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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動了真情,秦暢也就沒有橫加阻止。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秦暢怕是把嚴子溪看得比自己還重,因此只要嚴子溪喜歡的,秦暢必然不會阻止。況且秦暢也見過你,知道你沒有將嚴子溪當做一個替代品來看待,心裡樂得成全你們二人。畢竟他如今揹著一身的罪名,正希望有人替他照顧這個弟弟。你看,他們兄弟二人可不都是傻瓜?”
趙慎痛苦地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卻又是一片清明的神色。他看著耶律信沉聲道:“這麼說來,秦暢原本就沒有打算全身而退?他當日在秋獵之時行刺皇上,怕也是為了刻意暴露自己,替同樣在京城的子溪掩飾。只是他沒有料到,他如此對待子溪,子溪也同樣願意如此待他,聽說他被趙忻抓走了以後,子溪立刻就去梁王府救人了。”
“不錯,我猜便是如此。嚴子溪選擇在這個時間離開你,除了是因為知道了秦暢被抓的事情趕去救人,沒有別的解釋。”耶律通道。
“子溪的身體,根本不能動武……”趙慎目光一凜,想起當日嚴子溪發燒的時候那位老大夫的話,一顆心都揪了起來,立刻毫不猶豫地朝外頭道,“方銘,進來!”
話音剛落,暗處的方銘就出現在了趙慎的書房。
“你馬上召集王府最精銳的影衛,我要親自前去梁王府。”
“你確定要貿然前去要人?”耶律信抱著手臂站在一旁,對趙慎有些輕率的舉動不甚贊同。
“我怕再晚一刻就來不及了。”趙慎道。嚴子溪的身體他十分清楚,那哪裡是一個二十歲年輕人應該有的?趙慎只恨不得天天拿最珍貴的補品好好養著嚴子溪,又哪裡放心讓他一個人擅闖梁王府救人?一想起那人的身體可能遭受的傷害,趙慎便覺得連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子溪,你一定要等我……
“既是如此,我也借你一批人手。”耶律信嘆了口氣,將自己身邊的十六親衛都借給了趙慎調遣。嚴子溪畢竟是秦暢的弟弟,對於秦暢而言十分重要,他亦不想眼睜睜看著嚴子溪出事。況且,趙慎此去梁王府,若是能一併將秦暢也救了出來,那倒也算是值得。
“大恩不言謝,我就不同耶律兄客氣了。”趙慎抱了抱拳。他和耶律信有著共同的目的,因此早就沒有了初見之時暗湧不斷的情形。
“謝就不必了,只是你救了嚴家的弟弟出來,可也別忘記了哥哥。”耶律信揚唇笑了笑,眼底全然是對趙慎的信任。有些事情他不方面出面,可心裡的擔憂卻一刻也沒有停止過,秦暢牙尖嘴利,是個烈性子,在趙忻手裡久了,耶律信只怕他要吃虧。眼下他在明國可以信任的,也只有趙慎了。
只是他們二人都沒有料到,儘管趙慎用了最快的速度趕到梁王府,卻依舊沒有救下秦家兄弟,甚至連向來做足了表面功夫的趙忻也對他避而不見。根據方銘打探到的訊息,今日確實有不速之客擅闖了梁王府,可趙忻似乎是在這人手上吃了虧,眼下這人帶著梁王府裡的一個“客人”跑了,此時梁王殿下正在氣頭上。
趙慎和耶律信鬆了口氣的同時,心裡卻又浮起了新的擔憂:這兄弟二人既然已經脫險,為什麼不去找他們碰頭?可是遇到了什麼新的麻煩?
嚴子溪不見之後,寧王府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
他對隨行的侍墨等人並沒有下重手,因此短暫的昏睡以後,隨行的幾人都清醒了過來,目瞪口呆地看著空空如也的馬車不知如何是好——要是他們沒有記錯的話,嚴公子,竟然是主動將他們弄暈瞭然後逃走的?可是嚴公子為什麼要逃走呢?
幾個下人膽戰心驚,既怕回去以後被寧王責罰,又怕耽擱久了嚴公子遇到危險,無一不捏了一把汗。裡頭的侍墨伺候嚴子溪最久,生怕自家公子有什麼閃失,咬咬牙決定回去據實以報。他一表態,眾人紛紛回過神來,跟著侍墨一道回寧王府領罪。嚴子溪素日待他們不錯,若是能儘快將他找回來,眾人即使回去領罰也沒什麼怨言。
趙慎得到訊息的瞬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子溪明明昨夜還和自己在一起,為何今天卻要將手下都打暈了一個人逃走?他不會武功,又是如何制服王府侍衛的呢?種種念頭閃過,但最讓他擔心的,卻是嚴子溪眼下的處境。
只要嚴子溪安然無恙,趙慎願意接受任何一種理由。
他和嚴子溪相處的日子長了,對於嚴子溪的脾氣秉性十分了解。那個人向來最不願意傷害身邊的人,若非萬不得已,絕對不會如此突兀地對侍墨和自己的侍衛們下手。可是,有什麼事情能夠重要到讓嚴子溪不惜不顧一切?
趙慎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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