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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嚴鳳訴,也是境況不佳。只恨不能撬開許羨魚的腦子瞧瞧裡面裝的是豆腐還是棉花,竟然不知救人為先!
許羨魚終於反應過來,向一側招手道:“你們快過來!子季和景之落水了!”
白沐心中一急,連連撲騰幾下,不想這河裡淤泥卻深,一時都被翻攪上來,蔓延跌宕。
天,如此狼狽,還不如死了算了。
好在河水並不深,三兩人借力一拉,便上了岸。
白沐上岸緩了緩,爬起來羞著臉便往人群外走,盼不能儘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哪知許羨魚卻有意無意擋在身前,讓了幾次也過不去。
許羨魚意欲求知的眼神太過熱切,白沐想不注意都難。
作者有話要說:
☆、避靜偷閒(二)
好在河水並不深,三兩人借力一拉,便上了岸。
白沐上岸緩了緩,爬起來羞著臉便往人群外走,盼不能儘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哪知許羨魚卻有意無意擋在身前,讓了幾次也過不去。
許羨魚意欲求知的眼神太過熱切,白沐想不注意都難。
“閔行,”白沐笑的熱絡親切:“你是不是想知道究竟都發生了些什麼?”
許羨魚點頭不止。
“——知道太多死的早。”白沐拉下臉,轉身就走。
許羨魚拍胸口,嗤鼻道:“我是平逆將軍的孩兒,鎮寧將軍的弟弟!豈是貪生怕死之人!”
不怕死你能去西北邊關繞一圈,又巴巴的跑回來賴著當文官?白沐沒好氣,隨手向後一指:“那你問他吧。”
“景之——”
白沐瞅空趕緊離開。
前樓的掌櫃和夥計都不在了,想是被嚴鳳訴遣散了。
白沐不敢去後院,只隨手找了一身乾淨衣物換上,便匆忙走了出來,打算趁著午後的太陽,好好曬曬骨子裡的溼氣和黴氣。
繞過茶樓的後院,沿著護城河向下遊走,不到半里地,便是護城河的一條渠道與城外河流的交匯之處。這裡設有一個小小的渡口。
春光正好,河堤上新柳嫩黃,桃杏爭芳。河水被風擾亂,泛起粼粼微波。有那早早出芽的老柳,此時已然吐絮,和著桃杏的粉白花瓣,輕飄飄的在河面上遊移璇落。
不遠處的河面上,停了一些輕舟竹筏,不整齊,倒也詩意。
“蘇溪亭上草漫漫,誰倚東風十二闌。燕子不歸春事晚,一汀煙雨杏花寒——”艄公撐起長長的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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