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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無辜漂亮的容顏,卻詭異的配上這等誘人遐思的裝扮,直叫人心動不已。此等美貌佳人,又這麼一副柔若無骨任人採擷的模樣,送去給方才那公子,真是再適合不過!只是怎麼好像有些眼生呢?咳,不管了,房內的小公子一定要不耐煩了。
“哈哈,就是你了,走走走,跟我來!”
白沐好不容易清好了傷口,想來是疼得暈了,又被早春的冷風一激,四肢漸沉,腦中暈暈然然,有些撐持不住,漸漸的連穿衣服的力氣也無。
為了給即將到來的美人兒留個好印象,白沐終是拼著一點意力撿出稍乾淨點的中衣,重又穿上。
做完這些事,眼前便盡是些零亂的白星,耳中轟鳴不止,再無一點兒力氣。白沐俯趴在床上修養一陣子,卻愈發覺得昏沉的要不醒人事,不僅如此,周身更是詭異的泛出一絲莫名的鼓譟興奮,想去剋制,卻從頭到腳都無半絲氣力,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白沐隱隱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兒,知道有哪處出了問題,奈何腦中一片暈沉,想不成事情。
正自半暈半醒間,似乎聽見門響了一響,然後又被重重關上。有極輕的腳步聲跌跌撞撞地朝著自己而來。
白沐勉力睜開眼,便見眼前飄過一片輕柔的紅霧,暈乎的腦袋還未作出反應,突的被重物一壓,背臀吃痛,腦中恢復了一點清明!轉眼去看時,才發現是個香軟可人的漂亮人兒。靨染粉雲,目泛流波,玉面瓊鼻,紅唇粉嫩。——就是身形大了些,也忒重了些,還有,幹嘛老扭來扭去的?!
那美人兒不停亂動,白沐臀傷發作,便只覺痛不欲生。終於忍無可忍,聚齊全身力氣,奮力一滾,把那美人兒壓在身下——小爺讓你再動!
哪知這狀態沒持續多久,身下的美人兒又開始挨挨蹭蹭,只磨得白沐心火亂升。漸漸的,背臀的傷痛好似麻木了,知覺從四肢傳到腦中,就變了些味道:火辣辣的纏痛中,帶上些靡靡暈然之感。
室內氣氛突地香軟纏綿起來。白沐正自又喜又痛,突地耳垂吃痛,竟被那美人兒狠狠的咬了一口。還未醒覺過來,又被人翻身壓下。霎時間背臀吃痛,只覺喉頭被掐扼一般,直痛的叫也叫不出聲來。
不待動作,身上的美人兒開始半閉著眼脫那層薄紗衣服。美人兒仰起頭,細長玉白的頸項猶如天鵝一般形態優美。領口大開,兩點櫻紅若隱若現,凌亂的衣衫緩緩滑落,露出前胸一大片平坦白嫩的肌膚?!!
白沐鼻中一熱,突地慘叫一聲!
龜公正喜滋滋的下樓,突地腦中靈光一現,驚叫:“不好!”
走堂的夥計湊上來問:“老叔,怎麼啦?”
龜公猛地狠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雙目無神,抖抖索索道:“我方才錯把一個小哥,給送到客人房中去了!”
適才送那美人兒去那小公子的房間,一路上被挨挨蹭蹭,龜公知道這美人九成九是被下了藥,卻只想著自個兒豔福不淺,不曾深想。現在回憶起來,那美人兒胸前一馬平川,肚兜之下波瀾不起,再思及那人容貌,眉未修臉未粉,分明是個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一晌春風半偷歡(二)
室內衣衫凌亂,床上春意盎然——這只是表象。
真實的情況是:室內,這邊廂忍痛悲憤生不如死,那邊廂卻蜜意縷縷無止午休;床上,這一頭忍淚躲閃,撫臀驚呼你離我遠點,那一頭卻曖昧痴纏,無言的昭示著不離不棄。
白沐淌著鼻血在床上被個美人兒給追趕得爬來爬去,只覺此生從未如今日這般狼狽過。身後的美人兒一掃方才神情疲軟溫良無害的模樣,眼光湛湛,執著強橫。
一男一女在床上你追我趕,叫做情趣,叫做陰陽調和乾坤互通。而男人和男人在床上滾衣纏被,叫做斷袖分桃,叫做於理不容。
白沐不喜歡穿破衣也不喜歡跟人分桃子吃,所以白沐自認不是斷袖,因此白沐無法對眼前的男人下手——就算他的眉眼長得還挺漂亮。
剛一恍神,“嗤——”布帛的脆響突然在耳邊響起。袍擺被撕開了。
白沐驚覺後臀一涼,頓時氣血翻湧,全都現在臉上。只恨不能聚精會神修養氣力,再把那似女實男的美人兒狠狠踹下床去!
不怪白沐心狠手辣,方才那美人兒以脫衣之姿誘白沐在先,又有五爪抓臀之惡行在後。白沐費心費神收拾好的傷口,直被抓的慘不忍睹,疼痛之下,直要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