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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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察到溫冬的放鬆,寧若言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不想偷情,因為那會讓我感到自
己罪孽深重。不管怎麼樣,這次回去,我一定會向方湄坦白。”
溫冬把寧若言伸出的手臂放進水裡,囁嚅道:“如果那個孩子還在,你會……”
“我不敢想。也許會為了責任繼續欺騙,也許……”――也許熬不住了就死了。寧若言在心裡說
完後半句話,把頭也沉進了水裡。
“我是不是應該感謝那個陷害我的律師,”――或許更應該感謝那個孩子?溫冬被自己殘忍的想
法嚇了一跳,急忙甩了甩頭:不關我的事,我只是個自私的受益人。
看到整個人沉在浴缸裡的寧若言,溫冬一把把他從水裡撈出來:“你有病啊?”
寧若言把溼淋淋的頭靠在溫冬的肩上,笑嘻嘻地說:“說對了!病得還不輕呢。”
溫冬的父母回來時,溫冬和寧若言剛吃過簡單的晚餐,寧若言正斜靠在書房的沙發上看內幕交易
案的資料。
溫冬的父母很客氣地和寧若言打過招呼,看到他們面前的檔案,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雖然所有檔案都是以你的名義發出的,但那家能源公司把虛假資料提供給帶你的律師,那個律
師沒有證實就讓你出具相應的法律檔案,這些應該是有跡可查的。律師協會的人一定知道,作為
不成文的規定,第一年律師是沒有資格獨立接案子的,沒有資深律師的授意,你不可能擅自出具
法律文書。至於證據……”寧若言皺起了眉。
溫冬吻了吻寧若言的擰著的眉心說:“這個你不用擔心。會計事務所的人已經在押,我只是接受
律師協會的調查。會計師一坦白,一切都會真相大白。我只要把給律協的申訴書寫清楚就可以了
。”
他們正說著,溫冬的母親拿著一托盤的橙走進來,對他們說:“吃些水果吧。”隨後,她轉向溫
冬:“你的案子怎麼樣?會不會永久停牌?”
“停牌只是暫時的,媽你不用擔心。”溫冬大咧咧地說,臉上確實是幾日來少有的神采飛揚。
“那就快點把申訴書寫出來,不要再拖了。天天就知道生悶氣,對自己有幫助的實事卻不肯做。
”溫母釋懷一笑,轉換話題說:“若言剛到,時差還沒倒過來,不要太勞累了,早些休息吧!”
說完,她頓了一下,輕聲問溫冬,“要我收拾一間客房嗎?”
“不用。”溫冬爽朗地回答,“他睡我房裡。”
寧若言的臉紅了,瞪了溫冬一眼,偷眼看溫母的反應。
溫母臉色平靜地說:“哦。那不打擾你們了。晚安。”
溫冬湊過去吻了吻她的頰,咕噥著說:“媽晚安,跟爸說晚安。”
溫母邊往門外走邊說:“你爸已經安了,安然入睡。”
溫冬關上房門回身,正對上寧若言羞憤的雙眼,他笑著用唇輕擦他的眼睛:“放心,我母親不會
說什麼的。”
“為什麼?她見得多了,不以為然嗎?”寧若言微仰著頭承接著溫冬的吻,嘴上卻尖刻起來。
溫冬託著他的下巴探究地問:“你在吃醋嗎?”
“不要轉移話題。”寧若言故作嚴肅。
溫冬的手指摩挲著寧若言的頸說:“我沒和父母正面說過我的性取向,我猜他們知道,因為我從
來沒和女人交往過。”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寧若言好奇地問。如果沒有遇到溫冬,他也許一輩子都不會知道自己其
實是喜歡男人的。也許,只會覺得自己冷感吧。
溫冬想了想,說:“大概十二三歲的時候吧,做夢夢到和男人做愛,幾次以後,查查資料再仔細
想想,就知道了。”溫冬拉著若言往臥室走,又問道,“你一直都不知道嗎?”
“我困了!”寧若言嘴上不答,卻在心裡暗罵溫冬明知故問。――若不是你誘惑我,我怎麼會知
道?
被寧若言監督完成的申訴書已經遞到律師協會。一週後,溫冬被通知到律協做當面申訴。寧若言
和溫冬的父母在波士頓家中忐忑不安地等待他的訊息。
幾天後,寧若言接到溫冬自休斯頓打來的電話:“我沒事了!”
慶祝宴上,溫母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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