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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解薛承遠究竟在說什麼,望著那金光燦燦的寶劍,公良飛郇似乎霎時有所頓悟。想起了那一日夜裡薛承遠曾經誦讀過關於寒血毒的古書,低吟道:“從木生、由土長、以金開……”
“以金開?!”公良飛郇看著薛承遠,詫異不已的求證道。
第五十二章
薛承遠淡淡點了點頭,像是預設了。同時也將劍遞迴給了卓允嘉。
“什麼叫以金開?”卓允嘉皺眉道。
薛承遠並沒有回答,只是道:“卓允嘉,薛某一直對你心懷敬意,但夜裡之事,確實太過魯莽。”
卓允嘉的懊悔與歉疚已經無法言述,加上心中無法抑制的擔憂和關切,此刻只覺得像是置身烈焰油烹中一般,只能懇求道:“卓允嘉此刻只想見到皇上,還請各位成全。”
薛承遠知道他悔意深重,也清楚卓允嘉所承負的一切並非他們這些人所能夠感同身受,終於應道:“好,隨我進來。”
內殿瀰漫著濃郁的藥氣,只有兩位宮侍靜立在床榻旁輕扇著香爐。
殿內正中的床榻上掛著遮蓋嚴密的暗紫色錦帳。相比昨夜那種激烈對抗的爭執,眼下這種毫無生機的沈寂似乎才顯得更為陰鬱而危險。
當走到那寬大的床榻之前,當宮侍將層疊的錦簾緩緩掀起時,卓允嘉終於又一次見到了慕容定禎。不過相隔幾個時辰而已,卻彷彿漫長的已過了幾個世紀。
慕容定禎穿著薄絲長衫安睡在床榻正中,清瘦的雙手合攏在高高隆起的腹部之上。身上的錦被只蓋到雙膝,以下的雙腿微微敞開,腿側扎滿了密密麻麻的銀針。
而那散披墨髮之中憔悴的容顏讓卓允嘉幾乎不敢辨認,和昨夜窗前相執時強撐精神的慕容定禎已是天壤之別。
卓允嘉望著咫尺之遙的慕容定禎,伸手想去觸控他,就像曾經千百次的愛撫一樣,但這一刻有什麼力量卻牢牢的牽制住了卓允嘉的念想,手臂變得如此僵硬而不為所控,終於卓允嘉屈膝在床榻前跪了下來。
公良飛郇揮退了兩個隨身伺候慕容定禎的宮侍。
薛承遠在他身後沈沈的嘆了口氣,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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