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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是前些日子才送來的?”嚴子溪道。
“可不是,就在兩三天前。賣主大約也是急著用錢,覺得我們藏珍軒素來大方,開出的價格能比尋常鋪子高一些,這才找了來。”王賢道。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他收了墜子以後倒也拋到了腦後,眼下嚴子溪一問,他才回憶了起來。
怎麼會這麼巧?自己剛來京城,這件東西就出現了。嚴子溪迅速按下心中的詫異,笑道:“王兄,您這店裡的東西都太過貴重,送了我我也沒處可用,倒不如這件東西,我回去穿個繩結,還能當個扇墜使使,倒不如您就割愛送了我這個?”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說起來,那樣倒是我賺了!”王賢爽朗一笑。
“既然難得喜歡這個,便收下吧。”趙慎在一旁溫言道。嚴子溪很少對什麼金銀珠寶感興趣,眼下既然喜歡這個墜子,趙慎自然會盡量滿足他的要求。
“如此,就先謝過王兄啦。”嚴子溪拱了拱手。
藏珍軒的夥計甚是伶俐,見他們談妥了,忙將這黑玉墜子小心地包了起來交給王府的下人。王賢又帶著趙嚴二人轉了一圈,品了一會新到的碧螺春,趙慎看著時間不早,才帶著嚴子溪起身告辭。
難得出來一趟,又得了這麼個重要的線索,嚴子溪臉上有些快慰的神色。趙慎見了,笑道:“你果真十分喜歡這裡。王賢這人我信得過,他的鋪子也比別處安全,你看,他那裡正缺個幫手,你過去幫忙可好?”
“我真的可以隨意去藏珍軒?”嚴子溪心裡一動。
“自然可以,你既然說了要出來找份差事,去他那裡我反倒放心。而且藏珍軒雖是商鋪,平日裡卻十分清淨,你在那裡整理整理東西,也不用花多少心思。不過只有一條,京城人多眼雜,你出門的時候可要記得帶著下人。”趙慎將他摟了摟,湊在他耳邊親暱地叮囑。
嚴子溪立刻點頭應了。
兩個人都正值年輕,又是頭一回身心結合,足足折騰到天矇矇亮,才相擁著沉沉睡去。嚴子溪被趙慎欺負了一夜,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如同被馬車碾過了一般,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把趙慎心疼得不得了,陪在床邊又是替他穿衣服又是端茶送水,事事親力親為,服侍得比侍墨還要周到。
嚴子溪被他晃得眼花,嗔怪著橫了他一眼,道:“早知有現在,昨天何必折騰?”說罷,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趙慎聽了,露出一個有些耍賴的笑容來,道:“這可不一樣,感情到了最高點,就必然會做那些事情,這本就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不過,讓你因此受了苦,終歸是我做得不好,我保證下次會更加小心了。”
“你還想有下次!”嚴子溪羞赧道。
“咱們是要過一輩子的,怎麼會沒有下次?不光有下次,還有下下次,再下下次。”趙慎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這人,我原先還以為你溫厚持重,想不到也是個如此輕浮的。”嚴子溪倒也不是真的生氣,不過被趙慎這麼一說,臉上有些下不來,便故意找了話抱怨他。
“話不是這麼說,面對自己心愛的人,有幾個男人能一直正正經經的?你昨天一開始那麼正經,後來不也是拼命纏著說要我快點?”趙慎想起昨夜的銷魂滋味,臉上也露出一股饜足的笑意來。眼下僕人們都被遣退了出去,屋子裡只有他和嚴子溪二人,趙慎說話也就隨意了許多,全然沒有了平日裡的莊重。
“你還說!”嚴子溪急紅了臉,翻過身去不再理他。
趙慎十分享受這種情人間的小打小鬧,照舊嬉笑著纏上去,嘴裡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肉麻的情話。
嚴子溪整個人都懶懶的,和趙慎躺了一陣才想起正事來。他昨天原本有話要對趙慎說,被趙慎這麼一通攪合,原本想好的話倒是一句也沒有說出口。他想了想,輕輕拉了拉趙慎的衣角,道:“其實我有事同你商量。”
“什麼事?”趙慎有些好奇。
“我如今雖然掛著一個幕僚的名分,但你知道的,朝堂上那些事情,我是什麼忙也幫不上你。在寧王府裡衣食無憂不假,不過我畢竟是一個男子,長期被你這麼養在府裡,像什麼樣子?”嚴子溪頓了頓,似乎在研究趙慎的反應,隔了一陣子又接著道,“我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著,若是可以,我就出去找一份差事做,你覺得呢?”
趙慎熟知嚴子溪的脾氣,早就猜到了他不會一直待在寧王府讓自己養著,不過嚴子溪如此懇切地同他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