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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磕磕絆絆的俗情俗事說多了就是對陳訴的褻瀆。
當然,文景有這種想法,純粹是因為他太崇拜陳訴和太感激對方的原因,在他眼裡,救了濤濤的陳訴全身都在閃爍著聖潔的光輝,嗯,就跟《聖經故事》裡復活後的耶穌一樣。
陳訴也不解釋,只是道:“聽說生病的人最好吃一點白粥,我早上試了試,很遺憾,失敗了。”
“明白,他感冒了確實應該吃點清淡的,交給我,你去照顧病人吧。”
陳訴看著文景笑了一下:“自從你在這裡開火後,家裡總算有點菸火味道了。”
文景一愣,這是希望咱多來開火的意思麼?
“我媽原本也不會做飯,但是她嫁給我爸後就開始學著做了,我爸說每天下班回家聞著廚房飄出來的飯菜香味,這才是家。”文景換上拖鞋,衝著陳訴笑了笑:“我先去熬粥。”
陳訴提著菜沒有鬆手:“我幫你吧!”
在陳訴面前文景一向心直口快:“房間裡的那位不需要去看一下嗎?”
“他剛吃過藥,沒事,已經退燒了。”陳訴提著菜率先進了廚房。
文景總覺得今天的陳訴有點不一樣,不是主動下廚,而是……文景也說不清,難道跟房間裡的男人有關?
海倫前幾天還跟文景感嘆,像陳訴這樣的男人如果獨身,不是對不起他自己,而是對不起這個社會啊,女漢子的原話是:“不是要為社會主義事業而獻身麼,他怎麼可以不獻?怎麼可以不獻?就是彎的咱也認了啊!”海倫只敢對著陳校長流口水,不敢撲啊,可以想象她有多麼狂躁。
熬粥是個費時間的活兒,一個小時後,開飯了。
陳訴從樓下的客房領出來一個人,果然是個男人,那人個子還挺高,不過很瘦,陳訴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空蕩蕩的,身體拉直了可以當竹竿兒晾衣服。
“吃飯吧!”陳訴招呼文景:“小景,你坐。”
文景納悶,陳校長這是不打算介紹一下?
這時,那男的轉頭看了文景一眼,文景當即傻眼,這不是昨晚那個果男麼?
“你……”文景盯著對方的臉,熟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可惜死活想不起來。
這人長得還挺帥的,就是瘦,因為生病了,臉色也不好。
陳訴眼中規劃過一抹詫異:“小景,你們認識?”
那男的也盯著文景看,似乎也是似曾相識的感覺,聽見陳訴的聲音,那男的下意識的肩膀一縮,似乎很怕陳訴。
文景搖頭:“不認識。”這人身上說不定有什麼秘密,文景不是好奇的人,既然陳訴敢把這人留宿,相信他心裡有數。
果然,就聽陳訴說:“他叫顧初南,算是我一個故人,昨天遇到點麻煩,我就帶他回來了。”陳訴趁機介紹:“小南,這是文景。”
兩人點頭算是認識了,文景卻敏感的發現陳訴好像不怎麼希望他跟這個顧初南深交,但是,為什麼陳訴又要他跑這一趟過來做飯呢,難道目的不是為了讓他認識顧初南?
這個顧初南……文景確定肯定在哪見過,有可能是時間太久了,他忘記了。
陳訴突然朝文景笑了一下:“小景,這下明白了吧,你可別多想。”
文景腦子過了足足十秒才反應過來陳訴指什麼,白皙的臉立刻通紅,尼瑪,原來進門的時候自己想了什麼人家陳訴都看出來了,丟死人了。
“不敢多想,陳校長……”
文景話還沒說完,就聽“叮咚”一聲,顧初南的勺子掉進碗裡,他指著文景,結結巴巴的:“你,你不是那個,那個,就是在墮魂,我給你調酒的那個……”
一聽他提起墮魂,關於墮魂那有限的記憶立刻在文景腦子裡過了一遍,文景想起來了,驚訝極了:“你就是個調酒師?”
顧初南點頭如搗蒜:“是,我在酒吧他們都叫我南哥,你這張臉太叫人過目不忘了,我剛才就覺得特眼熟,你怎麼把頭髮剪了,否則我肯定一眼就認出你來。”
文景嘴角抽抽,他已經確定了,這貨就是那個調酒師,話一樣多。
“呵呵!”文景不知道該說點啥,招呼他:“你感冒了多喝點粥。”
顧初南還想說點啥,陳訴笑眯眯的道:“小南,你早飯沒吃,先吃飯。”
文景看了看陳訴,再一次確定,陳訴是不想他跟這個顧初南有什麼深交。
顧初南似乎看出點什麼,後面就悶頭吃飯,吃完又回房間休息去了。他似乎不敢在這屋子裡亂轉,眼神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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