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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不信,我家祖先就有活過130歲的,家族譜都記載著呢。”厄梨頗自豪的說。
閻犀輕哼。
偌大的溫泉池,三兩人見倆人又開始了別人想搭言也插不進去的談話,便都對一對視線,結伴兒在水裡圍上浴巾離開去做按摩了。
水流聲響讓閻犀抬起頭,毛巾順勢撇到一邊兒。
厄梨那犟勁兒上來就要一個話題論到底,雙眉皺皺的,為閻犀的輕哼感到不舒服:“你可以不相信,但你不能否認他的存在!!”
攥拳頭,動作幅度大的也是水點子都蹦濺到了手裡的硬皮書上。
閻犀沒指出厄梨話中的語病,只是用行動大過一切爭論為證明。
大手撈過厄梨水面上拿書的手,一把扯住探進水裡後直接握住閻犀水裡那根堅硬,並給因這動作嚇住的厄梨一個輕佻的眼神:“所以你也可以說我們這倆根本沒差……”
帶有情。色的視線,順著厄梨被熱水泡的粉了的頸子一直延伸到水中這人隱約可見的那塊兒。
聳肩。
閻犀有些呼吸急促,便也就任厄梨把手抽回去了。
別開眼,閻犀的視線也掃見了厄梨那紅的滴血的耳墜子。
悶聲悶氣的:“那什麼,我,水有點兒冷了,我先出去了啊……”
眯著眼睛看逃也似撲稜出水的厄梨,還有那因快速步伐而滑下浴巾露出來的半拉圓屁股蛋子,閻犀眼睛有些危險。
只是沒出兩秒,就又癱了身子,把腦袋枕在凹進的石壁裡感到頭疼的合起了眼。
這小子……
晚餐分兩種可供選擇。
一種是豪華餐,五六斤的龍蝦和日式三文魚,黑椒牛扒與檸檬秋刀魚……
另一種是反璞歸更版,幹炸黑灰菜搭配玉米麵窩窩頭。
選擇也算多種多樣,只不過在中午送餐小姐的推車中,厄梨只要了一杯白開水喝了。之後翻爛了選單都沒有胃口。
山莊很大很美。
位處四環於五環當中,不人多嘈雜,莊內很是清麗幽美。
綠化得不錯。
就在這冰涼的節氣中紅的花,綠的葉都也帶著露珠生機勃勃著。
一棟棟小白樓,更加傾向於鐘樓式的設計,刷了淺粉淺黃的牆粉。
雪白的雕塑比比皆是。從厄梨所在的這個客房向外頭看,能俯覽大半莊園,假山流水兒,參天的樹木,低矮的灌叢……
風景幽美,只可惜厄梨心思不在這上。
手裡的觸感很熟悉。
厄梨想,很像他小的時候被班裡男同學的惡作劇,把一個已經死了的老鼠放進他書包裡。然後他摸進書包裡觸到那軟綿綿一坨時的感覺。
那是厄梨畢生也無法忘記的感覺。
甩不丟,忘不掉。
雖然跟現在的感覺也不盡相同,但也差不多了。
那東西的硬度,和周邊扎手的發毛……
紅著臉,厄梨在陽光下把手攥拳,又比量比量摸到那東西時的粗壯度。低頭看看掩藏在自己短褲裡的軟綿綿。
“唉……”厄梨不禁就嘆氣了,不得不同意閻犀說的。
130和273的對比,就像閻犀讓他摸的,同樣的零件兒,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鼓了臉頰,厄梨紅著臉憤憤。
手上的觸感擦不去抹不掉,讓厄梨微怒。
晚餐後園館在一處露天熱泉邊上燃起了篝火,為他們提供了消磨漫漫長夜的情調場所。
並安排了一場野雞宴。
這也是閻犀在不見厄梨大半日後第一次逮住了這人的影子。
縮在一角,手拿著一串雞爪子在做人生的思考。
閻犀已經完全忘了倆人上午在泉館裡的尷尬,一下午泡在莊園外不遠的一個清幽酒吧裡。喝了一肚子摻雜了水分的劣質雞尾酒。
回到莊園後又在看一部相當沉悶的紀錄片時不知不覺品了半瓶中等柏翠,到底有些暈眩。
手裡勾著瓶莫斯哥黑啤,味道也跟鹽水無異。
順手扔進身後的溫泉裡,閻犀才眼裡盯著厄梨,一邊晃悠悠的晃悠了過去……
“想出了什麼真理……”閻犀一屁股坐到人身側,掐了掐厄梨露出完美曲線的後脖頸子。
“唔。”厄梨努了努嘴,對閻犀悄悄的發洩心中不滿:“還說什麼都是野生,你看,其實全都是肉食雞。”
“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