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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我圓滿地逮到兩隻,鬆了口氣,可以功成身退,不用再彆彆扭扭地繼續聽牆根了。而就在我轉身的時候,覺得背靠著的架子好像晃了晃,再接下來它就離我越來越遠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它就發出驚天地的巨響,震得我耳根都麻了。
再回過神時,我已經被爹爹摟在懷裡了,旁邊是一地的大小古董碎片以及那個無辜倒下的架子。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天啊,為了幾十兩銀子爹就拍桌子了,現在還不宰了我。
爹此刻情緒一定很激動,我,我可以理解。他緊摟著我,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然後問我:“傷到了沒?有沒有哪裡疼,和爹說!嚇呆了?”
哥哥在旁邊很順口地接了句:“澹兒,哥知道你怕哥吃虧捱打,急著救哥,可,這動靜也太大了吧。”蹲下身拾起一塊碎片看了看,“這是前朝的瓷瓶?”
爹一邊順著我的後背,一邊攔住哥哥道:“濬兒,別碰了,劃了手。”又叫人來把所有的碎片分門別類地收集起來,一片不落。
我大略估算了下,可能要幫爹做幾十年的小跟班才能還上賬,突然間我理解了哥哥寧願捱打,也不想還債的心情。
也許是我的苦瓜臉太過明顯了,爹爹的注意力又回到我身上,把我往上抱了抱,捏捏我的鼻尖道:“鑽到後面去做什麼,怎麼那麼淘氣。”兩隻始作俑者的鴨子這會兒倒是乖巧地偎在哥哥腳邊,嘎嘎地叫著。
我頓了頓,問了句心底裡的話:“爹,那些東西是不是比我貴多了?”
爹的直接反應是眼角抽搐了,拿胡茬使勁兒蹭蹭我的臉頰:“又胡說。不過是碎了幾個瓶子,歲歲平安。”
而我們的濬小俠在旁邊附和道:“澹兒,你這小呆瓜,就算他們拿十倍的這些瓶子出來,我妹妹也不賣。”隨即又馬上補了句,“我要那麼多瓶子幹嘛。”成功地讓我在感動之餘,有點兒想踢他一腳的衝動。
晚上睡前,我把整件事說給娘聽,娘卻撇撇嘴道:“他們兩父子才呆,拿我們澹兒和幾個瓶子比來比去的做什麼。”
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想不明白:“娘,哥哥不過花了幾十兩銀子,爹就那麼大反應,怎麼破了那麼多瓶子,也不見他心疼?”
娘順手給我拉好被子,揉揉我的腦袋道:“濬兒他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請那些他心目中的江湖人士吃飯,次次都是有意為之。那些瓶子破了,又不是因為澹兒想摔了它們聽個響兒的。銀子多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使用。”我總覺得娘最大的本事就是能把莫名其妙的事情說得很有道理。
小半個月後,江湖上不知為何興起了收藏帶有裂紋的古董花瓶的風潮,一時之間竟然比完好無損的瓶子還要貴了,攀比的東西也變成了哪家花瓶的裂紋修補得更細緻,而家裡那些碎片連同古董架一起不翼而飛了。】
故事就說到這裡,親們猜出小風子最親愛的小女孩兒是誰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親們一如既往的支援。
繼續特別篇
今天是父親節,在我的反覆要求下,某太子殿終於答應寫篇關於自家阿瑪的文章,但某小爺的寫作水平實在是……唔,親們將就看吧。
【小風子說,父親節要送禮物給自家爹爹,可我又沒有收入,俸祿也都在阿瑪那裡,她就提議要我寫篇文章送過去,可我又覺得阿瑪看了我的文章,從來也沒有會心的笑過,所以權衡再三,我就只私下裡寫寫,各位看官請保密。
我和我家阿瑪的關係可以分為幾個階段來說。
第一階段是四歲之前,基本可以算作是額娘爭奪期。在我朦朧的記憶裡,阿瑪實在是個頂小氣的人,就連額娘陪我睡覺,他也要黑黑臉,一副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模樣。還好額孃的立場比較堅定,毫不動搖地站在我這邊。兩三歲的時候,由於我活潑好動的天性,對居住環境內部分設施造成了一定程度的破壞,然後阿瑪就對我實施了懲罰,一開始只是說服教育,後來他發現我們兩個總是存在理解性的差異,於是變成了罰站,可我又總是偷懶,終於惡化到打屁股。
鑑於這種懲戒方式總是私下進行的,年幼的我也沒有萌生那種所謂害羞的想法,只要不是冤枉我,基本就默默接受了,但沒想到它會綿延到如今,真是,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第二階段,是四五歲的時候,這是一個最最艱難的時期。至少有一個季度的時間,阿瑪沒對我笑過,鮮少見面的時候也只是偶然問問課業,語氣都是冷冷淡淡的,例行公事似的。那段日子裡,我總是覺得很孤單,後來去二叔家住了一陣子,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