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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奚靖便有些興奮,也沒有用“小的”這個自稱,穆琛聽了覺得順耳多了,隨口道:“你與其他人到底不同,不用老是‘小的、小的’說,稱我便是。”
說實在的,穆琛要想說好聽的話,可以變著花樣不讓人厭煩,他只講了這一句,沈奚靖就已經很高興了,他忙應:“我記下了,謝皇上開恩。”
正事說到這裡便差不多了,但現在天色還早,沈奚靖這樣出去恐怕有人看到,穆琛索性與他下起了棋。
沈奚靖這幾日在屋裡好好看了幾本棋譜,雖然看的雲裡霧裡,但也下得有模有樣,比上次好了很多。
圍棋就是這樣,到底有幾斤幾兩,一落棋盤上便知真假。
穆琛一邊落子,一邊道:“朕說的那些書,你要記得好好研讀,有什麼不懂,可問朕。”
雖然不知道為何穆琛督促他看那些書,但沈奚靖還是點點頭,答:“諾,我知道了,定會好好學習。”
57、零五七
天啟十年四月二十五;禮部員外郎姜從武以“上自幼仁孝恭謙、好學敏達、博文廣識;今政明勤儉,雄才大略;可堪先帝之遺風,光穆梁之榮繁”為由;上書還政與皇帝穆琛。
後以右相顏至清為首的幾家相繼上書表示支援,四月二十八;左相林子謙請辭相位,言“年事已高;無以堪重任,望上恕臣之大不敬,允臣致仕”。
同日;兵部尚書尉遲連上書;以林子謙 “結黨營私,罔顧聖意、剛愎自用”之罪名,彈劾左相。
沈奚靖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他正與穆琛在他宮裡的後院喝茶講書。這日是四月三十,他表哥兩日之後,便要離宮去康親王府上做世子側君。
他後院的果子都開始抽苗發芽,隨意看來,滿眼都是碧色。
當穆琛說這幾句話的時候,沈奚靖覺得自己幾乎都要窒息,他憋著一口氣,一直等穆琛講完,他才撥出那口氣,放鬆下來。
穆琛講完,並沒有說這事後續如何,但沈奚靖卻能猜到,這一次必定雷聲大雨點小,那一摞一摞的奏摺,只怕一個都批不下去。
“皇上,那可都壓著候審?”沈奚靖小心地問。
穆琛看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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