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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那怎麼辦啊。這人一看就是個要飯的,沒家沒口的。”那個叫大勇的說道。
“今晚就讓他留在我這兒吧。”
“可是”大勇想說話,被那人攔住了。
“沒事、大勇你先回去吧,上次你給我買的藥還不少呢,這人跟我一樣,沒依沒靠的,怪可憐的,不能不管。”
“哎,那好吧,我走了,我媳婦讓我早點回去有事。”大勇說著,好像有佯怒的給了那人一拳,“哥,你怎麼沒依沒靠了,不還有我這個弟弟呢嗎?”
“靠,有弟弟打哥哥的嗎?你個臭小子,趕緊滾吧!”那人大笑著。
我半醒半暈的情況下,被那人帶進一間小屋,被灌了幾片藥。那人見我身上實在太髒,乾脆關緊門窗,把爐火弄旺,燒了一鍋熱水。見屋子裡已經溫暖,褪光我的所有衣服,將我全身上下擦乾淨。我有心反抗,卻半點力氣沒有,只好隨他折騰,只是後來他擦乾我的身子,聽見他嘟囔了一句:“哎呀,這小子洗乾淨了,還真俊俏呢!”
之後,安排我躺進被窩。屋子很小,雜物又多,還是一張單人鐵床。他只好拉過來一張椅子,就在床邊坐著打瞌睡。
藥物起了些作用,我漸漸感覺好了點,腦子裡亂七八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卻總是覺得身旁這個人的聲音耳熟,費力睜開眼想看看他的長相。他卻是揹著光坐著,迷糊中的我,根本看不清楚,只知道這人體型很胖很寬。
後半夜,我發燒又嚴重了。渾身發抖,冷的牙齒只打顫。他就給我蓋了一條被子,看來是沒有多餘的。
他被我的咬牙聲音驚醒,摸摸我的額頭。在床邊徘徊,像是在想著辦法。我閉著眼睛,聽見一陣“噼啪”劣質布料的衣服摩擦產生的聲響,幾十秒之後,那人竟然一掀被子,鑽了進來,把我摟在懷裡。全身光溜溜的連個褲衩都沒有,緊緊的正面貼住我,令高燒中的我都即刻能感受到自己小腹湧起一陣熱浪。
但是我實在沒有絲毫挪動的力氣,況且冰涼的身子貪戀他那肥胖的胸懷傳來的熱量,我昏昏的睡了過去。只是覺得從來運籌帷幄的我,現在是如此的不堪,完全被無奈的命運左右流離,什麼結果都找尋不到。內心的沉重空蕩,令我象瀕死的人,費力去抓一根救命的稻草。我果然抓住了,而且是一根很粗很大,有點軟又有點硬的稻草。
我滿心歡喜的抓著這根稻草,心中充滿溫暖,我不再打顫,安然入夢。
70、卷四 010 又見三子!(卷四終)
早上醒來,不見那人。我想起床,卻找不到自己的衣服。這才想起來,昨晚那人把我扒光了洗澡的事情。不由得一陣羞愧,把被子蒙到臉上,臉上熱乎乎的。
一道還是那麼熟悉的聲音卻不肯放過我:“你怎麼把被子蒙上了,那不憋死啊?”接著,來人一把掀開頭頂的被角兒。我趕忙又把眼睛閉上,不敢看他。
他卻大笑:“噯呵,咋了,不好意思啦?你昨晚抓了半宿我的傢伙,那時候怎麼沒不好意思?”
我怒了,眼睛卻還是不敢睜開。我支吾著:“你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你怎麼連褲衩都脫了?”
“哈哈,我看你就是故意的!那麼用力,抓的我現在還漲漲的。我本來就沒穿褲衩,都洗了,沒幹。隔著衣服又怕熱勁兒捂不起來。”他停了下,又接著說,“不過,想起來還挺舒服,要不今天晚上我吃點虧,還讓你抓著睡?”
我再次把被子蒙到臉上,恨不得出來條地縫兒,讓我馬上鑽進去。
“哈哈哈哈!大老爺們還害羞呢。”他還是大笑,又伸手把被子撩開,一手摟過我的脖頸,把我的上半身放在他的胸膛。他已經坐在床邊,肥碩的臀部邊緣擠著我斜靠的腰部。另一隻手端著一隻大碗,“來,喝幾口熱乎豆漿,我特地一大早給你熬的呢。”
我無奈,眼睛還是不敢睜開,乖乖的張嘴喝了一小口,又喝了一大口。這豆漿的味道很奇怪,裡面有一種淡淡的花香,還有一股隱約的甘苦。
“胎菊?”我不確定的問道。
“沒錯,天哪!”那人十分驚訝,“你居然能知道這個?這東西性微寒,能清熱解毒。普通人即便知道,也是叫它小白菊。看來你是個文化人呢,怎麼就混到要飯的地步了?”
我沒有解釋,又喝了一口,卻沒有急著下嚥。將豆漿含在嘴裡仔細品味仔細回憶。這個人不光聲音熟悉,就連做的東西中也有熟悉的味道。
到底哪裡熟悉呢?我腦海裡思索著,曾經我吃了一片蘿蔔,裡面有荷花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