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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江生也看出來了,笑容安靜擴大,繼續眯眼,睡著。
終於回到花公館。
顧安率先跪在地板上扒著旅行箱就要睡,被池飛踢了一腳,只好爬起來去衛生間洗刷,沒走兩步又趴下了。
結果池飛踢完了人,自己也扒著顧安那隻旅行箱英勇就義了,陸晴名拉都拉不起來。
花江生無人看管,撲上池飛沙發床抱住巨型兔偶就不省人事。
陸晴名看著滿地屍體火了,一記眼刀嚇得池飛爬著去找他二師兄。而陸晴名快步走到沙發前拎起他師父衣領就拖向臥室。
花江生消極反抗,一邊睡意朦朧喊:“大王~~奴家不從!奴家不從啊~~~”
陸晴名不理他,另倆徒弟困得即將屍橫衛生間,也沒力氣理他。
花江生被陸晴名揪到臥室裡,又被陸晴名一推,花江生滾到床上之前順手把陸晴名也扯了上去。
兩人推來推去滾來滾去,樂得花江生笑到不行。
看見花江生許久不見的開懷笑容,本是罵罵咧咧的陸晴名咬一咬唇,不甩他了。
笑著笑著,花江生也安靜下來。
“玩夠了?”陸晴名推了推八爪魚狀扒在他身上的花江生,“滾!重死了!”
花江生沒說話,反而大狗似的把腦袋往陸晴名肩胛上蹭了蹭。
陸晴名失笑。
花江生微撐起上身。
陸晴名剛要隨之起身,不料電燈啪得熄滅,花江生又壓了上去。
一片黑暗,陸晴名多少有些驚慌:“幹嘛關燈?!”
☆、第十三條 要與民同樂
花氏語錄No。55:
2012也像大便,來的時候擋也擋不住。
2012也像大便,水一衝,就什麼都沒了。
2012也像大便,等了很久,可能也只是一個屁啊。
——
花江生卻帶著笑意柔柔地看著陸晴名。
目光裡沒有危險,沒有惡意,沒有玩笑。
甚至沒有了花江生眼中似乎一貫帶著的那半分玩世不恭。
就這麼直直地,實實地,深深地,閃閃地看著陸晴名。
陸晴名的恐慌不知為何就被安撫了下來。
似乎有些著了魔,也直直地,傻傻地與花江生對視。
花江生的笑意就更深了。
他慢慢伸出雙手探向陸晴名的雙耳,把他自己挑的又強迫陸晴名換上的隱藏式助聽器取了出來,放在一邊。
陸晴名竟然沒反抗。
花江生的聲音很沉穩:“我知道你只是弱聽,也會辨認嘴形,知道我在說什麼。”
陸晴名略略皺眉,不解。
花江生繼續說:“我只想告訴你,不是你一刻不停去聽去看,就能避開所有傷害。也不是你不聽不看,就無法分辨真偽是非。要用心,去看心。”
說完,花江生笑了一下,又把頭靠在陸晴名肩胛上,緊了緊懷抱。
陸晴名沒說話。
他聽得見花江生說了些什麼。雖然有些模糊沉悶。
嘭通,嘭通,嘭通。
難道是夜深人靜的關係,那些話語在兩人肢體相觸而格外貼近的心跳聲裡卻反似格外清晰,繞過了耳膜和聽覺,直接傳進陸晴名心底。
又沉,又重,溫柔而溫暖。
似有或無的那許多恐懼與警惕也莫名其妙跟著鬆懈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花江生深深吸了口氣,支起身來,摸了摸陸晴名的腦袋:“你也累了,就睡這兒吧,我去睡你那間。晚安。”
說完,花江生笑了笑,走出臥室,帶上門。
陸晴名點了點頭,也不知道黑暗裡花江生看見了沒。
陸晴名開始發呆。
被花江生取出的助聽器就放在床頭,陸晴名隨便伸手就能夠到。
他想了好一會兒,就這麼閉上眼。
太累,或者其他原因。
竟然很快睡著了。
二十三年來,除開特殊情況,陸晴名第一次不帶助聽器,睡著了。
花江生在房門前站了好一會兒,也不知在想什麼。然後經過客廳,開門出去了。
顧安和池飛還各自穿著睡衣在客廳晃悠,跟他們師父打招呼竟然沒反應,愣眼看著花江生出門。
兩人對視。
顧安:“什麼情況?難道是吃素太久,和香噴噴的小兔子共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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