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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曲軒倒上床,側過身體,完全不理會坐在一邊湛王。
可他甚至還沒躺好,就覺得身後的人悉悉索索的開始脫衣服。梁曲軒頓覺不妙,他屁股的鞭傷才癒合,都還痛著,他卻一個鯉魚翻身從床上躍了起來,鞋子都沒穿就往軍帳外跑。
梁曲軒還沒跑到一半,臀部一陣劇痛,腰一緊,便被宣世隸甩上了床。
☆、心病
他擠眉弄眼的笑了起來,像個調戲良家婦女的惡霸,“跑什麼。本王今天來可不是為了衛魁的,本王不在乎他的命,本王只在乎今晚能不能和二少大幹一場。憋了有些日子了,本王也不容易。”
“宣世隸你這個王八羔子,你操上癮了。給老子滾,你信不信我把全軍營的人都喊過來看你這混蛋樣。”梁曲軒一邊掙扎,一邊吼。那模樣倒像只等著被宰殺的豬。
“有點上癮。”宣世隸咬著他的脖子,想脫他的衣服,可梁曲軒動的厲害。他幾乎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兩人就這樣僵持了好一會兒。
梁二少明顯體力處於下風,越是糾纏,反抗就越弱。而宣世隸卻越玩越帶勁,他說的是實話,紅花坊一日後,他是真正夜夜都要回憶回憶那天的餘味。可惜身處戰場,他很難找到機會再和梁曲軒幹一次。今晚的事情,他籌劃已久,是絕不可能停下來的。
“你又不是沒爽到。跟個女人一樣扭捏幹什麼。”
“宣世隸,你跪下來,我一樣讓你爽。這樣我就不扭捏,你怎麼不幹!”
“怎麼說,好歹本王也是付了夜渡資的嫖客,難道說選擇自己的喜好的權利都沒有?我就是愛操你啊,二少。”
“我一樣可以出價,王爺你倒是開個價啊!?”
“嘖嘖,可惜了,你付不起。二少,本王幫你抹平衛魁的事情,單說這個人情吧,你不覺得在陪本王一晚上也是值得的嗎?”宣世隸把手伸入梁曲軒的□,慢慢在裡面摸索起來。
“誰要你假好心!恩。。。啊。。。”
“二少,你都硬起來了。”
梁曲軒一愣,罵罵咧咧了幾句,突然大吼一聲:“不管了!”兩三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了精光。
宣世隸把他翻了過來,仔仔細細的觀察起那一雙臀瓣,傷口雖然癒合了,但是紅色的斑痕交錯的浮現在緊實的臀肉上。他心裡癢得很,猶如餓狼一般立刻把雙手附上去抓捏起來。
這鞭痕可是他親手留下來的,此刻簡直覺得分外親切,有種說不出來的歸屬感一般。
梁曲軒對於湛王得行為,甚感猥瑣和怪異。穿起衣服人模狗樣的,脫了衣服簡直比禽獸還禽獸。他一腳往後踢去,本以為根本傷不到後面的人,可只聽一悶哼,他正好踢在了宣世隸胸口,大約他沒什麼防備,痛得直皺眉。
宣世隸顯然不是什麼吃虧的主,一個巴掌扇到梁曲軒屁股上,痛得他直掉眼淚。
“你不乖,該挨。”把人給打哭了,他又溫溫柔柔的幫人擦眼淚,梁二少自以為是個很能折騰的人了,可如今才算真正見識了山外有山,人上有人。
宣世隸心裡盼著他哭,總覺得是看不夠的,等幹到梁曲軒淚水汗水裹成一團了,他又覺得這樣使壞,梁二少是真有點可憐了。便把速度放慢下來,卻又拖著不准他射,結果身下的人被弄得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他又心安理得的猛烈□起來。
梁曲軒全身都脫力了,連動動指頭都覺得困難萬分。身下和□中的黏液讓他渾身極不舒暢,雖說剛剛享受了極大的歡愉不假,此刻的狀況卻立時讓梁曲軒又悔又恨。一靜下來,他反而覺得難以面對,便閉著眼睛,心裡默默詛咒著宣世隸。
湛王休息了一會兒,利索的穿好了衣服,走出營帳。
梁曲軒一聽得對方出去了,才緩緩睜開眼睛,他自認為是個瀟灑的人,此時也有些迷茫了。該說從梁曲言騙他下毒的那刻起,他就覺得生命找不到方向了,在京城和在這裡,他都找不到任何依靠,偏偏他好狠鬥勇,結下的樑子不少,好像日子越發艱難了。
梁曲言怎麼就要騙他呢?梁曲軒想不明白,他努力閉上眼睛,害怕淚水滾下來。明明就是同胞兄弟,明明就是他一直引以為傲的大哥,明明他從來都那麼聽他的話。他只不過看不慣梁曲天而已,梁曲天擁有的太多了。他沒有那麼多,但是他有的,他都很珍惜,並且會一直很珍惜。
淚水止不住還是從眼角滑落下來,梁曲軒抓緊了手指,卻聽到營帳門口響起了說話的聲音。他一慌,趕緊扯來被子把身體給遮起來。
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