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4 頁)
成為常棣的弟弟,常家的一部分了。可如今父親已經過世,而常棣和自己卻也不是真正的兄弟。
“昨晚好聽麼?”他向常棣發了簡訊,然後踩上露臺的一段欄杆。夜風很大,呼呼鼓動著他披在身上的襯衫,整個人好像在飛。
不一會後,螢幕在他手中亮了,顯示出來了的是四個字:“精彩極了。”
“那你呢?然後怎麼解決的?”李契笑打下一行字。
再回信卻等了很久,螢幕終於亮了卻只是一個微笑的小黃臉表情符號。
作者有話要說:
☆、情敵
宴會由趙凱文一手操辦,李契從不過問。邀請的賓客裡各界名流少不了,各路記者也少不了,他們都要作為李契正式邁入常家的見證。秦悅在收到請帖後立刻給打了電話給李契,第一句話便是問:“請帖怎麼回事?”
李契還躺在床上,歪靠在枕頭裡笑說:“你也收到了?”
“難道不是你發的?這還用問。”秦悅說。
“這事趙凱文辦的。”李契說。
“為了什麼?”秦悅問。
“常棣要宣佈我是他弟弟了。”李契低頭看著自己左手,已經拆線,可是上面一道道傷痕依舊清晰,縱橫交錯著甚至有些猙獰。但是他看得漫不經心,顯得不勝在意。
“怎麼這麼突然?”秦悅愣了一下。
“我都活了二十年了,才進了常家的門,怎麼會突然。”李契笑說。
秦悅皺了下眉頭:“我只是想不通常棣為什麼會願意。”
“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哪裡能知道他想的什麼。”李契說。
“總之我看你還是對他小心點為好。”秦悅說。他一半認真一半出於私心,對於常棣他一直耿耿於懷,總覺得要不是因為這個人,自己和李契的戀情會順利得多。
“我會的。”李契笑了。
“你現在在哪?我去接你,一起吃飯吧。”秦悅說,而他人已經走到了車庫,手裡的車鑰匙摁亮了銀色的跑車。
“家啊,你來吧。”李契躺在陽光裡無比憊懶,陽光給他的頭髮甚至睫毛都鍍了色。
“好,等我半小時。”秦悅說。
李契掛了電話,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沒有去叫謝霖,而是慢慢吞吞自己在衣帽間裡換起了衣服。離宴會的日子越近,他的心也越靜,現在幾乎有點心如止水的意思了。
在扣襯衫紐扣的時候,謝霖才發現他。
“怎麼不叫我?”謝霖走過去,不等李契說話就從他的手指尖奪過了釦子,似乎這是他的天職。
李契放了手讓他去做:“待會秦悅過來接我,你就不用跟去了。”
謝霖沒有說話,在扣完了襯衫後又為李契穿好褲子扣上皮帶。
“如果不做助理了你想做什麼?”李契忽然說。
謝霖動作一滯,目光緩緩抬起來。
李契笑了沒有繼續說下去,拍了謝霖的肩頭後走了。
秦悅的車到得很準時,陽光下銀色敞篷車亮得刺眼。車中的人更是,簡直能用風流倜儻來形容了,沒有更拉風的。李契掛上墨鏡,拉開車門坐進去,調侃了一句:“早啊,秦公子。”
秦悅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放在掛檔杆上:“那我是該叫你李公子還常公子呢?”
李契笑說:“常靳以前說要給我取一個帶木子旁的名字,可惜那個字他還沒能想出來告訴我。”
“那我給你取一個。叫常笑。”秦悅看著他說。
“為什麼?”李契已經皺了眉頭。
“因為你笑起來好看啊。而且悅和笑不是正好一對?”秦悅轉過臉,邊笑說邊發動了車。
李契已經熟知秦悅那一套無時不肉麻的把戲,輕笑了一聲:“你對誰說話都這麼甜?”
“除了你以外沒別人。”秦悅說。
“你後來沒有找女朋友?對了,那個跳舞的小男生呢?”李契視線從墨鏡後頭看出去,風不斷撩動他的頭髮。
“我一直一個人,他那個不算。”秦悅側頭看了一眼李契:“那時候我就是為了氣氣你,他知道以後我們就分手了。”
“所以在我面前又抱又親的?”李契咧嘴說。
秦悅尷尬笑出聲,畢竟現在想來還真是有點幼稚。
車駛入市中心,高樓夾道,車水馬龍。車停在直行車道的紅燈後頭,李契本在與秦悅說笑,可一側頭卻發現與自己並行車裡的人竟然是常棣。李契連忙偏側過腦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