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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鋒嗎?關門前,容槿掀掀眼皮看了一眼馬車外一身戎裝,稜角分明的中年將領。
“要記得我的話,不要離開我身邊。”南宮靜深湊過來,飛快的在容槿的唇角親了一下。
“南宮靜深,你……“容槿反應過來,又被這人佔了便宜,看到南宮靜深笑的愈發明亮邪肆的眼瞳,不禁好氣又好笑,生氣的是,自從那晚以後,南宮靜深總是找盡了機會,出人意料的小動作不斷。最近越發的不避諱人,現在秋賞居的那些侍女和侍衛見到他都是一副曖昧想打聽又不敢打聽的樣子,好笑的是,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被男人佔便宜。
“主子,錦繡宮到了。”容槿未完的話被馬車外的顧十三打斷。
容槿隨著南宮靜深下車,早早侍立在一旁的小太監殷勤麻利的上前見禮,引領著他們內院走去,天色近晚,綾絹製成的紅底黃字的宮燈已經點了起來,宴席還未開始,身穿粉色衣裙的美麗宮女和藏藍色服飾的清秀小太監,穿梭在走廊,庭院和宮室間。早先已經到的諸位大臣和王孫貴胄,或坐或站,或大殿或庭院,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談論著,今天因為是皇后娘娘的壽宴,還可以見到一路上有不少女眷被引領到偏殿,畢竟“男女不同席”,來拜壽的女眷自然是要另開席面的。
容槿覺得自己活了兩世,都未曾享受過這麼高的關注度,眾人見到南宮靜深大多都要起身行禮的,本來站在他身邊的人關注度就夠高了,再加上最近發生的謀反,長公主的退婚,他現在的身份,在京城的第一次露面,無論揀出那一條都夠他出名的了,何況是這麼多事件的中心了。他能理解那些好奇,打量,猜測,疑惑甚至有些幸災樂禍的視線,可是誰能告訴他,為什麼竟然會在其中夾雜著很多曖昧視線,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遲鈍的人,況且那些人似乎也沒有掩飾的打算。
容槿自然是不遲鈍的,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關於他和南宮靜深的流言早已經在大寧上層的圈子裡傳的沸沸揚揚,這兩個人,一個是皇上自小教養在身邊,聖恩重於皇子的大寧未來的王爺,一個是被視為大寧傳說的容王府的世子,這兩人之間的曖昧流言所造成的震撼就可想而知了,眾人無不好奇,這能讓在京城有名的冷情冷性瑜王世子動了凡心的人,而且是個男人,大家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見識一番,可是這容王世子自入京後不曾踏出瑜王府半步,想見也沒處見,沒人活得不耐煩了自己上門得罪瑜王府。
南宮靜深稍顯冷淡的掃了周圍眾人一眼,被掃到的眾人,心中一凜,識趣的收回目光,可是心中越發坐實了這流言的可靠性,何曾見過這位主子這麼維護過一個人啊。
“宴席還早,你隨我到前邊的園子裡走走吧。”南宮靜深沒理會諸人急於上前攀談的示意,徑自帶著容槿轉身進了另一個園子。
只是一牆之隔,似乎就是兩個世界了,不同於那邊的熱鬧,這邊倒是清幽的很,只是兩人在樹下的石凳上沒坐下多久,顧十三就匆匆的追了過來。
“你先在這裡坐會兒,這裡一般人是進不來的,你不用擔心有人打擾到你,我待會就回來,你等我一起去大殿。”
容槿低眉斂去幾分笑意才抬頭道:“好,你去忙吧,我在這裡等你。”南宮靜深,你還真當我是小孩子啊。
夜幕四合,有成群的鴿子飛過皇宮的上空。
南宮靜深說的沒錯,這裡是清幽,可是說到沒人打擾,那邊的假山後面傳來的喘息和呻吟是什麼,不用看也知道在發生什麼事,他剛才只以為是有人路過,所以也沒起身,現在是想走也不能走了,他離假山不到五步的距離,即使他的動作再輕,也不能保證不驚動假山後的人。而能在這裡做這些事情的人,他雖然不知道是誰,大概總不會是無名小卒吧。
“恩……恩……恩……皇子……饒了我……饒了慕加……”少年既痛苦又愉悅的聲音這安靜裡顯得愈發嬌媚。
有個低沉的男音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換來另一個少年的嬌喘和尖叫。
容槿進退不得,只有扶額苦笑了,他還真是沒聽人牆角的癖好,何況是這會子,他也聽出了是三個男人,如果沒猜錯的話,其中的一位應該就是大寧唯一也是嫡出的皇子南宮經年,那兩位應該就是北原的雙胞胎質子慕加和慕亞,聽媛媛提起過,他還記得媛媛的說的那詞:貌美如花。
“誰在那裡?”方才沒注意,這會情/事暫停,南宮經年幾乎立即就覺察到附近有人。既然被發現了,容槿也沒有再躲藏的打算,所幸就從樹下走出來,來的時候沒注意,頭上的是棵早冬的白梅樹,在樹下坐了這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