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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對視,盯著他的眼睛說:
“若言,不要自欺欺人。你心裡清楚,我們昨天是喝了酒,但我們沒有喝醉。我們一直都很清醒
,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清楚地記得自己當時的感覺。”
這時,門鈴響了,傳來客房服務員的聲音:“早上好,客房服務!”
溫冬吻了他一下,站起身離開。客房服務員進來,躡手躡腳地打掃著房間。
換下拋在地上那帶血的枕頭套,看著趴在床上的寧若言,客房服務員鼓足勇氣輕聲地問:“先生
,被單要換嗎?”
“不用!”整張臉都深埋在枕頭裡的寧若言悶聲回答。
以為他病得不能起身,客房服務員好心地說:“先生,我們酒店有醫務室的。我陪你去看醫生吧
!”
“不用!”還是同樣冰冷的兩個字,客房服務員悄悄離去。
他不知道,寧若言窩在枕下的雙手,已經握成拳。
第六章
後來的日子裡,寧若言除了談判或是討論檔案,不再和溫冬有任何交流,偶爾看向他的目光,也
是冷冽刺人的。溫冬幾次要和他說話,他都冷冷地轉身就走,留下溫冬看著他的背影發呆。
幾天後,接到美方客戶的正式通知:專案暫停,何時重新啟動待定。
雖然是意料之中,溫冬還是難掩失望。
在返京的班機上,溫冬一直沉默著,臉上又是那副如小學生般無辜而又失望的表情。
寧若言對他這副嘴臉毫無抵抗能力,忍不住安慰道:“溫冬,其實你不必太往心裡去。專案中途
夭折,有多方面的原因,不全是律師的責任。再說,現在停了並不說明永遠不開,說不定哪天,
客戶又會要求重新再談。”
看溫冬面無表情的聽著,仍是沉默不語,寧若言只好繼續說下去,“雖然這是你參與的第一個項
目,我也知道這對一個新律師的意義,但你還有機會,下一個案子也許就是你談成的第一個專案
……”冠冕堂皇的話,繼續地無意義地說著。
“你話還真密。”溫冬冷著臉說道:“可惜沒一句說到點子上。”
“你什麼意思?”溫冬的不識好歹令寧若言有些不悅。
“我的意思是,你的話真的很密集,密集的張嘴就是一陣槍林彈雨。可惜槍法太差,沒一發子彈
打中要害。”溫冬一把抓住寧若言的手臂,把他拉轉過身,盯著他的眼睛說:“你真的以為我那
麼在意這個專案?”
“你不在意嗎?”寧若言動著肩膀,想甩掉溫冬的手,反而被抓得更緊了。
那個有著小學生般純真表情的溫冬不見了,現在的溫冬,一臉的囂張與氣憤,還是那個強勢逼人
的溫冬。
“我當然在意專案的成敗,但我更在意……”
“別說了!”寧若言慌亂地打斷溫冬,把臉轉向另一邊,不敢看他。
溫冬掃視了一下滿艙的乘客,嘆了一口氣,鬆開了對寧若言的鉗制。
到了北京,從機場停車場開出車子,寧若言專心駕車一言不發。
“若言,我們好好談談,好嗎?”溫冬語氣和緩地說。
“我送你回凱萊。”寧若言的回答冰冷而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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