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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水天一,攜同家僕水致遠,見過樑大人。”
李長歌和作家僕打扮的蕭斷鴻都深施一禮,卻沒有行跪禮,這讓座上的梁大人對這兩個人產生了不小的興趣。
“聽說你有重要的事要求見本官,有什麼事,你直說無妨。”
李長歌當下對這位梁大人也是好感倍至,他拱了拱手,“那在下就直言不諱了,聽聞梁大人加強了廉州守備是為了防備那些在關內做了案的大盜,大人對廉州百姓關愛有加,真是令人敬佩。”
梁文治看了看下方的青年,樣貌精緻,氣質不凡,態度有禮,他對廉州可謂是瞭若指掌,他敢肯定,這兩個人肯定不是廉州城人。
“這是本官職責所在,不敢居功。”
“梁大人太過謙虛了。”李長歌臉色一正,話語裡也帶上了些許慷慨,“說起來慚愧,水天一本以為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畫師,獨善其身即可,但是來到廉州城聽說了梁大人愛民如子的美談,甚為震動。天一當下便覺得應該為這樣的好官盡一份力,更應該為廉州城的百姓盡一份力,絕不應該因為一己之危而罔顧廉州城百姓的性命。”
梁文治聽出了這個自稱水天一的畫師的話外音,心裡便多了一份留意,“你接著說。”
水天一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然後正色道:“梁大人,實不相瞞,我和我的家僕在來廉州的路上經過了一座荒山,走行之中偶遇了一些江湖人士。看那些人凶神惡煞一般的長相,我和家僕便躲了起來,誰知這一躲,竟讓我們發現了他們天大的秘密,那些人竟然就是正被全國通緝的盜匪。我和家僕心中十分害怕,便等那些人離開才匆匆來到了廉州城。誰知,進了廉州城,我才發現那些盜匪中的一些人竟然也混進了城內。我本欲明哲保身,但看到梁大人為保衛廉州百姓所做的努力,便覺得自己越發的自私,所以才冒險來到府衙稟告梁大人此事,並願為此貢獻一份綿薄之力。”
梁文治聽到那些盜匪已經進入廉州的時候臉色變得很凝重,且不說這人說的真假,但是威脅到他廉州百姓安全的事情就是天大的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你說的全是真的?”梁文治捋了捋自己的鬍鬚,其實他的心裡已經信了六七分。
水天一又拱了拱手,“在下所言,句句屬實。水天一是一名畫師,如果需要,在下可以畫出那些盜匪的畫像,以供大人緝拿。如果抓到的不是盜匪,那水天一甘受懲罰。”
梁文治緊緊的盯著下方的青年,見青年臉色平常,眼神堅定,並不像是在說謊。
這時,那位劉大人在旁邊說話了,“大人,不妨聽信他們一回,下官可以拿著畫像悄悄把人捉了以作比對,如果真抓錯了,那再治罪不遲。要是真讓那些盜匪都進了城,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梁文治接到上面緝捕盜匪的命令時只是加強了廉州守備,事實上這批盜匪到底長得什麼樣子他還真不知道,如果真把這些盜匪捉拿歸案,那麼這水天一倒是幫了他一個大忙。
“本官就姑且信你一回,劉副官,帶他們下去畫像,給他們在府衙裡準備個房間,捉到盜匪之前就讓他們住在府衙裡吧。”
劉副官領命帶著水天一和那個高大的家僕離開前廳去了後院。
不到兩個時辰,那水天一就畫出了十幾個人的畫像,其中之一那個劉副官竟然還認識,這人竟是曾經在廉州犯過案的通天蛟許猛,也就是那名帶頭的中年人。看到許猛的畫像,劉副官心裡已經相信了水天一大半。
劉副官拿著畫像離開之前,吩咐人帶兩人去了客房,並且交代了屬下要好生照顧,事實上也就是監視,畢竟罪犯沒抓到手之前這兩人也很可疑。
“你是想利用官兵來阻攔那些人?”蕭斷鴻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形,壓低了聲音說。
李長歌點了點頭,“我觀察過,這個梁大人辦事十分認真而且也是個雷厲風行之人,想必這會他們已經去捉我畫的那些人了。即使抓不到人,也能給那些人造成不小的困擾,到時候我們就趁亂離開廉州。”
蕭斷鴻看著臉色浮現出一種自信神采而顯得十分迷人的青年,心裡的喜愛之情溢於言表。他見過這個人諸多的樣貌,有卑微的,有恭順的,有反抗的,也有妥協的,現在又多了一種自信的。他一想到自己可能是唯一看到過李長歌這樣多面的人,心裡就覺得有一種的莫名的歡喜,好像這樣,這人就是完全屬於自己的。
李長歌啊李長歌,在見過了這麼有趣的你之後,你叫蕭老大怎麼放手呢?
瞳門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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