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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刻意避免連上大路。
我很清楚知道自己可以說很多話,讓大哥相信不是我做的,可我偏偏忍不住要引導他認為是我做的。
我要他誤會我,我要讓自己深嘗他是多麼的不信任我,我要他憎恨我、在我身上烙下更深的缺口!
為求心死……
然而我卻越發迷惘,既然我什麼都知道,我還愛他什麼,因此又何以說心死?
喉嚨猶如卡著一塊帶刺骨頭,吐不出來的痛疼難受,欲說無言,欲哭也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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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這個夜沒有特別的涼,也沒有特別的黑,如同以往的夜,並宛若未來無數個晚上,不為誰而動容。
走在路上,不管怎樣抄小路而行,最終總得走回大道之上,才能向真正想到的地方前進。只是這條大道,這次我選對了麼?
踏上大道,人來人往,燈火通明,卻只是我的浮光掠影。身後停著的車子傳來鳴笛聲,回頭一看,張恆正向我揮手,然後把車子駛到我身旁。
彷如剛才一切不曾發生,我平常道:“在這裡碰見真巧。”
“一半一半”他打趣說,“我是碰巧在公司門口看見你不情不願被一個男人帶走才跟過來。”
“也是個巧吧,這公園附近小路眾多,你車停在這裡也得碰巧我從這邊出來。”
張恆對我的回應感到滑稽:“你難道不知道,這公園的小路,不管你選那一條,最終都只可以回到這條路嗎。”
內心一震,駭然。
轉念間湧上心頭是讓人無法壓抑的狂笑,我在大馬路旁笑得失態,整個人半靠到張恆的車子上。
原來只是我自以為有選擇的權利,愷一說得對,我徐宇生還要以為自己是誰到什麼地步。
張恆對我的失態感到愕然,但仍然冷靜,他沒說什麼,下車把我拉到司機旁的坐位上,然後開車。
車子駕駛的速度比法律限制高出一點,卻又不到發飊的程度,最後停在一個人來人往的購物區。
經過一段路上賓士,心情稍為平復,我對身旁的張恆說:“想不到你還算是個細心周全的人。”
車子開得超出法律限制,好讓我藉速度感宣洩,卻又只高出一點,為了安全,也不容易招惹交警注目。
張恆嘴角微微上揚,沒有笑起來,是一種滿意在心頭,似是高興著自己的用心不言而解。
突然,我沒由來一問:“張恆,你愛我嗎?”
同一問題,半小時前問過,那個人並沒有給予回答。
我不是如女人般婆媽,每天要把情愛宣之於口,要肯定某某愛著自己。
我的問題,但求確認,世上誰不愛我。
張恆沒有猶豫答道:“我想我可能會愛上你。”
什麼答案?!
張恆從我臉上讀到疑惑與不悅,解釋道:“愛情總需要時間醞釀,而預計我們將來的接觸,過些日子,我可能會愛上你。”
我不屑道:“真沒人性的說法。”
“那裡?”
“假如你的預計沒有發生,或者另一人乎合了你的預計,你所謂的愛還算是愛嗎?”
“也許你對預計這個詞語反感,我可以換個說法。”他認真地凝視著我:“我只是對某個人產生了好感,而現在還不足以稱之為愛,但我相信再繼續相處下去,再多存一些好感就能達到這地步。而且另一個人是不可能乎合我對你的預計,因為一個人對另一人所設下的預計,從來就只能專屬於那一個人。”
…………內心泛起了麻痺感,連高興還是悲傷都無從定斷。
我很傻的問:“你喜歡我什麼?”
“我沒有特別喜歡你什麼,我又為何非得要喜歡你什麼。”張恆嘆了,“為何世上的人都愛這問題。”
張恆每字每句都讓我難以解讀,如同地球新開發的知識。
張恆反問:“你又喜歡你以前愛過的人什麼?”
一頭針刺下來的錐心之痛,我也好想知道我愛大哥什麼,讓我如此難以割捨。
張恆把車窗調下來,街上喧譁入侵車內,卻緩和了二人的侷促感。
張恆彷佛早知此題無人可解,自答道:“一個人愛上另一個人,難道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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