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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啊。”
“……沒興趣。我不會何任何人聯手,你想怎樣是你家的事,別扯上我。”
“當真?”他帶著無辜的表情側頭看著羅煞。
“你說呢?”
半晌,血魄笑出聲:“算了,反正一個組織不需要兩個領導人,我還是照原定計劃吧。”
他辛辛苦苦計劃了兩年的復仇。
“血魄!”羅煞清冷的嗓音籠罩上陰影,“我討厭被利用。”
而某人利用他當棋子除掉阻礙。
“你有損失嗎?教相互利,談不上利用吧?你想要自由,我想要復仇,襲風想要解脫,絕魂想要殺戮。我們各取所需,談何利用?!”
他淡淡地撇清關係,撿起掉落地上染血的玉佩,拭去血痕,在手上把玩著。
羅煞呼了口氣,握緊劍靶的手微微鬆開,轉身就走。
他篤定血魄沒有餘力攻擊他,而他也一樣。
“反正,別扯上我。”
盯著他的背影,血魄輕笑出聲,笑意卻未達眼底。
“同樣的話我也回敬給你了,羅煞。”手一鬆,玉佩自指縫滑落,掉在地上摔個粉碎,“我的計劃中不需要絆腳石。”
羅煞沒有回頭,只是一直走,筆直的往前走。
他沒有目的地,也找不到方向。之所以一直走,恐怕只是因為不甘願就這樣停下來。
好不容易獲得的自由,反而不知道要如何運用了。
“真沒用啊……連殺了我也做不到……”
這樣,不甘心就這樣死去的自己,又該何去何從呢?
僅存的力氣耗盡,他無力的向前摔倒——
一陣馬鳴,巨大的蹄子自他身邊劃過。
千鈞一髮!
※※※
落霞山的後山山頂附近有一大片隱秘竹林,竹林間有一間素雅的竹屋。而竹屋的主人是一個二十有三的年輕人,年紀輕輕卻過著這種近乎半隱居的生活,琴棋書畫和煉藥成了他每天所做的事。
所有人知道他為什麼寧可選擇獨居在這山上,他也樂得閒賦度日。
柳煜揚,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年輕俠士,師承不明,但溫文儒雅,斯文有禮的氣質在武林上是非常罕見的。他不爭、不搶、不鬥,他不為名、不為利、不為財,只為了該幫而幫,該救而救。為此樹敵不少,卻也得到不少人的尊敬和愛戴。
這天,他一個人騎著馬打算到鄰近山區找些稀有藥草,卻誤打誤撞的撿到一個突然從草叢中竄出,渾身是傷的孩子。
回到竹屋,安置好男孩後,柳煜揚牽著愛駒回馬廊。
“白風,你好好休息一下,嚇到你了嗎?”輕拍白風,他回想起突然倏地從草叢中衝出一個人時的景象仍有些冒冷汗。
幸好白風有靈性的揚蹄才在千鈞一髮之際避了開,就差那麼一點,這看起來年未治學的男孩恐怕就命喪黃泉了。
白馬有靈性的嘶鳴,一雙柔和的大眼看著主人走出竹屋。
簡雅的竹屋,室內一切傢俱擺設也都是竹子所制,給人一種淡泊清雅的感覺。這裡是柳煜揚平日讀書煉藥的地方,生性淡泊的他除非得知了什麼不得不插手的事,否則大多數時間鬥留在這落霞山裡與自然為伍。不過,依他那種溫柔善良的個性,只要不是什麼違背倫常的事情,他多半是有求必應。
打了盆乾淨的冷水,柳煜揚用白絹替已包紮完畢的男孩洗淨身上的汙泥,再替他換上乾淨的衣服。柳煜揚蹙眉打量男孩陰柔秀氣的五官。
他沒束髮,年紀應該不大,但一個年幼的孩子身上實在不應該有那麼多傷疤和狠冽之氣。憂心的目光又轉到放在竹製茶几上,稍早從少年衣物中取出,與竹屋完全不協調的物品。
一把不協調的劍——曠世奇劍,碧泉劍,和零零總總數十件暗器以及毒藥解藥的瓶瓶罐罐一堆,其中竟不乏見血封吼、破魂散之類的劇毒。
這孩子是從哪得到這些東西的?!柳煜揚百思不解,但他仍是端著藥蠱走到床邊,輕輕扶起男孩,用白瓷湯匙一口一口的小心喂藥。
他並不知道他撿到的可不是落難的普通小孩,而是和十大惡人苦鬥了兩天一夜的羅煞。
而且,羅煞早在柳煜揚去煎藥時就醒了,但他只是不動聲色的躺著,暗中把內力集中左掌,本想等到好時機便出手宰了這個不知哪裡蹦出來的陌生人,但柳煜揚太過溫柔的嗓音和動作反而讓他有些猶豫。
入口的藥雖苦卻非毒,擦在傷口上的藥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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