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生子,今天還發了通告宣告,生怕別人不知道。之前你呆在哪裡?”
展晨一臉不可思議像看到蠢蛋的眼神看著一隊隊長。
一隊隊長明顯的感覺到了這目光裡的侮辱,站起來拍著桌子又要大吼大罵。
胖警官忙把人拉坐下來,對著展晨溫和的說,“這些問題很重要,如果這件案子不是你做的,那可能嫁禍給你的人是你熟悉的或者是以前得罪了的。”
展晨想了想,冷淡的回道,“C市前,德國。”
“為什麼回國?”
“還東西。”
“什麼東西?”
“父母,定情信物。”
說到這裡,似乎是沒什麼好問的,展晨已經交代清楚回國只是為了歸還當年他父親送給母親的東西。
“那你有沒有想過回德國?”胖警官找了個話題問。
“近兩年,沒。”展晨似乎喜歡和這個脾氣比較好的胖警官說話,回答起來也乾脆利落。
“在德國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胖警官又問。
“太多。”展晨淡淡的回答。
這兩個字把三個人嚇到了。
胖警官吞了口口水說,“能做出這種事的有多少?”
展晨連眼睛都不眨的吐出兩個字,“太多。”
三人一起吸了口氣。
“你在德國幹什麼的,怎麼會有這種對手?”胖警官按捺住內心的激動。
展晨想了想,說,“不知道。”
“那殺過人沒有?”
“沒。”
“為什麼?”
“太便宜了。”
三個人好像有些明白為什麼展晨會說想對付他的人很多了,這種思維的人很明顯和正常人的大腦回路不同。這孩子雖然才17歲,但是看樣子正在朝變態這條路上走。
“那在德國有沒有人找你麻煩?”雖然詢問的過程很辛苦,但胖警官不得不繼續問下去。
“沒。”展晨吐了一個字。
這把胖警官給難住了,想對付他的人很多,在C市之前又沒人對付他,偏偏在C市後就出事了。風水不好這種事是不可能出現在問話及記錄薄上的。
“你他媽能不能一次說話說多點,幾個字別人用腳指頭猜啊?”一隊隊長再次暴走。
展晨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很明顯一早上話說得太多,太累了,已經不想說話了。
一隊隊長看見人這樣,不由得心中一怒,一腳踢在牆上,碰的一聲響,“你別以為你不說話就能怎麼樣,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展晨一抬眼冷淡的問,“證據?”
一隊隊長一聲冷笑,好像證據確鑿一般,把一張鞋模紙的影印件丟在展晨面前,“這是留在現場的鞋印,和你昨天晚上生日宴會上穿的鞋子一模一樣。”
展晨看了看影印件,嘴角勾起,有股嘲笑的意味。猛的把同一邊的腿搭在了桌子上,鞋面對著三人,“看清楚。”
一隊隊長看見這雙鞋正是展晨昨天晚上那雙臉色有些微變。這隻腳上的鞋前掌有些磨損,後面的鞋印比較新,很明顯是習慣走路時前掌先著地。而影印件上的鞋印前後是一樣的新,當然最關鍵的是兇手當時留在現場外的小區花壇裡的泥印是後腳比較深。
一張隊長當然不服輸,又把出事小區的監控錄影調了出來,挑釁的對著展晨問,“你還有什麼話說?”
監控錄影裡一個很展晨外形一模一樣,揹著和展晨一樣的黑色揹包,帶著鴨舌帽壓低蓋住了臉的男孩子走進了小區,然後10分鐘後又走了出來,依舊是低著頭,看不到具體的樣子,只是從輪廓上來看和展晨很像。
在錄影播了一遍後,展晨說到,“重播。”
在那個男孩子從小區裡走出來的時候,在監控器下的那一秒,展晨猛的喊,“停,擴大。”
影象擴大後,展晨指著那個人的耳朵尖說,“右邊耳洞,耳廓不同。”
幾個人湊攏一看,果真如此,那個男孩子雖然耳朵尖上沒帶飾品,但耳朵上那個長期打的洞很是明顯。然後又湊近了看展晨的耳朵,發現事實的確如此,展晨並沒有耳洞,耳廓的一些輪廊也有細微的不同。
一隊隊長冷哼,“觀察力不錯嘛。”
展晨不理會他,直接要筆紙給這起命案做英文總結,翻譯過來是:兇手不是專業的殺手,至少沒有在國際排名前100。年齡20歲左右,身高一米七四(上下浮動不到1厘米),體重54K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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