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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的死活,除了事關自己的福利時。
“沒有。”絕魂冷哼一聲。
沒有?!三人改了姿勢,開始有些在意了。
開玩笑,怎麼樣都好,就是不能沒有飯!不吃飯要他們今晚怎麼應付可預料的惡鬥啊?
“違約者死。”血魄淡道。
“隨你的便,反正我們只是棋子,長達十二年的騙局。”嘲諷的話語中有著罕見的失意,他不在乎地大笑。
被人耍了十二年的憤怒在胸口翻攪,他無法接受一夕間的家破人亡只是因為一場無聊的賭注。
“什麼意思?”襲風總算把頭轉向屋內,不悅地問道。
他們要玩什麼是他們家的事,就是別扯上他。
“意思就是我們自以為不用再受十大惡人的控制了,結果答案會在明天揭曉,我們天真的可笑。”絕魂嗤笑一聲。
面對他的沒頭沒尾,只有血魄異常的笑開了臉。
“執行賭約,看看誰才是十大惡人之首。”絕魂舔去手臂的血。
“賭誰能殺掉我們?”羅煞冷笑著,逐漸抓住事情重點。
“其中之一。”
“愚蠢。”襲風冷冷的字句中包含了冰冷的火焰,他的殺意也開始外洩。
不自量力,他們可是學會了十大惡人每個人的招數,相反的,十大惡人並不瞭解他們會出何人的武功,硬要說來,真要打,他們可不會乖乖等死。
血魄眯起眼,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十大惡人死了,會是怎麼樣的一個狀況?”
最令人心動的美夢,他不知道想過多少遍了,相信他們也是一樣的。
聞言,就見他們難得有志一同的揚起冷酷的笑容,眼底是興奮的殺戮在流竄。
“不會比現在差。”
“挺令人心動的提議。”
“可以。”
一切的結果將在今晚分曉,忍氣吞聲,苟延殘喘了十二年,孰勝孰敗就看今晚。
抄起各家兵器,殺氣瀰漫在整座森林中。
突然,陰森森的強風停了,樹屋內四人已經消失無蹤,只剩自烏雲後露臉的上弦月在見證一場血腥殺戮……
※※※
濃稠的血腥味隨著夜風在山間傳送著死亡輓歌,在秋月的見證下,他們親手弒殺十大惡人。
養虎未患,也許弒十大惡人到死才能明白它的真諦。
“咳!你這傢伙……”鮮血狂湧,猙獰的雙眼憎恨地瞪著站在自己身邊的人,不甘心的伸手,卻連他的衣角夜夠不到。
“十二年的仇,還給你了。”羅煞冰冷的說道,劍一揮,首級落地。
“哎呀,你打完啦,原本還想看看你要不要幫忙呢。”血魄笑得比誰都開懷,一雙琥珀色的雙瞳瀏覽一地的殘肢。
“不用,這三個人的份歸我!”羅煞面不改色的宣示所有權。
“成,自己殺的自己拿。呵呵!”血魄審視羅煞的傷,“還真慘,只怕沒剩多少內力吧?”
一身青衣都被血染成了絳紅色,開的口子起碼也有數十道。
“想死就說嘛,怕我不成全你嗎?”他右手劍一揮,伴隨劍鳴,直指血魄眉宇之間,“說到傷,右手不能用的你傷得好像比我還重喔。”
“……真沒幽默感,我只要兩個人的就夠了。”他向來不做吃力不討好的事。
原來他們爭論半天的是十大惡人作惡多年搜刮來的金銀珠寶,殺一人得一份,多公平的分法啊。
“哼!那就少擋路!”血腥味令他作嘔。
“嘻嘻,你還沒完工喔。”
“早死早超生。”冷酷的說道,一反手,銳利的劍鋒刺穿想偷襲的人。
“你們……逃不了的……惡性會追隨你們一輩子……”臨死的詛咒讓人心寒,羅煞一手抓斷他的咽喉,鮮血漸灑在他如玉雕的麗容上。
“那,又如何呢?”他只是想殺了他們而已——在自己被殺以前。
相較於他的冷酷,一直在笑的血魄就顯得心情好得很。
“真是天真,何時想逃來著,我只是想把所有人都拖下地獄罷了,可是從來沒說過我想逃啊。哼哼……”吃吃笑著,他一撈長及足踝的血紅長髮,一身分不清是血還是本來色澤的紅衫讓人側目。
看著正在用十大惡人的衣服擦乾淨劍上的血的羅煞,血魄提出邀請:“要不要跟我聯手,我想顛覆武林,你想殺盡一切,同赴修羅之道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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