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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沒有?”常棣坐到常靳辦公桌對面的皮椅上直截了當發問。
常靳低頭掃著檔案,只是抬了抬眼皮看了兒子道:“除了老鷹還能有誰?但是現在沒有證據。”
常棣沉下臉:“一命抵一命,這還需要什麼證據?”
常靳清楚兒子脾氣,立馬警告說:“不許胡來,老鷹不是你能動得了的。”說完他垂下眼,目光又落迴檔案上,自言自語般的道:“老闆這麼多年的一塊心病,盤根錯節,多少人命和錢都填進去了。都是為了當年爭浩然集團一把手的位子,鬧到現在都殃及池魚了……”
常棣冷哼了一聲,道:“這恐怕已經不是他們兄弟倆爭家產爭地位爭個是非曲直的私怨了,他現在沒衝著老闆下手,反而是安叔叔的金融地產、我們這的醫藥化工、孫哥的進出口這幾塊不斷吃虧,明的暗的什麼花樣都來,現在連綁票殺人都幹上了,他到底是要幹什麼。”
常靳沒有立刻回答,似思索了稍許才開口道:“這事我來解決,你不要插手了。你心裡難過爸爸也都明白,以後給你挑個更好的。
常棣笑了,笑得意味不明。他帶著那笑,站起身出了辦公室。
29層往下的6層樓都是常氏醫藥的地盤,這一領域是常家的專屬,29樓他剛剛走出來的那間辦公室將來也一定是常棣的,在這之前,他的能力範圍都在28樓的神經藥物實驗室。
在無菌室換了衣服,一身白衣的常棣進入工作狀態以後斂去了一身戾氣,彈鋼琴的手夾持試管燒瓶也同樣水平穩妥,他讓助手都出去,自己一個人在裡間有條不紊忙碌。恆溫恆溼的室內彷彿時間放慢,一直到天色近晚,常棣從麥角菌中提純出了一小撮淡黃色的粉末晶體。
他屈指輕彈了一下透明晶瑩的玻璃管,目中無喜無怒。
殘陽燒遍了整個海岸線,常棣的黑色巡洋艦乘著這道絢麗的紅色一直駛進常氏莊園的大門。他下車上樓中間不做停留,徑直推開李契的房門。
房間裡空調開得很低,涼意迎面,空氣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絲房間所有人獨有的氣息。李契就躺在床上,膚色雪白、紋絲不動、輪廓瘦而精緻看起來不像真人。
常棣在床頭櫃上放下銀色的工具箱,拿出橡皮管綁住李契手臂,白皙的手臂立刻露出淡淡青色血管。
常棣的動作連貫如流水,給針管上針頭,將銀色針尖插|進玻璃瓶裡吸取了兩毫升幾乎被稀釋得淡無顏色的藥水。然後抵住那青細的血管將液體注射入那人體內。
李契起初沒有反應,藥物注射了一半才陡然睜開眼睛。看到在自己身上的發生的這一切,他驚恐地道:“你做什麼?”
常棣盯著那逐漸消逝的藥水,抬起眼笑說:“你猜。”
李契皺緊了眉頭,臉上悲憤而又絕望。不過這樣的表情只是一閃而過,順著他血液流動的藥物很快就起了反應。他的身體在被子裡痙攣似的抽蹬了一下,脖子扭動了起來。而他自己覺得自己越來越輕,好像完全飄了起來,周圍有奇怪的幻象,如同一個個的巨大氣泡包圍湧動著。李契伸手想抓住一點什麼,好讓自己不斷上升的身體不至於突然墜入萬丈深淵裡去。可他費了半天氣力,實際上只是把蓋在身上的被子蹬開了。
常棣站在床邊緊緊盯著李契的一切動作和表情。這藥有致幻作用,但對每個人產生的效果都不相同,如此小劑量卻產生這麼大反應的極少極少。李契此時露在衣服之外的面板已經逐漸變成了粉色,不知道是難受還是愉悅地在淡紫色的床單上自我扭曲、掙扎。一聲聲喘息,因為沒有忍耐所以比昨天琴房內的要更加盡情。
常棣深色的雙眸鎖定著,手卻開始慢條斯理地解開衣服的紐扣,從西裝到外套,露出寬肩窄腰那一身線條流暢的肌肉。忽然李契的腳蹬了過來,軟綿綿的沒有力道,只是在他大腿的面板上輕蹭了一道。
那一隻腳如人一般精巧,腳趾蜷曲著是因為主人正在承受極致的感覺。常棣順手就握住了那隻腳踝,將它抵壓在已經開始硬痛的位置。李契扭擺的動作也在突然間加了劇,渙散了的溼漉漉眼眸從長而濃密的睫毛下看向他。
“你真的……比我……想象的……還要敏感。”常棣的嗓音低啞著說。而他剛說完那具暖而軟的身體就纏了過來,摟著他依賴在他身上。完全本能、無意地蹭扭,然後一下將他一起拉墜入蓬鬆的大床裡。
李契感覺自己在不斷地往下掉,周圍風聲鼓鼓,五光十色的泡泡在不斷生成又炸開。可是他不怕,因為手上已經抓住了可以依靠的,他要做的就是不斷抓緊,然後再和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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