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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長條的,像是尺類抽打的痕跡,也有圓形的,像是被菸頭燙傷的痕跡,從胸口一直延伸到腹部,直到被褲子的布料遮住。
“這是誰幹的?”祈明赫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腿上也全是?”
席言難堪地別過臉,預設了。
“靠,你說是誰幹的?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祈明赫咬牙切齒地說。
看到席言這一身傷,他先是懊悔誤解了對方,懊悔過後就恨不得把立刻把罪魁禍首揪出來,打得他滿地找牙。
“別!”席言總是沒什麼表情的臉上露出慌張的神色。
“都這樣了你還想袒護誰?”祈明赫不爽地眯起眼,“該不會是你叔叔吧?”
“不是的!”席言立刻否認,見祈明赫一臉狐疑,他只得坦白,“是… …阿姨。”
“啊?她憑什麼打你?就算是親戚撫養你長大,也不能這麼虐待的啊!”
“他們不是我親戚。叔叔和我沒有血緣關係,他只是在我六歲的時候把我從孤兒院領了回家。”席言說話間已經穿回了衣服,迅速鑽進了被窩裡。
“哦。”祈明赫沈默了一下把席言摟過來,讓他靠在自己肩上。
席言配合地沒有亂動,用陳述的語氣回憶自己的過往:“叔叔家裡很大,沒有女主人,只有很多傭人。他很忙,經常不在家,但是一直對我很好,直到我12歲的那天晚上… …
叔叔喝醉了酒,抱著我一直叫‘言言,言言’,聲音都變了調。他從後面插進來的時候我痛得要死。應該說是當時痛得要死,其實現在我已經記不得到底是有多痛了。
我那時流了很多血,差點救不過來。叔叔很後悔,對我越發的好,也沒有再碰過我。忽然有一天,叔叔把一個女人帶回家,讓我叫他阿姨。
阿姨很漂亮,只是對人的態度冷冰冰的,叔叔卻一點也不介意,溫柔地叫她‘妍妍,妍妍’。
我才想起來,原來那天晚上叔叔抱著我,嘴裡叫的並不是我的小名,而是阿姨的小名。
不久,他們就結婚了。
因為叔叔常不在家的關係,吃飯的時候往往只有我和阿姨兩個人。阿姨還是那個樣子,不大說話,看到我也像沒看到一樣。
有天半夜,我起來去廚房倒水,看到叔叔坐在客廳裡抽菸,我問他怎麼不上去睡覺,他說他抽完這根就睡。
後來我才從傭人口中得知,原來叔叔和阿姨從新婚開始就是分房睡的。我那時還不太懂這意味著什麼。
下部 20…21
一年後,叔叔和阿姨的週年紀念日那天,叔叔很高興,一天都呆在家裡陪阿姨。到晚上吃飯的時候,氣氣氛都還好好的。
誰料半夜裡,隔壁房間忽然傳來很響的爭吵聲,我推開房門跑出去,看到叔叔站在走廊上,被阿姨點著鼻子吼罵。
罵完之後,阿姨就狠狠摔上了門。
叔叔回過頭,我看到他眼角猙獰著都紅了,他朝我招了招手,我沒敢過去。
哪知他衝過來,抓起我把我扔進房裡,然後轉身鎖上了門。
叔叔撲過來把我壓到地上,我掙扎著叫喊著,可還是被他脫掉了衣服和褲子。
我哭得喘不過氣來,以為自己又要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可是,叔叔卻半晌沒有動靜。我偷偷睜開眼,看到他遲疑地望著我的身體,卻沒有進一步動作。
畢竟我已經14歲了,身體開始有了男性特徵,叔叔沒有辦法抱我。
最後,他只是讓我用嘴幫他解決了。
從那以後,叔叔時常到我房間裡,讓我幫他口交。
激動的時候,他會抱著我的頭,撫摸我的眼角不停地叫‘妍妍,妍妍’,然後射在我嘴裡和臉上。
我不恨叔叔,是他給了我一切。而我也終於知道我的所能回報他的,就是做一個替代品,讓他發洩慾望。
我是被人丟棄到孤兒院的,像一件垃圾一樣。是叔叔把我撿回去,甚至把我包裝了回收再利用,我只能虔誠地感激他,謝他恩賜了我新的價值。
我知道這種事情是齷齪的,所以我不敢和任何人提起。但是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又怎麼藏得住秘密。
我知道阿姨一直不喜歡我,但是自從她察覺到我和叔叔之間的關係後,她看我的眼神流露出明顯的厭惡我。
有一次我給她端茶,無意中碰到她的手指,她尖叫著推開,衝著我罵‘不要臉的賤人’。我不敢反抗,她就對我拳打腳踢,惡言相向。‘勾引人老公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