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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語調,心裡除了氣,更多的是無奈。
他知道杜為禮是個什麼樣的人,和不同的人上床對他來說和吃飯一樣正常,昨天他一夜都沒睡好,他確實在思考杜為禮的話,他想試著去理解杜為禮的想法,也許兩人也只是對待性的觀念有差異,也許這並不影響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但一想到這方面,鄧思承心裡就想梗了一根刺。但是他不知道該怎麼改變他,要扭轉一個人從小養成的根深蒂固的思想真的太難了,這一年的相處,他以為杜為禮有改變,可是昨天晚上杜為禮吼出的那句話,還是動搖了他。
鄧思承很疑惑?要給杜為禮一定的性自由?他覺得自己做不到。
杜為禮擦乾頭髮,看著他等著他說話,鄧思承從他的眼裡看不出太大的情緒,嘆了口氣,站起來說:“你睡一會吧,我出去買菜。”
杜為禮大為吃驚,甚至控制不住吼一聲鄧思承的名字,鄧思承彎□揉揉他的頭,眼神裡含了太多的容忍:“別亂想,我原諒你。我愛你。”說完輕輕在他頭頂落下一吻。
他竟然就這樣輕描淡寫地原諒了他。杜為禮抓著被子的手收緊,痛感一下刺激地他無法呼吸。
杜為禮無法理解鄧思承心裡是怎麼想的,竟然就這樣當做沒有發生,口口聲聲說他在意名分在意靈肉之間的交融。鄧思承也看不透杜為禮對這件事的態度,既然他覺得沒什麼大不了,那肯定是自己太古板太敏感,他不希望因為自己和杜為禮在這種事上的差距導致分歧。
鄧思承做了三十多年的人,一直奉行著待人溫和有禮的為人準則,可是他從來也沒有想過,有一天他的溫柔會害了他。兩個人互相妥協互相誤會,慢慢地,誰都理解不了對方了。
鄧思承沒有和杜為禮說他準備不離婚的事情,他開不了口,當初說一定會離的時候,離不成被迫放棄的也是他,他再怎麼溫柔還是有身為男人的自尊。
杜為禮當然也沒有再和鄧思承坦白拼帆的事,鄧思承表現出來的不介意讓他很介懷,而且這幾天他對宋家瑜的事情關心度降低他也是看在眼裡的,直覺的鄧思承似乎已經不再全身心致力於破壞他自己的婚姻。杜為禮覺得自己一點一點越陷越深,鄧思承卻有想從泥潭裡拔出腳的意思。
出軌的意外就這樣輕輕地揭了過去,杜為禮反而和陳宴越走越近。差點被杜為禮弄死後,陳宴再也不敢對他產生任何心思了,甚至連眼神猥褻都不敢。杜為禮覺得有點對不起他,那天晚上的事情他記不清楚了,但是他清楚自己肯定也在酒後表現出了願意的意向。
健身房裡別人他都不熟,就和陳宴聊得來,加之心裡煩悶與歉疚,把他和鄧思承的事情都和陳宴說了。
陳宴老道地眯眼,評論道:“恩……他肯定對你還有感情,但是覺得和你生活為了你鬥爭太累了想放棄了。”
杜為禮:“……”
陳宴:“兩個人生活的問題可不是全部透過愛情就可以解決的啊。”
杜為禮:“這道理我懂……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他交流和他表達,他現在的心態是覺得我說什麼都是對的,我做什麼他都溫柔得向一灘水一樣。”
陳宴卻眯著眼想到了別的地方:“你說他為什麼不是受呢?”
杜為禮一巴掌打上去,毫不留情地說:“因為老子是純零。”
陳宴咂咂嘴:“這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麼。”
杜為禮愣住,這句話好像誰也說過,是鄧思承麼?
和陳宴第二次發生關係幾乎是在杜為禮的預料之中,他在心裡極度煎熬和身體極度興奮兩重焦灼中玩得不亦樂乎,他幾乎不記得第一次自己是有多痛苦多害怕,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所謂的恃寵而驕。明明就是幾天前的事,好像自己還信誓旦旦地說了好幾次,絕對不會對不起他。
鄧思承不在乎。這是他高潮的一瞬間腦子裡唯一蹦出來的一句話。
他一度害怕鄧思承離開他,似乎鄧思承明又確表示不會,但是,現在好像會不會也沒有區別了。
有了一次二次,三次四次就接踵而至了,做多了杜為禮也麻木了,他不確定鄧思承是不是知道,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當初在澳洲的狀態,他天天出去鬼混,阿深也在外面玩,兩人玩累了就回家做愛,假裝還很愛對方。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很久都沒有和鄧思承上床了,他不敢,也不想弄髒鄧思承,留一點他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好像也是在假裝,假裝他們還很愛對方。
陳宴陪著杜為禮一直在積極地進行體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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