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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小哥提醒了。”李長歌笑著道了聲謝,溫雅的笑顏讓小夥計簡直如沐春風一般。
兩天過去,蕭斷鴻和李長歌並沒有遭到任何襲擊,只不過發現了幾個監視著他們動向的人。
“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們不能一直待在這裡吧?”李長歌瞟了一眼外面那個裝作買東西的普通商人模樣探子,對蕭斷鴻說道。
他們兩個正坐在客棧的二樓喝茶觀景,順便清點一下到底有多少人在盯著他們,初步看來光探子就四個,還不算那些可能埋伏在某處的殺手。
蕭斷鴻鎖眉不語,廉州城太過特殊,他並不想在這裡解決麻煩,因為那隻會讓麻煩更麻煩。
李長歌有些無聊的掃視著外面的風景,他發現雖然這裡的官兵很多,巡邏也很頻繁,但是這裡的官民關係似乎很不錯,沒見官兵擾民,也沒見平民怎麼害怕官兵。而且見到有困難的百姓,官兵還會上前幫忙,看這情形,這守城的梁統領似乎是一個很為百姓著想的好官。
雖然地處邊關,但是這裡的百姓生活的也很富足,物產什麼的也都很豐富,甚至也不乏一些附庸風雅之人,書肆畫坊也是生意興隆。
突然,有一處風景牢牢抓住了李長歌的視線,那是一個賣字畫的小攤子,攤主是個有腿疾的青年人,此刻他正在為一個用羅扇輕掩嬌容的姑娘畫像。這裡民風開放,女子拋頭露面已不為人詬病,而且還能容人將相貌在大街之上描繪出來。
蕭斷鴻見李長歌看外面看的有些出神,忍不住開口問到:“你看什麼,看的這麼認真?”
李長歌聞言,神秘一笑,頗有些得意的回答:“我想,我有辦法了。”
一個時辰後,蕭斷鴻看著自己的新打扮,無奈的看向正在著外袍的溫雅青年:“我說,這就是你的辦法?”
李長歌回頭看了看蕭斷鴻的扮相,原本的以玉冠束起的長髮現在用普通髮帶梳成了一個傭人模樣的簡單髮髻,而身上原本的墨色長袍也換成了一身藏青的樸素長衫,腳下的長筒羽靴也換成了一雙黑色的短靴。李長歌還嫌他的眉毛太過桀驁霸氣,硬生生的用碳黑給摹成了短黑的樣子,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個相貌端正的某個大家族的保鏢。
再看李長歌,一身飄逸的白色長衫,原本束起的頭髮也被他散開梳成一個現下流行的文人雅士的髮髻,僅用一根白色的髮帶束在腦後,為了以後不惹麻煩,他在自己的眉心處點了一個水紋樣的銀色印跡,那張溫雅清麗的面容因這印跡竟然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原本的氣質更加出塵,而且更帶了一些謫仙的感覺,只可遠觀不可褻瀆。
蕭斷鴻毫不掩飾的以欣賞的目光看著變裝完畢的李長歌,不愧是他選中的人,這樣的容姿這樣的氣質,天下誰人可比!
李長歌最後審視了一下兩人的妝容,然後語帶輕快的說道:“走,咱們搬救兵去!”
瞳門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來到近前,李長歌發現廉州府衙和別的地方的府衙很不一樣,這裡很樸素,沒有過多的裝飾,門壁也沒有一般縣衙的張揚。如果不是高懸在門頂的“廉州府衙”的牌匾還有守在門口的四名官兵,會以為這裡不過是座不愛張揚的大戶人家的府宅罷了。
“來者何人?”
李長歌對著出聲詢問的官兵有禮的答道:“在下水天一,穎州人士,有要事求見廉州統領梁大人。”
那問話的官兵打量了一下門口突然出現的兩個人,看樣子這兩人是主僕,而這白衣人似乎還是個文士,只不過樣貌過於精緻了些。
李長歌很放心,他知道自己一定能見得到那位梁大人,看廉州官兵的表現就知道這位梁大人絕不是一個昏庸的狗官,至少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就把自己趕走。
不過片刻,那位問話的官兵從裡面得令出來了,同行的是一個樣貌英武的中年人,看樣子是一個副官。
“劉大人,就是這兩人求見梁大人。”
劉大人對領路官兵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李長歌二人,“你們兩個跟我來吧!”
李長歌一拱手,“有勞劉大人了。”
然後一行三人進入了廉州府衙,而一直跟蹤他們的探子也把這個極大的變數報告了上面。
李長歌隨劉大人進到了前廳,見到了正在辦公的梁統領梁大人。
廉州城守備統領名叫梁文治,年紀大約在五十歲左右,樣貌十分威武而且體魄健壯,十分符合一個軍人的氣質,更可貴的是這個人的身上散發出一種凜然正氣的感覺,給人以可信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