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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看都不是中途醒來的模樣。
靜晗翻了個身,淺淺問道:“林哥哥還沒睡嗎?”聲音略有些啞。
貝勒爺轉過頭來,半晌卻只說了一句:“晗兒,我要做阿瑪了……”朗月之中,似乎還有細碎的光芒順著青年的眼角滑了下來。
至此,貝勒福晉總結,其實有時候,自家相公很呆,反應很慢,甚至還擁有著小狗狗般的表情。
《貝勒爺囧事之二》
臘月將至,京郊要舉辦一場官方的祭祀活動,林貝勒奉旨規劃大小事宜,到了目的地,貝勒爺一如既往頗為務實地投入到工作之中,祭臺的位置,擺放的物品,參與人員,林林總總全部親力親為,到了第三天,貝勒爺交待了一番之後,帶著貼身侍衛離開了工作現場,不知去向。
京郊極其偏僻的小村裡有一座香火頗為興盛的觀音廟,但因為位置過於偏遠,來進香的也都是附近村子的百姓,再加上供奉的是送子觀音,所以廟裡廟外幾乎都是有了些年紀的女子,偶爾有男子陪著妻子一起來,也大多站在門口等著。於是此時出現在殿內的看上去未及弱冠的青年看上去就有些突兀了,偏偏青年還頗為虔誠地叩拜進香,神情專注地祈願了許久。
於是便有熱心的大娘湊了過來:“小公子可是求功名?那應當是拜文殊菩薩才對。”
青年禮貌地笑笑,毫不猶豫地答道:“小生是來拜送子觀音的。”
旁邊一同進香的女子也湊過來道:“小哥兒年紀輕輕的,何不多等些時日?”
青年眉眼彎彎:“小生並非來求子,是來還願的!”
一開始的大娘眼眸一亮,當即道:“我就說咱們這兒的送子觀音最靈驗!小公子是何時來許的願?”
青年卻一臉無辜地回了句:“小生不曾來許過願。”心中感知到了恩惠,便可以來還願,唯有許願,事成方來還願,豈不是成了利益之事。
這時京郊的縣令卻不知從何處得到了密報,殷切地請來了諸多僧人,在觀音廟頗為隆重地誦經祈福,引來圍觀群眾上百人。
而貝勒爺倒也沒拒絕,一改往日低調之風,還小心地收好兩份平安符。
京郊的縣令自是頗為得意,自己總算是投了貝勒爺所好。而“競爭者”們總是有些看不下去的,幾日之後就出現了批評京郊縣令利用職權,大興奢靡之風的幾本摺子。
而更奇特的是這些摺子卻一本也沒落到天子手中,有傳言說,是某位將要做爺爺的人把所有的摺子都壓了下來。
可惜某位即將做阿瑪的青年卻不知道領情,在和聖上彙報工作情況的時候,把一切都和盤托出了。
而衣著龍袍的男子卻在青年屈膝請罪的時候,頗為不合時宜地說了句:“好吧,進香祈福的銀子朕來出,就當是作為大伯公的第一份禮物。”
而貝勒爺又一次接受了。
至此,貝勒福晉得出結論,自家相公其實也沒有那麼公正廉明,也會以權謀私,嘖嘖,小蛀蟲一隻。
兩段故事過後,公主殿似乎是放下心來,笑道:“啊,二哥哥有這些缺點啊,真是太好了!”
貝勒福晉也配合地歪曲著是非觀:“是啊,是礙…”就差沒祝福小孩兒將來也找個缺點多多的良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某作者:“二十二年前,某作者出生啦~”
某太子殿:“安排這章,居心何在?”
某作者:“嗯……只是希冀著你我當年也如這般被期盼著吧。將來的路,也要更加勇敢地走下去,因為擁有著這份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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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盛夏,馬車行駛在從京城至淮南的官道上。車身絲毫不華麗,也沒什麼多餘的裝飾,車伕不時擦擦額頭的汗,大熱天的,跑趟遠活兒,也賺不了多少錢,屬實不易。
車內,穿著短衫的十來歲的少年抹了抹額頭的汗水,掀起車簾,嘆口氣:“啊……一點兒風都沒有……”頓了下,又回過頭道,“啊,我想到了!這首絕對合適!‘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四少爺,如何?”
一旁擺著摺扇的少年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咬咬牙道:“我哪裡鬢毛衰了,啊?”憤憤地坐直了些,顯得氣勢更足一些,微揚嘴角,“端禮,想不出來就算了,不用勉強了,這麼熱的天,再吃個梨子!”
端禮垮下臉:“四少爺,我真的吃不下了,您饒了小的吧。不是小的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