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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韓舸在身邊,偶爾路見不平拔個刀,那該是多仗義豪氣。
謝安逸安全的溜達了一陣子,他生養的嬌貴,這些日子的粗茶淡飯的過下來,倒也不見清瘦憔悴。昨天下午路過那家大些的酒肆時,他忘記置換些散碎銀子,今早吃罷早飯,只能伸進腋窩下掏金葉子,誰知茶水攤上恰巧有這片的山賊在此喝茶,金葉子一掏出來,金燦燦的晃瞎了有心人的狗眼,謝安逸還在喋喋不休的勸誡直說做小本生意找不開這碗茶水便算了的茶水攤老漢讓他收下,他哪裡好意思佔老漢的便宜,全然不知自己在山賊眼中已經變成了一隻從天而降渾身冒金光的餡餅,又可讓他們大發橫財一筆。
謝安逸駕車離開茶水鋪,山賊們一路尾隨,半路被還算警覺的謝安逸發現,逃跑不成,便成了如今髒兮兮的被綁了扔在廚房餓得前胸貼後背的下場。
第三十三章
韓舸循著東城一路尋過去,將一路的山賊窩翻了個遍,終於在五天後的正午,在城南的一間偏僻的茶水鋪打聽到了謝安逸的訊息。
這日他風塵僕僕的勒馬準備喝杯茶稍作歇息,順便不抱希望的打聽打聽,誰知開口一問,賣茶水的老漢說還真是有一位年輕和善的好心公子經過這裡,因他當時堅持拿一片金葉子付賬,所以自己將他記得清清楚楚。
韓舸問那人相貌特徵如何,那老漢答道,那位公子一表人才,笑起來可親善,一看就是富貴人家,身量偏高瘦,身穿灰色長衫,腰間別了把帶穗寶劍,駕著一輛驢拉的車往那邊去了。
雖然描述的簡略,可韓舸確信那拿驢代步腰別寶劍的年輕人,九分就是謝安逸了。他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尋尋走走多日,終於聽到些訊息。韓舸又問此處可有山賊出沒,老漢嘆了口氣,說往前五里不到的山上就有一夥山賊。韓舸道聲謝,將碎銀擱在桌上,快走兩步一個利索的翻身上馬,兩腿夾住馬腹一抖韁繩,嘴上清喝一聲“駕”,一人一馬迅速消失在茶水攤前,揚起小道上塵土霧般揚起。
韓舸策馬疾奔,照著老漢的指引很快就找到了山賊老窩。所謂的山賊窩,著實有些簡漏破敗,不過韓舸此刻沒有心思觀察這些細枝末節,他奇怪的是,這個山賊窩不知是藝高人膽大,還是別有一番策略,連門都是大開的。韓舸栓了馬,提起戒備進了敞開的大門,竄上房頂在灰色的瓦片上繞著不大的屋舍轉了一圈,立刻發現了更奇怪的一點,此刻正值大中午,這賊窩不只連門大開,裡面更是沒有一個男人,只剩些不知是壓寨夫人還是搶來的民婦在淘米洗菜。
韓舸心急尋找謝安逸,躍下屋簷,將一種婦女嚇得丟了手裡的米菜簸箕連連尖叫,韓舸對著眾婦人行了個書生禮,朗聲說道:“各位婦嫂不要驚慌,在下不是壞人,只想像眾位打聽個人,問完便走。”
他人生的英俊不凡,說起話來又知書達理,自然佔便宜,俊美的男人,可不止閨中的少女才愛看。這些都是山賊們搶來的良家婦女,失了身便只能嫁雞誰雞,心地倒是不壞的,眾人見他只是站在哪裡,並沒有其他舉動,稍稍放下心來,一人答道:“你要打聽誰?”
韓舸問道:“請問嫂子們可見過一個灰衣的年青人,額…駕著驢車,腰間別著一把劍……”
他這廂話還未說完,那邊就有個婦人怒罵道:“呸,不就是前些天柴房的那個臭小子麼,生的倒是剔透乖巧,心思如此歹毒……”
韓舸打斷那婦人的謾罵,追問道:“還請夫人告知那人下落,在下感激不盡……”
“公子來晚了,他往那邊跑了,按照王哥的脾氣,現在,怕是已經被剁成肉醬了……”
韓舸心下一秉,連經過都來不及問,轉身朝著婦人所指的方向掠去。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那靛藍料子長衫的英俊男人就已經躍出了大門,朝著西邊的山頭奔去。
謝安逸在山賊的地盤躲躲藏藏了四天,終於在一條小溪邊喝水的時候被團團圍住。一眾肩寬膀子圓膘厚大腿粗的山賊們若不是中了巴豆粉上吐下瀉、走路打軟茅坑一刻離不得,也由不得這小子能藏這些天。
謝安逸有點憔悴的蹲在溪邊,抬頭不記仇的笑著對威脅過他的賊頭一聲招呼:“兄臺,又見面了……”
“哼,小子你今天是插翅也難飛了,不把你剁成肉醬難消我心頭之辱。”賊頭長的威武雄壯,聲音與其相貌相得益彰,走的都是豪放路線,此時牙關緊咬,虯札的面孔難掩憤怒,字一個一個往外蹦,一副恨不得將謝安逸抽筋扒皮的模樣。
謝安逸還是蹲在溪邊上,他那把寶劍被他用來穿著饅頭烤了幾天,劍身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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