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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你把圍巾給他就表明你已經想開了。正,其實過了這麼多年,你為什麼還不明白嫂子的心情呢?她為什麼要在自己病發時候強行生下浚凡,口口聲聲的說愛著嫂子,開始就連這點你也想不清楚嗎?當初發誓永不再娶的你,現在也已經有了新歡。你就只會怪罪浚凡奪走了他母親的生命,為什麼你檢討自己背棄了當初的諾言呢?”何淵有些激動,他親眼看著裴家兄弟之間愛與恨的矛盾,偏激的裴正卻固執的不肯正視裴浚凡。
“我來這裡是問浚風的情況,至於那個災星,他的死活和我無關。把圍巾給他,是因為當初答應了齡嘉,這只是準守我給齡嘉臨終前的最後承諾罷了,它並不代表什麼,是你們自己誤會了。”
“爸爸!”門被開啟,出現再門口的是裴浚凡和裴浚風。“您怎麼可以這麼說凡,他……”
“好了,哥。”阻止了風繼續說下去。他叫風為哥哥,只有在他心中出現仇恨的時候他才這麼叫。“爸爸,對不起我們無意偷聽您的說話,我是陪哥哥來做例行檢查的。我沒想到您會今天回來,沒去接機,請原諒。”完全不象父子之間的問候,開始這卻是裴浚凡和裴正惟一交流的語言。然後轉向對何淵說:“何叔叔,哥哥就麻煩您了。”沒人知道裴浚凡現在心裡在想什麼,就連裴浚風也不知道,深邃的眸沒有任何情緒的表露,彷彿剛才裴正他們的談話內容與他無關般。
“凡。”風有點不安,這樣的凡讓人害怕。
把風交給何淵凡說:“哥,既然爸爸在這裡我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你們這麼久沒見一定有好多話要談,我就不打擾了。我先回家幫張嫂整理東西,待會兒你就跟爸爸一起回來吧。爸,那我就先回去了。”說完,對著裴正微微鞠了一躬轉身離開了醫院。
裴浚凡不明白他在期待什麼,父親今天的的態度他不是早就習慣了嗎?他為什麼會感到如此心痛,他到底在奢望什麼?老頭子說得沒錯,把圍巾給他並不代表什麼,是他自己傻傻的以為老頭已經不再狠他。枯澀的笑笑,淚模糊了視線,把車停在路邊,強迫自己控制淚水,可是心中的痛卻讓淚無休止的落下。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軟弱,他不是發誓不再因為這樣的事情落淚了嗎。他不是早就已經習慣了老頭這樣的態度了嗎。他怎麼了?越想阻止眼淚,它就越流得厲害。幾次深呼吸終於勉強止住了淚,車重新駛上公路,超過200的駛數,宣洩著凡心中的恨與痛,開啟的車窗,刺骨的寒風讓凡有些喘不過氣,不過,就是這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卻極為有效的驅除掉了那心痛,恢復到了以往的神情。到家的時候,凡已經完全控制住了自己內心的痛楚,又一個深呼吸讓自己臉上露出一貫的笑容。
“張嫂,我好想你哦!”在客廳看見張嫂正在指責傭人們不夠認真的打掃。從後方把只及他胸的人牢牢的圈在懷中,象小孩般的撒嬌。而懷中的人卻開心的笑著,享受著凡的孩子氣。
“來,讓張嫂看看你。”轉過身,把凡按坐到沙發上,凡也很配合的乖乖的讓張嫂看,如慈母般的目光在仔仔細細的檢查一翻後說:“你瘦了。”簡單卻充滿心痛的語調。
凡笑說:“啊!厲害啊,張嫂,什麼時候練就的火眼金金,我只瘦了2公斤你就看出來了啊!”
“還說笑!”
寵愛的敲了一下凡的腦袋說:“是不是我不在的時候沒好好照顧自己啊!我就說嘛,你們還是孩子,怎麼可能把自己照顧好嘛。不過沒關係,張嫂一定會讓你在一個月內長回2公斤。對了,浚風呢,沒跟你一起回來?”
“哦,哥啊,我送他去醫院例行檢查時候遇見了爸爸,他們待會兒會一塊回來的,我嘛,因為想你了啊,就提前回來看你了!”
“還是一樣的油腔滑調。”看似責備的話卻充滿無限的溺愛,那種母親對自己孩子的溺愛。
裴浚風他們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到晚飯時間了,風回到房間,發現所有屬於凡的物品全都不見了。來到凡的房間,正好遇見從書房回來的裴浚凡。四目相對沒有以前那種親密。
“回來了,醫生怎麼說?”開門進房時凡問。
“很好。你把東西都搬回來了?”風跟隨著進屋。
點點頭算是回答。
“為什麼?”
“為什麼?哥,爸爸現在已經回來了,你認為我們還可以象以前一樣住在一起嗎?你不認為如果爸爸知道了又會弄的不可開交嗎?”很正當的理由堵得風無話可說。
“你在生氣!”肯定句的問句。從凡獨自一人離開醫院後他就一直牽掛著他,和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