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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是不是太小了呢?我能鑽出去嗎?
72、卷五 02 九轉鳳瞳
我一直堅信,只要是同志,就一定有組織!
——雲海語錄。
於是,三子跟著我踏上奔往江西的征途。目的地是革命老區再往北的一大片廣闊山林。老賀年輕一些,學藝的時候,走南闖北經過那個地方,曾經被一位叫做靜玄的老和尚救過性命,那和尚知道一件天下至寶九轉鳳瞳的下落。只是其中有兩件難事,一是那片山林很難找,而且就是找到,裡面的地形環境也非常複雜。人畜誤入從來沒有出來過,就連天上飛鳥也經常在上空墜落。而就是,也不知道那老和尚還是否活著。
其實當時我一聽頭就大了,這麼難,而且就是成功了也只是能得到奇寶的下落;既然下落的訊息都這麼難,何況找到奇寶?三子卻很有信心的說:“車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豐田車;只要有信心,野雞變鳳凰!”
“切,野雞瞳能當鳳凰瞳用嗎?”我嘲諷他一句,又扭頭問老賀:“既然人畜進去即死,那老和尚怎麼不死?”
“高人唄!”三子卻把話頭搶過去,“高人怎麼會和咱們地球人一般見識。。。。。。”
我乾脆把嘴閉上。我真是讚歎這個世界的神奇,失憶不光能改變了人的記憶,還能改變人的性格和說話。曾幾何,我還能記起酒店中初見三子的情景:“一個身形龐大的中年漢子,從容的漫步走來,一直踱到眾人面前。只見他頭頂一頂高聳的白帽,頂端卻是金黃色。胖胖的圓臉上是一雙圓眼,小小的,卻閃爍著凌厲的光芒。連腮胡被修成兩條細線從雙頰順下來,連到下巴的地方卻開始開闊濃密,又將厚唇圍起。鼻樑上盯著一副精巧的金絲邊無框樹脂片眼鏡。寬大的身板穿的是一件質地優良的潔白廚師服,領口沒有像常人扎著領結,卻打了一條紅色的比正常短一截的金利來領帶。左胸口沿著肩膀往下至衣襟,繡著一條大金龍,張牙舞爪的炫耀著王者霸氣。
。。。。。。還真沒見過這樣的廚師。衣服打扮,張揚著一種囂張的威嚴;金絲眼鏡和兩頰窄窄的齊齊的連腮胡,又是一種儒雅;而嘴邊茂盛的鬍子和淡定的表情,卻又流露著絲絲滄桑。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胖子,高大威猛?粗獷豪放?溫和細膩?”
這番記憶的片段,難道只是我的黃粱一夢?眼前現在的三子,身穿從北京地攤上買了的一件陝北無袖琵琶扣的白褡褳,下身一件黑綢燈籠褲,腳穿一雙老北京布鞋,裡面是白色粗布襪子。一雙小眼睛炯炯有神卻是四處亂掃。這還是讓我靈與欲都喜歡的三子嗎?這明明是個地頭混混!
我一陣鬱悶,停止了回憶,拍拍三子的大肚子,讓他寧寧神看我:“床前明月光。”
他連忙從屁兜裡掏出一蛤蟆鏡帶上:“地上一雙鞋。”
我說:“怎麼帶上眼鏡了?”
“看見地上一疊錢,急眼了。”他伸手又把眼鏡摘下來。
“那怎麼又摘下來了?”
“看清楚哪個孫子把錢搶跑了。”
我幾乎要痛哭流涕的抱住他的粗腰:“你果然是三子同志!”然後我又假裝揉揉眼角,對我倆提前商量好的剛才的接頭暗號,又發揮了一句沒有的,“我一直堅信,只要是同志,就一定有組織!”
鮮花往往不屬於賞花的人,而屬於牛糞。
——某野雞語錄。
天黑了,三子半摟半拖的把我拽到一家很破爛的小旅館,名字叫“平安客棧”。
“咱就不能換家稍稍好一點點的?”我望著旅館門口一汪洗完衣服潑出來的髒水,說道。三子根本就不理我這茬兒,見我不肯好好走,乾脆一把將我抄起來,幾步走進去,把我扔在一張破椅子上。
“老闆,多少錢一張床?”
客棧老闆眯著眼睛打量了我倆一番,說:“要好的還是賤的?”
“要好的乾淨的。”我說道。“要最便宜的,越便宜約好!”三子大嗓門直接就把我的話蓋過去。
“大通鋪,八塊錢一位。”老闆懶洋洋的說。
“十五塊兩位行不?”三子又問,氣的我一旁直吸氣。
老闆白了我倆一眼:“掏錢,廁所在拐角,洗澡也在一個屋。”
睡覺前洗澡,我死活不去。怎麼洗,聞著大便味道洗澡?我雲海如此人物,豈能受此糟蹋?三子卻說我裝斯文,一身泥土睡覺多不舒服。然後還是老一套,抄起我就抱進洗澡間,還好裡面只有小便池,味道不大。三子一手按著我,另一隻手直接扒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