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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富商眼神閃了閃,杏眼直鼻,細細看下,卻是大了一號的高容。高容盯著阿銘,手抖了抖,喃喃一句:“連你也救不下他?”
阿銘長嘆:“二十多年物是人非,我的同僚不是戰死沙場就是告老還鄉,那些個總兵官、三司官又怎麼會賣我的賬?況且皇上想取你高府不是一天兩天,也就你那寶貝二哥不曉事。”
“我高家,我高家……”
阿銘環視周圍,冷冷批噓:“現在這裡半個城是你高容的,你跺跺腳皇宮裡小皇帝的床榻都要抖三抖,你還揪著金滄那彈丸之地做什麼?”
高容正要罵回去,聽到臺階上有人下來,忙過去牽人,湊到人耳邊輕聲問:“不是說要多躺會兒,起來做什麼?”
眉目越見黢黑的阿筌卻甩開他,過來給阿銘行禮:“阿銘哥回來了。”
阿銘乘機告狀:“阿筌你也管管他,千山萬水逼我走這一趟,無用功。”
阿筌賠笑:“難為阿銘哥操勞,阿倫他終究是我們侄兒。”
阿銘本來插科打諢就怕高容傷心,見阿筌還要提,恨不得踢他一腳。
阿筌牽過高容,緊緊握著他安慰道:“我已找到在這裡淬劍的法子,不用非得回去用劍川水。阿倫命該如此,當年你派人回去接他,他卻不願出來,那條路是他自己選的,也只能他自己擔著。”
高容黯然,高宣這些年坑了不少人,他隔得太遠保不下,這高倫卻是本該能保住的,如果當初強行把人拐出來呢?
阿筌任高容一邊糾結,招呼阿銘吃茶。“阿銘哥,應文大師他們可好?”
“皇上在京城給他修了個院,只說是得道高僧。”阿銘轉眼看到高容擺在一邊的佩劍,拎過來彈了彈,“新的?”
“才嘗試的新鐵和鍛打法子。”
“把新鑄的都拿出來,我好些日子沒試劍了。”
不是番外:
時光荏苒歲月變遷,幾百年後,金滄劍已沒入歷史長河,在永昌以南,卻有兩件寶物熠熠生光,那就是可纏於腰間削鐵如泥的緬甸軟刀和鋒芒不露卻鋒刃堅硬的越南砍刀。有自大者說,這些軟刀砍刀的,與我天朝鍛鑄技術一脈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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