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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志力、無與倫比的集中力用在搞耽美文學研發和耽美文學創作上面,其他的一概無視。
秦躍東小同學畢竟還小,沒有這樣那樣的金剛心,他的小心臟十分脆弱十分柔軟,於是立刻就受傷了。
東東咬著手指說:“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反正我也不指望你喜歡我……”
楊真大奇:“咦?怎麼這麼自覺?”
東東繼續賣乖:“反正我爸爸我媽媽都不喜歡我,討厭我的人,多你一個也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
十歲大的小男孩,清瘦柔軟,奶聲奶氣,窩在街角里仰望那小小的一方天空,眼神孤獨而憂鬱。
楊真被秒殺了。
楊真嗷的一聲萌到飛起,從地球上直撲火星,在氣態中穿越了海王星的核心,在冥王星和天王星之間轉了一圈,從月球上滑落地球。那一個眼神的風情啊,活脫脫就是個能引發無數腥風血雨江湖仇殺的菊花教萌物啊啊啊——
二十三歲的在校碩士研究生楊真同學,人生第一次,萌發了他崇高而偉大的父性。
第 18 章
花滿樓大半夜的把機車少年吳良從被窩裡挖出來,頤指氣使的下令:“給老子搞輛機車來!”
吳良白天和不良高中生(他自己也是)打架鬥毆搶女朋友忙得團團轉,到了晚上好不容易消停會兒又給人挖起來,那個火氣蹭蹭的往上冒:“你丫要玩深夜飛車黨是不是年齡大了點啊大叔!”
話滿樓夾著煙,下令:“半個小時之內,X大學校門口,帶你去找兩個美人回來。”
美人的威力畢竟是很大的,半個小時之後,花滿樓大叔穿著沙灘褲邋遢著大拖鞋,夾著一根菸等到了他的機車少年黨吳良小朋友。吳良一來就問:“美人呢美人呢?”
“還沒找到。”
“沒找到?”
花滿樓跨上車:“所以說要去找啊~~~”
年輕的激情是美好的,年輕人的衝動也是很好的——於是可憐的吳良啊,你就這麼成了花滿樓大叔玩弄與股掌之上的深夜免費勞動力。
最後還是花滿樓在一家寵物店門口找到了互相蜷在一起,已經睡熟了的秦教授家倆孩子。楊真摟著東東,東東窩在楊真懷裡,口水流的滿臉都是。在他們身後的大玻璃牆裡,兩隻灰色的美短小貓咪以同樣的姿勢窩成一團,驚人的神似。
吳良蹲下去看了半天,嘖嘖讚歎:“美人,果然是美人。一個是比我早生好幾年的美人,一個過十年也許是美人。”
花滿樓坐在機車上點起一支菸,深深的吸了一口,笑笑不說話。吳良給那一笑笑得雞皮疙瘩驟起,猛搓手臂:“春情!我聞到了春情!”
花滿樓深沉的說:“……我操誰跟你春情。我在想,秦教授真是用血的教訓告訴了我們:一時的爽快必將留下無窮的問題,安全套果然是上個世紀最偉大的發明啊哈哈哈!”
吳良畢竟是高中生,小傢伙面嫩,捂著臉抗議:“大叔你怎麼一腦子黃色廢料?”
“誰跟你黃色廢料!”花滿樓正色道,“——一個有責任感的成年人是必須控制自己生存、繁衍、延續血脈的慾望的,作為一個胚胎,在未出世的時候就具備了兩種權利:一是不知情的權利,二是知情後享有社會生存資源的權利。第一個權利需要父母雙方作出決定:生,還是不生?第二個權利則是在選擇誕生這個胚胎之後,對這個獨立的生命體進行必要的精神和肉體上的撫育義務。”
“然而你看看這個孩子,”花滿樓用菸頭點點東東的方向,“——他的父親沒打算給他誕生的權利,而母親沒有滿足他第二項權利的必要條件。從這個角度上來說,這個孩子的誕生是錯誤的。”
吳良呆了半晌,忍不住反駁:“照你這麼說生小孩還是錯誤的了?”
花滿樓慢悠悠的說:“適當的婚姻決定適當的生育,我說的沒錯啊。”
吳良氣哼哼的想反駁卻又找不到詞語,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冷血!”
花滿樓噴了:“冷血?安全套和流產手術能叫冷血?那醫院豈不是發高工資的屠宰場?”
“流產是扼殺胎兒!”
花滿樓想說什麼,但是終究什麼也沒有說。這文痞抽了口煙,摸摸吳良的頭髮,笑得十分猥瑣而滄桑:“所以說青少年啊~等你有經驗的時候千萬不要忘記帶那薄薄的一層套啊~”
吳良紅著臉作桀驁不馴狀望天。
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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