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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言說:“非常感謝你對溫冬的幫助。”
寧若言羞赧地說:“我沒忙他什麼,他本來就是清白的。”
“你沒來時,他很消極,連律協要求的申訴書都不肯寫。”溫母微笑著看著寧若言,“謝謝你,
讓他振作起來。”
“哪裡。”寧若言不好意思地偏頭,正好對上溫冬熱切的目光……
在送寧若言去機場的路上,溫冬一言不發。――上一次寧若言說要和方湄分手,不久卻傳來他們
結婚的訊息。這一次呢?會不會又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感覺到溫冬的不安,寧若言把手放在溫冬的膝上,沉穩而堅決地說:“這一次,請你一定要相信
我。”
溫冬看了寧若言一眼,那是一張漂亮得令人目眩的臉,那是一張在夢裡曾出現過千百次的臉。―
―這一次,我能相信你嗎?一次次逃離的逃跑大王,這一次真的不會逃了嗎?他真的能收下自己
的一輩子,決不退貨嗎?
第十四章
“我知道,你這次離開北京,不是出差。”方湄收拾好碗筷,坐在沙發另一側,淡淡地說,“我
不是故意查你的。只怪你以前做得太好,每次出差都會告訴我大致的回程日期。這次,你疏忽了
。”不是疑問句,只是平淡地陳述著事實;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把話點到為止。這就是被稱作
三分書卷氣、三分女兒態、三分風塵味的方湄,連氣憤的質問都表現得與眾不同。
“我請假了,去見一個對我很重要人。”剛回來就攤牌嗎?方湄的主動提起雖讓寧若言有點措手
不及,卻也令他有種如釋重負之感。
寧若言毫不驚慌的坦白直言令方湄有些意外:“你,不打算說謊?”
“對不起,我騙了你很久。從今天起,我不會再欺騙你了。”
方湄的身體僵硬了:“騙了我――很久,什麼意思?”
“我愛上了一個人,已經近一年了。我請假就是為了去見他。”
“不可能!”方湄搖著頭,“你不可能背叛我愛上別的女人!”
“他,是男人。”寧若言冷靜地說。
“什麼?”方湄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
寧若言清晰地說道:“我愛上了一個男人。”
“寧若言!”方湄尖叫:“你太幼稚了!你以為,用這種天方夜譚似的謊話,就能逼我離開你嗎
?”
“我說過,我不會再欺騙你了。我說的是實話。”
“我不信,我不信,這不可能!”方湄流淚了。“我們在一起快七年了,我知道的,你怎麼可能
愛上男人呢?”
“方湄,你冷靜點。我沒有騙你,我確確實實愛上了一個男人。”――要我怎麼說你才會信?難
道要我承認,和你在一起,我沒有感覺,他的出現,使我的履行義務變得愈加困難?難道要我直
言,我不得不依靠對他的幻想,才能和你做下去?這些痛苦與無奈,你要我怎麼說?又怎麼能說
出口?
“我累了,先睡了。”方湄緩和了臉色,從沙發上站起來。
“方湄――”寧若言輕喚,方湄徑自離開,沒有回頭。
第二天清早,寧若言被方湄捏著鼻子喚醒。這是寧若言不喜歡,卻是方湄認為最有效的叫早方式
。
“你昨晚怎麼睡在沙發上?看電視看睡著了嗎?”方湄榮微笑著問寧若言,笑顏一如既往地明媚
,展現在過往的每一個清晨。
寧若言有些迷惑,她怎麼了?昨天說的事她不介意嗎?
“別發呆,快去洗漱,早飯快好了。”方湄推著他的肩催促著。熟悉的嬌嗔。
飯桌上,寧若言小心地觀察著方湄。方湄有些不悅地埋怨:“怎麼了你?不好好吃飯只顧著看我
?”
“方湄,昨天的事……”
“呀!”方湄輕聲疾呼:“若言,你快點,我要遲到了!”
兩天了,方湄就像患了失憶症一樣,閉口不談那天的事,寧若言每次剛要開口,都被她故意岔開
話題。她好象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待寧若言一如往常。
“若言,幫我看看,這個唇膏的顏色是不是太暗了?”
“若言,晚上來接我吧。我在‘沈記靚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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