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溫冬把寧若言打橫抱起,平放在床上,輕輕褪去他的衣物,俯身輕吻著他的身體。每吻一下,寧
若言的漫聲輕吟就彷佛回應他的吻般,似有若無的繚繞……
開始的推卻變成欲拒還迎的曖昧,拋卻了一切雜念,只剩下真實的感覺……
溫冬的手緩緩遊移至他的下身,沉溺在情慾激盪中的寧若言眼角泛起了淚光,雙手扭絞著床單…
…
看著如蛇般扭動的寧若言,溫冬垂首含住了他已經濡溼的堅挺。
“唔……” 神情迷亂的寧若言呻吟著,呼吸紊亂,從未曾經歷過的陌生快感狂潮般席捲了他的
意識。
溫冬的唇舌彷彿帶著火,點燃了他的血液。燃燒的血液在體內流淌、翻滾、升騰著,似乎要將他
整個人焚成灰燼。
寧若言閉著眼緊咬下唇,雙手抓住溫冬赤裸的手臂,一種極欲解脫又想沉溺其中的快感幾乎令他
發狂,他控制不住地弓起身,釋放在溫冬的嘴裡。
溫冬架起寧若言的雙腿,沾染著愛液的指尖緩緩探入。
“哦……痛……”寧若言倒抽一口氣,發出痛苦的呻吟。
溫冬吻著他失色的雙唇,把他的呻吟納入自己口中。
注意到寧若言的表情逐漸和緩,溫冬輕柔緩慢地動著手指……
先前的痛感漸漸被一種奇怪的感覺所替代,寧若言咬著唇在枕上搖晃著頭顱,腰不自覺的挺了挺
,這舉動看在溫冬眼裡無疑於引誘和挑逗,他急促喘息著抽出手指,扯過一旁的枕頭墊在寧若言
腰下。託著他的臀,溫冬將自己緩緩貼近。
無論是誘還是逃,終於,還是以最緊密的方式貼近了。這一刻,沒有誘和逃,只有合二為一!
輕吻著寧若言眼角的淚水,溫冬慢慢開始動作。
寧若言誠實地隨著自己的慾望迎合著,原本蒼白的臉上漸漸升起情慾的紅潮。
“唔……溫冬……冬……求你……放過我……”寧若言狂亂的搖著頭呻吟著,汗溼的頭髮遮住了
額頭和緊閉的雙眼……
溫冬抱著裹在浴巾裡的寧若言從衛生間走回臥室。
看到床上那沾有血跡的枕頭,寧若言感到萬分羞恥,皺著眉調開了視線。
溫冬內疚地吻了吻寧若言光潔的額頭,躺在他的身側輕聲說:“對不起,若言,剛才我太激動,
忘了你是第一次。下次……”
“閉嘴!”寧若言忍著渾身的痠痛和疲累,拼著力氣擠出這兩個字,閉上了雙眼。
溫冬從他的身後抱住他,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是溫冬先醒的,他怕驚醒寧若言,仍保持著原來的姿式抱著他,其實他自己也很享受
這種擁抱著愛人在懷的感覺。
感到懷裡的身體略微動了動,溫冬知道他醒了,便閉上眼假寐。
寧若言輕輕拉開環抱著他的雙臂,微微探身想坐起來,但腰膝的痠軟和身後的疼痛迫他輕聲呼痛
,又倒回床上。
溫冬聞聲忙探起身扶著他的雙肩關切地詢問:“你怎麼了?”
寧若言側過臉不答,輕輕挪動身子想脫離溫冬雙手的鉗制。
“你又要逃了嗎?”溫冬嘆息道,“若言啊若言,你為什麼這麼熱衷於演出這場《後宮誘逃》的
現代版呢?”
“我沒有!”寧若言憤怒地喊道,顫抖著嘴唇想罵他,因為在“流氓”和“強姦犯”兩個詞之間
猶豫不定,反而說不出話來。
“算了,你動不了就躺著休息吧。今天就讓我單槍匹馬去應付那些中方電廠的頑石。”
溫冬下床去浴室洗漱,然後帶著鬚後水的清新味道俯首問寧若言,“你想吃什麼?我打電話幫你
叫。”
寧若言把臉埋在枕上搖了搖頭。
“那你餓了自己叫送餐,電話在你手邊。我要去會議室了。”
“溫冬,”寧若言低低地叫,溫冬剛站起身又坐回床邊。
“昨天的事,就當它沒發生過,好嗎?”
“到這個時候,你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溫冬的語氣裡有了怒意。
寧若言垂下了眼睫,認真地說:“我們昨天喝了酒,醉得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
溫冬被他的話氣得想罵人,又想大笑,他扳著寧若言的臉,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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