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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自己沒被打到的另外半邊臉遞了過去;很是平靜的對著沈晨靄說道:“解氣了嗎?要是覺得還不解氣;你這邊可以再來幾下;一直打到你的氣消了為止。”
沈晨靄聞言抬起手就想要再打;可是他將手高高的舉了半天;那個巴掌卻還是沒有能落得下去。
羅定在那裡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沈晨靄動手;確定他的不會在打了之後;便與平時一樣;擰乾了毛巾打算給沈晨靄擦臉。
沈晨靄現在根本就不想要看見他;但是這是羅定的家;身為外來者的他怎麼有權利讓主人出去;於是憋著一股氣的沈晨靄顧不得自己身體上的不適;手腳並用的往火炕下爬;想要離開這裡。
手腳皆軟的沈晨靄沒走幾步便翻下了炕頭;要不是站在一旁的羅定眼疾手快的將他給接住了;恐怕他此時已經是摔得頭破血流了。
被嚇的夠嗆的羅定把還在不斷掙扎的沈晨靄給摁在被褥裡不讓他亂動;情緒一直都很和緩的他;第一次用很嚴厲的口氣對沈晨靄說道:“老實待著不許亂動;你要是傷到了自己;這段日子就都別想在走下火炕了。”
遺傳了家族倔脾氣的沈晨靄聞言火氣就更大了;心說你拿什麼身份管我;我是欠你一條命沒錯;但是那可不代表我要把自由陪給你。
越想越氣的沈晨靄想要與羅定理論;張開嘴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哪怕是在用力;說出來的也不過是些咿咿呀呀的簡單音階。
沈晨靄震驚的扶著自己的喉嚨;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以往說不了話他還能歸咎到靈魂出竅上;可是現在那現在再說不出話來是不是就表示自己真的成了一個啞巴
沈晨靄的異常羅定馬上就發現了;他見沈晨靄長大嘴巴卻不說話;只是很驚恐的撫著自己的脖頸;立馬便知道肯定是那裡出什麼問題了;於是他焦急的問道:“你怎麼了是說不了話了嗎?”
沈晨靄此時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六神無主的他聽見羅定的問話;紅著眼眶連連的點頭。
羅定見狀安撫的摸了摸他的頭;將衣著單薄的沈晨靄推回到被窩裡面;壓好了被腳對著他說道:“你先安穩的在裡面躺一會;我這就出去為你請大夫。”
那老大夫是被羅定從家裡一路給拖過來的;本以為羅定這麼著急;肯定是他屋裡的那個得了什麼重病;結果進屋一診脈;人居然比他上次過來複診的時候還要精神的多。
老大夫見狀起就不打一出來;心說好你個羅定;早飯都沒有讓我吃完;你就把我給拖過來了;結果你說的病人除了看著臉色不好之外;其它的沒有一點的毛病;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看著老大夫沉著臉;羅定還以為沈晨靄的病真的出了什麼變化;連忙在一旁小聲的問道:“大夫他的嗓子怎麼樣呀?”
老大夫一聽羅定問的是沈晨靄的嗓子而不是他的身子;倒是不明白了;於是他回道:“他嗓子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嗎?打從我給他看病的那天起;就沒聽他對誰說過話呀?”
沈晨靄聞言連連搖頭;羅定見狀趕忙幫著解釋道:“應該不是的;這些日子以來阿晨的狀態在一天天的變好;今天他都可以自己起來自如的活動了。就只有這嗓子;從來都是隻能發出聲音;卻講不出連續的句子;我們就想要知道;是不是有什麼原因讓他傷到了嗓子。”
老大夫聞言讓沈晨靄張開嘴給他看一下;然後又仔細的更羅定詢問了一些沈晨靄最近的變化;最後他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鬍說道:“還能正常的發出聲音;就說明嗓子沒有太大的問題。至於說不出文字與句子;那應該是病人太久沒有開口說話;喉嚨裡面的軟肉變硬了;這種狀況我也是見過的;不算是病的;只要是加強一下練習;很快就能夠恢復的。”
聽了老大夫的話;羅定與沈晨靄兩個人都鬆了一口氣;羅定將老大夫給送走之後;轉過身回到屋裡;就發現沈晨靄已經徹底的躲進被窩裡面不肯出來了。
從那天開始;兩個人的相處就進/入了一種對峙模式。嗯;這麼說也不全對;正確的說法應該是進/入了一種沈晨靄單方面與羅定對峙的狀態。
因為沈晨靄開始不吃不喝不給羅定任何的回應;人就如同死了一樣躺在炕上一動不動;羅定若是想要強給他灌下去一些吃的;沈晨靄便會激烈的掙扎;怎麼都不肯張嘴;哪怕就是被灌進去一些;只要羅定手一鬆開;他也馬上就會給吐出去。
沈晨靄也知道自己就是在作;但是他咽不下去這口氣;如果剛把他買回來的那天;羅定就把事情給辦了;那他反倒不會是這種反應;頂多是積攢些力氣;然後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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