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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所以他抬起頭衝著說話聲的方向看了過去。
由於沈晨靄的心思沒有在說話上面;所以他此時看過去的眼睛裡空洞的沒有一絲神彩;一看就是精神力沒有集中在上面。
發現他的狀態不對;羅定嚇的趕緊脫鞋上炕;沈晨靄現在的樣子與剛剛被他帶回家的時候太像了;都是那種沒魂的狀態。
站在一旁的客人們也發現了事態不好;他們以為沈晨靄是聽說羅定可能要娶女人被刺激到了;這是他們小兩口的事情;外人就不好多說什麼了。
於是客人們相互的使了幾個眼色;很快就都開始找藉口向著羅定告辭了。
沈晨靄此時已經從沉思當中轉回來了;他詫異的看著紛紛過來的告辭客人們;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走的這麼急;但是他還是很友好的衝著他們一一點頭;當做是送客的告別詞。
客人們見他這樣;對自己心裡面的猜測就更加肯定了;沒看著他們一要離開;羅定的那個契弟就好了嘛;這一定是等著他們離開之後;就要跟羅定鬧嘛。
想到這裡的眾人在離開之前;都用同情的眼光望向羅定;心說養這麼個美人也挺不容易的;光是這時不時的小脾氣;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受的了的。
不過人家羅定自己樂意;受氣也願意寵著;看人家契弟那一張明俊的臉蛋;換了自己捱罵也得偷著樂呀。
在人都差不多走了之後;陳婆子也起身下地準備離開了;臨走之前她一邊穿鞋一邊對著羅定說道:“我這幾天常常聽人提起;你那個住在鄉下的嫂子最近總是往城裡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往富源街那邊走;那邊的人家裡;最近可是有好幾位員外家裡的婆姨都沒了;這樣一聯絡;想來你嫂子有什麼心思也就不難猜了。她孃家大哥這次登門肯定不光是鬧事這麼簡單;想必還有後招在等著你;你小子最近上心一些;可別一不小心被人給算計了。”
羅定抱著沈晨靄對著陳婆子回到:“她自己願意嫁去別人家裡當後孃;我為什麼要攔著她。只是月桂和大山絕對不能給她;我不相信牛大妞的人品;孩子到她手裡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陳婆子此時已經穿好了布鞋;下了火炕正打算往外走;聽了羅定的話回過頭來對著他說道:“你嫂子和她孃家那一大家子都是那種無利不起早的性子;大山他們肯定不會要;養個男孩子對他們來說是沒用的;月桂就難說了;女娃如今都金貴;很難說他們家會打什麼歪主意。”
羅定聞言譏笑了一下說道:“孩子是我們羅家的血脈;斷沒有交給別人家養的道理;這一點誰來說都沒用。她牛大妞要是想改嫁;孩子就得留在羅家;當然她要是不改嫁給我哥守著;那我也沒意見;我還像往常一樣花錢養著孩子;也不差她一個。”
陳婆子聞言嘿嘿一笑;顯然她是不相信羅定的嫂子能夠守住的;她很肯定的說道:“牛大妞要是能受的住;那你養的那十幾頭的母豬早就能上樹了。行了我不與你磨牙了;時候不早了;老婆子就先離開了;明天我在來;你們也不用送了。”
該走的人都走了;原本很熱鬧的屋子裡瞬間冷清了下來;羅定將擁著沈晨靄的手鬆開;扶著他的肩膀想要繼續跟他解釋;誰知道還沒等到他開口;沈晨靄卻先說話了。
發現自己所瞭解的知識與事實有很大出入的沈晨靄抓著羅定的衣襟;對著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書;快、給、我、書。”
羅定聞言一愣;看了看他的臉色然後小心的問道:“阿晨你沒有生氣呀”
沈晨靄聞言莫名其貌的看著他回道:“我為什麼;要生氣”
羅定聞言很尷尬;敢情人家根本就沒當回事兒;完全都是自己多心了。
不過沈晨靄沒生氣;這對羅定來說就是一個好訊息;至於他想要看書的要求;羅定當然要全力滿足;在問清楚他想要看什麼樣的書之後;第二天羅定就將新書給沈晨靄買了回來。
沈晨靄要的那些書全部都是歷史類的;算是基礎讀物不是很難買;讓羅定詫異的是沈晨靄要買書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他是真的識字的;而且認識的還不少。
這樣的認知讓羅定的心情有些複雜;他們這裡雖然是地廣人稀;但是土地貧瘠環境惡劣;大片的土地都是戈壁與鹽鹼地;能夠正常種植莊稼的土地不足十分之一。
就算是這十分之一的土地;能夠稱得上良田的也不到其中的一半;微薄的田地產量讓在上面耕種的人家只能夠勉強餬口;家裡的孩子想要讀書寫字;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鳳城這裡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