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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裝作沒有看到。
“怎麼了?”秦悅問:“突然這麼看著我。”
“你帥啊。”李契用手撐著後腦勺。
秦悅狐疑了一下,眯起眼睛已經在李契身後捕捉到了什麼,問:“那是常棣麼?嗨!”
常棣本以來一直看著前方,這時候才轉過頭:“是你們。”他皺了眉頭,在秦悅和李契身上各打量了幾眼。兩個人打扮得油頭粉面,開著跑車招搖過市,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李契這時才不得不回過頭看常棣一眼。其實也沒什麼,他只不過覺得這兩個人見面會有點小麻煩。
“一起吃個飯怎麼樣?”秦悅笑說。
李契一愣:“不用了吧。”
誰知道常棣卻爽快答應:“好啊。”
“你沒自己的事要幹麼?”李契問。可他只看了常棣一眼,訊號燈卻在此時換了。
秦悅的車與常棣的車交錯開,他再說什麼也沒用了。
“和他吃飯做什麼?”李契只好憤憤對秦悅說。
“他是你哥啊。”秦悅笑意不明。
李契閉了嘴,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常棣的車。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自己是抱著兩顆炸彈去吃飯。
二十分鐘後,李契和兩顆炸彈站在了餐廳門口。並沒有立即的發生大爆炸,這兩個人反而是笑著握起手寒暄起來。
“李契曾經的同學,秦悅。他最好的朋友。”秦悅說。
“外經貿的秦廳長跟你長得很像”常棣看著秦悅說。
秦悅微微一愣,說:“那是我叔叔”
常棣笑了說:“難怪上個月跟省廳里老爺子喝酒,幾位都不住口的誇秦家有千里駒。”
秦悅因為常棣以長輩自居一般的話有些尷尬,但是並未表露在臉上,只是說:“常總面前,誰敢自居年少有為,您才是國之棟樑。”
李契聽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明是恭維暗藏冷箭的話,突然冷言:“還吃不吃飯了?”說完他率先進了門,兩顆炸彈也只好收了話題,跟著入內。
中餐廳,環境卻很安靜,到了包廂更是沒了聲音。李契與秦悅坐了一排,又與常棣對坐著。這麼奇怪組合,連周圍氣氛都跟著變得不尋常了。
“想吃什麼?”秦悅先問的常棣。
常棣看著李契:“聽他的吧。”
李契繃起了臉:“隨便。”
“隨便是什麼?”常棣笑問。
李契轉開了目光,不看他也懶得回答。
“吃魚吧,他喜歡這個。”秦悅說。
“是麼?我倒覺得沒有他不喜歡的。”常棣視線沒有離開過李契。
“你自然不瞭解他。”秦悅說。
“點菜!”李契不耐煩地啪啪摁了兩下鈴打斷他們的話。
他簡直不知道這是在做什麼。這兩個人算是宿敵麼,難道在餐桌上分個勝負?
點菜的過程很迅速,李契只想趕緊吃完了走人。秦悅和常棣兩個人卻是不急不慢。秦悅給李契夾菜,常棣就坐在對面帶著閒散的笑意看著,偶爾挑一挑眉毛,覺得秦悅就差沒喂進李契嘴裡去。
“秦律師還真和以前一樣溫柔。”
“對於喜歡的人自然就會溫柔。常總不知道麼?”秦悅坦然直白地說。
常棣像是在研究什麼嚴肅的問題,說:“溫柔的確可以作為一種手段,不過重要的是目的何在。”
“讓喜歡的人高興就是目的,難道常總的溫柔是分很多種的?”律師的嘴皮子也很溜,秦悅答得面不改色。
“今天高興不代表明天還能高興,小恩小惠誰都給得起。終點在哪?秦律師再長几歲也該娶妻生子了吧。”這會兒常棣倒垂下眼皮,彷彿只在閒話家常。
秦悅下意識看了李契一眼,想從他的表情裡找些力量來說出他一直想說的話。
結果李契看也沒看他,一拍桌子。
“你倆夠了,再廢話都出去。”
常棣低著頭面不改色在對付魚刺,只是嘴角稍微揚起了一點點。
秦悅欲言又止,最後老老實實拿起勺子喝湯。
李契翻了個白眼,他覺得自己這餐一定會消化不良。
從餐廳和常棣分道揚鑣後,秦悅不自覺地變得有些小心翼翼,開車的同時不忘了偷看李契的臉色一眼:半開玩笑地說:“總覺得對著常棣就像對著情敵似得。”
“別瞎說。”李契靠著車門吹著風,不經思索地吐了三個字。
“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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