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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寒訣鄙視道:“你可以無恥,但不要無恥得這麼隨便。”
赤炎烈道:“我還可以更無恥。”話畢,赤炎烈將沐寒訣壓在桌案上,俯身在他的唇上吮吻,兩人又是一番激烈的糾纏。
一吻完罷,赤炎烈靠著沐寒訣剋制從下腹升騰而起的慾望,直到雙眸恢復清明,才對著沐寒訣的耳朵呵氣,“你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得償所願呢?”
沐寒訣推開赤炎烈,從這個容易擦搶走火的姿勢中脫離,意有所指地對赤炎烈笑道:“等你讓我得償所願的時候。”
赤炎烈也只是隨意一問,並未想過沐寒訣真會答應,畢竟驕傲如沐寒訣,能接受他的吻,卻不一定願意與一個男人做到那一步,更遑論讓他乖乖雌伏於另一人身下。要徹底征服沐寒訣並不是件容易的事,甚至可以說很難,但赤炎烈不急,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時間讓沐寒訣妥協。
兩人又細細討論了番關於招選文武全才一事,做出具體策劃之後,赤炎烈開始批閱奏摺,而沐寒訣則躺在一旁赤炎烈早些時候命人添置的軟塌上翻看從書架上隨意抽來的書冊,與赤炎烈相比,簡直悠閒到了極點。
好不容易解決完厚厚一摞奏摺,看著一旁堆得更高的另一摞,赤炎烈無奈扶額,對沐寒訣抱怨道:“你就忍心看我一人累死累活,不來幫忙?”
沐寒訣的視線在手中的書冊上未移動半分,聽到赤炎烈的話頭也不抬道:“忍心。”
赤炎烈仍不死心道:“你可以把奏摺當野史看。”
沐寒訣道:“無趣。”赤炎烈不再廢話,直接動手將沐寒訣拖至桌案前,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下,再把筆塞到他的手中,一系列動作快速又利落,根本不容沐寒訣反應。
少頃,沐寒訣拿著筆的手越捏越緊,額際隱約可見鼓起的青筋。終於,沐寒訣忍無可忍地朝赤炎烈低吼:“把奏摺強丟給我也就算了,你自己好歹分擔一半吧?我這兒勞神費力的,半分奉祿沒見漲,還只能眼巴巴看著你兩手一甩瀟灑自在?!”
赤炎烈靠在軟塌上懶懶地投來一眼,“你想漲多少?”
沐寒訣危險地眯起眼,“你是在裝傻麼,赤、炎、烈?”
嘖,多麼熟悉的語氣呵。赤炎烈慢悠悠地從軟塌上起身,在沐寒訣發飈走人前很“自覺”地將那堆厚厚的奏摺挪了一半放到自己面前。
兩個人一起速度果然快了不只一點,將最後一本奏摺疊好,沐寒訣放下手中的筆,暗歎當皇帝果然是個累人的活,而且還是吃力不討好的那種。
沐寒訣活動了下痠痛的肩膀和僵硬的脖頸,赤炎烈便從後面將他連人帶椅整個擁入懷中,“卿相辛苦了,該獎勵才是。”至於獎勵為何,在赤炎烈熾熱的目光下不言而喻。
這次未等赤炎烈有所行動,沐寒訣便勾住赤炎烈的脖子,就著這一坐一站的姿勢洩憤似的狠狠吻上他的唇。赤炎烈閉眼回吻,卻忽然聽得守在門外的總管林言高聲道:“皇上,林妃娘娘求見。”
正沉浸在親吻中的兩人被這聲音驚醒,赤炎烈深邃如子夜的眸中閃過一絲不悅,沐寒訣睜開眼似笑非笑地看著赤炎烈,赤炎烈懊惱地在他的唇上咬了一下,才理好了衣衫對外道:“讓她進來。”
林妃手上端著一個瓷碗正站在門外,聽得赤炎烈的聲音,便揚起溫婉動人的笑走進林言推開的門中。
赤炎烈坐在桌案前,沐寒訣站在一旁似乎在與他討論些什麼,見了林妃,沐寒訣點頭示意,笑道:“林妃娘娘。”
知道先皇定下的規矩,林妃對於沐寒訣未行禮便未過多在意,笑著回了句“卿相大人好”便對赤炎烈柔柔笑道:“皇上,臣妾見您為國事操勞,特地去御膳房學做了碗補身體的羹湯,皇上趁熱喝了吧。”
赤炎烈笑道:“辛苦林妃了,放那兒吧,朕與卿相還有要事未談,羹湯待會兒朕會喝完,定不辜負愛妃一片苦心。”
“既然皇上還有事,臣妾先行告退。”
“去吧。”
“是。”林妃行了禮便朝外走去,離開時視線似是不經意地掃過沐寒訣與赤炎烈的唇,垂首掩去臉上難以掩飾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林妃走後,御書房中又只剩赤炎烈與沐寒訣二人,沐寒訣嘖嘖嘆道:“有人願為君洗手做羹湯,皇上真是好福氣。”
赤炎烈復將沐寒訣扯入懷中,“吃醋了,嗯?”沐寒訣搖頭笑道:“是嫉妒了,我怎麼就遇不到這麼好的女子呢?”
赤炎烈道:“有我就夠了,你還敢想別的女人?”
沐寒訣挑眉,“有什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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