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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預備著給他當老婆的。
可是羅定腦袋不清楚;他周圍的人難道眼睛也瞎了嗎?自己明明就是一個大男人那;難道古代的先民們的思想就已經如此的開放;可以接受男/男婚禮了嗎?為什麼他研究了這麼多年怎麼不知道那?
心裡面亂七八糟的的沈晨靄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時間都是怎麼過去的;反正等到他再回神的時候;羅定已經把前來參加婚禮的大部分人都給送走了。
還留下來的都是平時關係比較親近的;這些人剛才晚飯開席的時候;都在忙著給宴席上的客人們端酒上菜;幫著羅定操持婚禮;等到現在來到的客人們都散的差不多了;羅定才抽出時間單獨開了兩桌酒席來招待他們。這樣做也是為了表示一下自己的感謝;畢竟這幾天東忙西忙的;沒少用到他們。
酒席開在上房的西屋;留下來的這些人裡大多數都是年輕人;有不少都是與羅定從小到大一起長起來的發小;還有一些是他參軍之時的同袍;如今卸甲歸田之後選擇了留在這裡。
這些小青年正處在惟恐天下不亂的年紀;所以他們多次強烈要求要鬧洞/房;只不過羅定不給他們這個機會;每一次這個話題一被人提起來;就會被羅定給找個藉口擋回去。
他們都知道羅定的脾氣;他是那種做出決定就絕對不會輕易更改人;所以在做的各位也都知道了;想要鬧洞/房看來是不大可能了。
心願沒有達成的損友們互相交換了幾個眼色;心說你不讓我們鬧洞/房;我們今天晚上也不讓你好過。
於是幾個人開始鼓動大家輪番的給羅定敬酒;大有今天晚上讓他爬著入洞/房的架勢。
饒是羅定的酒量過人;可也架不住二十幾個人的輪番上陣;等到別人把他送進東屋的時候;就連神經一項很粗壯的沈晨靄都看的出來;此時的羅定已經醉的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
可是哪怕就是醉成這樣;羅定這個傢伙也沒有忘了脫了衣服往他身上爬;壓著他操練了一個晚上。
☆、第7章
沈晨靄醒過來的時候就能感受到自己此時的不同了;因為他視線的感知已經很明顯的發生改變了;以往靈魂脫離身體的時候;沈晨靄看東西就如同在看電視一樣;不論是哪種東西;到他這裡都會顯得隔了一層。
可是現在不同了;他的視線變得與過去一樣了;那種感覺就如同在電影院裡看電影的時候;哪怕沒有人提前告知;只要是看了;那2D與3D馬上就能分辨的出來。
感覺出異常的沈晨靄動了一下身子;卻被渾身的痠痛扯的不停的咧嘴;而那些感覺異常明顯的疼痛也很明確的在告知他;此時此刻他的靈魂已經恢復到原位了。
這本來應該是一件讓沈晨靄欣喜若狂的事情;可是現在的他卻呆呆躺在炕上一動也不想動;身體的疲憊倒是其次的;心裡那種說不上來的疲倦才是他此時躺在火炕上裝死的原因。
沈晨靄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他的點子就這麼背;莫名其妙的來到了一個奇怪的世界;倒黴的變成了一個別人眼裡的傻子;被人伢子撿回去後賤賣掉;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一個安身之處;誰知道本以為是好人的買主居然還對他藏了別的心思。
而且早不還魂晚不還魂;偏偏就選在這種時候靈魂迴歸自己的身體裡;讓他在第一時間永遠都記住了這種羞恥的感覺;難道是老天爺的帶給他玩笑還沒有開完;所以它還在打算繼續下去?
完全不想動彈的沈晨靄;捂著自己的眼睛壓抑著心中的酸楚;他現在就如同把頭插/進翅膀裡的鴕鳥一樣;沒有一點面對世界的勇氣。
就在此時;原本很安靜的房間內響起了一陣緩慢的腳步聲;已經與羅定朝夕相處了很多時日的沈晨靄都不用睜開眼睛;只聽著聲音便知道來的人就是他了。
與往常一樣;羅定是端著水盆準備過來幫著沈晨靄梳洗的;因為他們昨天才舉行的婚禮;很有眼色的陳婆子決定要給他們留下一些二人單獨相處的時間;所以最近的幾天;陳婆子都是不會過來的。
羅定像往常一樣;將銅盆放到炕沿上;之後拉過被褥打算把沈晨靄給扶起來。
此時的沈晨靄非常抗拒他的碰觸;他就如同被電到了一樣;用力的揮開了羅定伸過來的那隻手。
剛剛恢復的沈晨靄還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肢體;緊張的情緒讓他的動作過大;手直接就拍在了羅定的臉上。
清脆的巴掌聲讓兩個人都愣住了;率先回過神來的羅定;看著沈晨靄充滿怒火的雙瞳彷彿是明白了什麼;他慢慢的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