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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大概就到。”
聽了這一通話的沈皓天咬牙切齒的說,“這明顯是栽贓嫁禍。”
慕雲的聲音依舊低沉,“這我知道,昨天才開個生日宴會就鬧出這麼大事,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是栽贓嫁禍的。只是有些細節······等會公安部門的人應該會到你家請他去警局協助調查,你要是證人也得跟著一起去。放心,沐陽還沒來得及走,出了什麼事讓他出面處理。”
沈皓天“嗯”了一聲再次掛了電話,站在客廳裡來來回回愰了好幾圈才定住身體問坐在沙發上的展晨,“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展晨一臉狐疑的看著他,冷淡的說,“沒。”
沈皓天坐了下來,揉著腰說,“昨天晚上1點多鬧出了命案,有證據說是你做的。我知道昨天晚上你喝醉了,不可能去現場。等會要去警局協助調查,那些人性格不太好,你多少忍忍。”
展晨看了沈皓天一眼,沒再說話。
沈皓天見展晨一臉淡定心中無名之火直冒,直罵自己傻逼,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雖然是嫌疑犯,但沈家在C市畢竟有些名聲。來請人的警察都是隊長級別的,而且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騷動,都是穿的便衣和開的便車。
一到警局,展晨就被帶進審訊室審問,而沈皓天則在刑偵辦公室協助調查。
不一會兒,慕雲進了辦公室,見沈皓天在做筆錄,給他泡了杯茶說,“死的人有一個是去年在酒吧被展晨劃破臉那個。”
沈皓天抬頭看了慕雲一眼,“那人一定一直盯著展晨。”
慕雲點頭,“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沐陽應該快到了,昨天好像喝得多了點。不過上面得到的訊息也太快了,都沒經過市政府往上報,恐怕是有什麼內情。”
沈皓天點頭,不再說話。
審訊室裡,坐在展晨面前的是三個人。一個是記錄員,穿著警服的女人,帶著女式警帽看起來英姿颯爽。一個矮胖矮胖的是刑偵的副隊長,穿著大號的警服,看起來有些油光滑面。剩下那一個瘦高,瘦高的,臉色有些陰翳,是刑偵1隊的隊長,在警局是出了名的脾氣暴躁。
“姓名,年齡,家庭住址,聯絡電話。”胖胖的副隊長在記錄員推給展晨一杯溫熱水後乾脆的問。
展晨的回答也很簡單,“展晨,17,沈家,不知道。”
坐在對面的三個人嘴角同時抽搐。
瘦高的刑偵隊長問,“你知道我們找你來幹什麼嗎?”
展晨冷淡的說,“命案。”
“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胖警察問。
“沒。”展晨回了一個字。
刑偵一隊隊長啪的一聲將照片甩在展晨面前,拍著桌子大罵道,“你自己看看,別給我說你不認識!別以為你沒滿18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
展晨抬眼看了看那疊照片,第一張就是那個去年在酒吧想調戲自己的男人。
“不認識。見過。”展晨回答得一臉風輕雲淡。
“什麼時候,在哪裡見到的?”胖警官忙問。
展晨盯著胖警官說,“去年,酒吧,調戲,正當防衛。”
“啪——”桌子又是一陣響,一隊隊長指著展晨的鼻子罵,“你他媽的,都在人家臉上刻字了還叫正當防衛。”
展晨眼睛眯了眯,有了殺意,“文明用語。”
女記錄員聽到這四個字筆尖一抖,劃破了記錄紙,在紙上留下一個筆尖大小的洞。
很明顯還沒有人敢在一隊隊長面前能如此淡定和不把他當回事的人,展晨的話大大刺激了他。
隔著桌子,一隊隊長猛的伸手右手想抓住展晨的衣領。在靠近衣領還有三厘米多的時候,展晨猛的伸出手,啪的一聲把伸過來的手拍開。冷冷的質問,“恐嚇?”
一隊隊長收回被拍得有些麻的手背,臉色更加陰鬱,大聲喝到,“沒什麼好得意的,別以為沒人能把你怎麼樣。等到中午上面派專案人員到了,看你拿什麼叼。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胖警官眼看問題越扯越邊緣化了,忙把一隊隊長拉在一邊讓他先別說話後問展晨,“昨天晚上1點到2點之間你在哪裡?”
展晨神色也恢復到冷淡的樣子,“醉了,睡覺。”
“誰能證明?”
“沈皓天。”
“還有沒有其他人可以證明?”
“不知道。”
一隊隊長又把一張報紙丟在展晨面前,“聽說你是沈梵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