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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啟口向你道明。”
公良飛郇無意再和卓允嘉迂迴繞圈,也清楚卓允嘉心中為何鬱結至此,不如就一次將所有事實托盤而出。
“汪思融回京時,身中一種極為奇特的蠱,承遠說若是百日內不能回到長幽國,會有性命之憂,皇上這才將他送回島國。不可否認,皇上在這件事上確有私心,但那也只因你們的孩子即將臨世,皇上不堪忍受你再一次因為任何人而遠行。這件事上,只求你能在看清皇上的本意是在救思融,而寬容皇上的所為。”
卓允嘉靜聽著公良飛郇的講述,些許心結不知不覺中漸漸開啟。
“至於皇上遣人監視你”公良飛郇挪了一步,轉過身來,直視著卓允嘉的眼睛,道:“是我做的。”
“可以這麼說,自從當年我接管肅圖隊以來,皇上所想安插的眼線便無處不在。當年在玄仁是,如今在郢庭,便更是。這是皇上的權利,也是統御天下的必然。接納或者不接納,由不得你。皇上是在監控你,但更想保護你,生怕你身體不便,又有著前朝複雜的身世背景,有人會趁機謀害。僅此而已。”
卓允嘉深嘆了一口氣,輕輕搖了搖頭。深愛了這麼多年的人,竟然都無法如此坦誠相待。是自己的失敗,還是這份愛本就不應存在?
“卓允嘉,你可知我為何要來?”公良飛郇鋒利而冷肅的談吐,讓卓允嘉對他的印象已經大有改變,至少從言談之中卓允嘉感到了一種不為情緒所控制的理智和客觀。
“你說”卓允嘉回道。
“皇上身子極為不妙,你必須立即跟我回去。”
卓允嘉的心剎那間被緊揪在了一起,雖說以慕容定禎的身子而言這已經是必然,但他未想過這一刻會來的這麼快。而從公良飛郇的語氣與神態上看,事情似乎不僅僅像即將誕育子嗣那般簡單。
“想知道為什麼嗎?”公良飛郇沈聲問道。
卓允嘉靜望著他,等待著答案,也像是在等待著命運對他這個所謂的“懦夫”的宣判。
“你身上的寒血毒還有衍毒存在,而你將這種衍毒過給了皇上。”
卓允嘉驟然一驚,這是他千猜萬想也不曾料到的現實。
“今夜你們爭執之後,皇上身上的衍毒發作了”公良飛郇冷冷看著卓允嘉。
第五十一章
“怎麼會?!”卓允嘉焦心的厲聲問道。說著,便握起掌心試了試自己的內力。
一切如常,體內氣息順暢,根本察覺不到絲毫毒素。
公良飛郇道:“這件事原本也只是承遠的猜測,多日前欽格在夜裡曾看到皇上的腳掌上盤騰起了十分詭異的黑色斑紋。但待到我等再次複查時,這種斑紋卻莫名的消失了。”
“薛承遠確定這是寒血毒?”卓允嘉心跳加速。
寒血毒意味著什麼,他最清楚不過。當年若不是慕容定禎擔負著瀕死的危險救了自己,自己大概早已歸西。只是如今,若是慕容定禎患了此病,又有誰能夠醫治的了?而慕容定禎腹中還有他們即將臨世的骨肉。
“並非是寒血毒”公良飛郇踱了一步,沈聲說道:“大概是這病毒的衍毒,因此毒性更加莫測。”
卓允嘉腦中原本糾葛的一切思索瞬間歸零,還沒等公良飛郇說完,便拔腿就向牢房門外走去。
定禎、定禎……、定禎!!!
此刻只能聽到心間重複的那個名字,反反覆覆的吶喊幾乎吞噬了世間一切存在的聲音。
“大人!”侍衛站在門前一刀攔住卓允嘉的去路,看向公良飛郇等待指示。
只見站在牢房之中的公良飛郇輕輕抬了抬手,示意他們放行。
望著卓允嘉疾步而去的身影,公良飛郇想這踏出牢門的一剎,又何嘗不是卓允嘉踏出了十幾年不曾開解的心門?
昨夜的爭執,究竟是禍是福?
當卓允嘉同公良飛郇一起踏出地牢時,微亮的晨光已顯露。
山間薄霧舒緩飄逸,鳥鳴花香沁入心扉。
可長廊上兩個一夜未眠的人卻都是步履匆匆,誰都沒有心情去欣賞這一片旖旎春色。
一路無言,直到行至慕容定禎的寢殿外,守殿的侍衛連忙迎了上來。
這裡的防禦和昨夜相比已是天壤之別,能看出昨夜之後已經重新做了精心的部署。
“站住!”就在卓允嘉一步踏入寢殿別院的剎那,伴隨著一聲怒喝,一柄閃著銀光的長劍橫在了卓允嘉肩頭。
不出所料,是林玄瑞。
夜裡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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