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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陳校長啊,我馬上過來。”文景悉悉索索的下床,一動,大腿就一抽一抽的疼,不由嘶了一聲。
陳訴關切的聲音響起:“怎麼了?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不舒服的話就算了,你好好休息。”
“我沒事,就是起床起猛了,抻著腰了。”這話倒是不假,文景的腰也相當不舒服,腿軟腰痠屁股痛,一看就是縱那啥過渡了。
該死得秦牧,果然是被餓狠了的狼。
“那就好,你彆著急,慢慢過來,小心開車。”
“好的!”
這人真的是秦牧的舅舅?想想秦家老爺子,文景確定了,秦牧那混蛋不像他媽,都說外甥像舅,秦牧果然不是個東西,居然不像他小舅,簡直不可理喻。
剛開完會的秦牧鼻子癢得不行,礙於總裁英明神武形象,噴嚏被他活活憋回去了,敲著滑鼠轉念一想,拿起了手機。
文景剛換好衣服,他那齊肩的頭髮已經剪短了,整個人看上去精神了很多,顯得臉更加精緻漂亮。
他本來不想剪的,那頭髮就好像是他的掩護,披著頭髮的時候他隨時都能變成多情又迷人的文少,現在頭髮剪了,他總有一種時刻準備洗心革面的感覺。
頭髮是濤濤和秦牧逼著他剪的,對此文景很不滿,但是他弟義正言辭的說:“看見你那頭髮就想點火給你燎了,你真不剪?”
於是文景就去剪了,他記得某人當時眼睛唰的一亮,他還得意了一下下。
電話響了,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誰,戴上藍芽耳機,把錢包等物往兜裡一塞,邊接了電話。
“忙著呢,說!”
秦牧眉頭一挑,火氣不小啊,看來昨晚確實孟浪過頭了。
“怎麼不多睡會兒?午飯讓趙飛做就行了。”秦牧語氣極盡溫柔,早上走的時候文景還在睡,他抱在懷裡都捨不得鬆開。
可惜文景這會兒還在埋怨他昨晚乾的好事,他語氣再溫柔都聽不見,敷衍道:“我還有事,你到底有事沒事,有事也等晚上再說,我現在沒空聽。”
秦牧心裡納悶文景能有什麼好忙的?不過這話他不敢問出來,他家景兒的脾氣隨著濤濤的康復也跟著恢復,昨晚好不容易溫存了一回,秦牧可不敢把文景得罪了,只是叮囑道:“要出門的話一定要把趙飛帶上,去哪你就算不跟我說,也要告訴趙飛。”
文景搞不懂秦牧囉哩吧嗦的是個什麼意思,嗯嗯著掛了電話。
濤濤正纏著趙飛給他解說《兵器》雜誌上那些槍|械的原理,小傢伙聽得格外認真,自從知道趙飛曾經是牛逼哄哄的特種兵,濤濤偶爾還是會對趙飛露出那種崇拜之情的。
當然,被濤濤崇拜是要付出代價的,趙飛每天早上會過來帶濤濤鍛鍊,跑步,打拳,強身健體。
這事兒是秦牧吩咐的,他的本意是文景晚上要上班,早上就應該睡睡懶覺,濤濤就交給趙飛了。文景現在想想,姓秦的這麼做明顯是為了滿足他自己的私|欲,想到那人每天起床的時候舉著棍子蹭啊蹭,呃,昨晚終於得逞了。
把濤濤的五臟廟拜託給趙飛後,文景去了陳訴家,轉頭就把秦牧的交代忘了個乾乾淨淨。
今年的寒假陳訴沒有出門,過幾天就跟文景他們聚一次,也不知道在忙什麼,文景見他身體當真沒有不適,在心裡好好的謝天謝地了一番。
陳訴穿著舒適的家居服,屋子裡的暖氣很足,見文景穿著羽絨服,戴著口罩圍巾,手裡提著一大袋蔬菜水果之類的,陳訴鏡片後的眸子頓時滑過一抹過意不去,趕緊上去接過文景手裡的東西:“外面很冷吧?”
“還行,今年估計又不會下雪了。”文景脫了外套,把自己從從全副武裝中扒出來,剛想問陳訴想吃什麼,就聽見一陣咳嗽聲。
啊,有人?
文景立刻就開始瘋狂的腦補了?什麼情況,陳校長屋裡藏了個人?聽這咳嗽聲,明顯是個男人啊,男人,男人,男……人!
陳訴瞧文景一副被雷劈了的神情,故意逗他:“怎麼,我屋裡不能有人?”
“啊哈哈,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有點驚訝而已,真的只是驚訝。”不是說陳校長不喜歡外人進他屋子麼?每次文景都是來去匆匆,連秦牧一般都坐不了幾分鐘就走,似乎大家都習慣了陳校長冷清的背影,因為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個內裡特別豐富的人,他並不寂寞。
在文景眼裡,陳訴換上白袍就是那斷絕七情六慾的謫仙,人格的高度那不是一般的高,他簡直望塵莫及,像他跟秦牧之間這種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