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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穿得起真貨幹嘛來這打工呢,這是不是你以前金主送你的?”Jerry打量了李契說。
李契想了想,說:“算是吧。”
“你這金主也夠給力的。”Jerry笑著用手肘捅了捅李契:“說說。”
“說什麼?”李契不解地問。
“說你自己啊,以前跟的那金主怎麼樣?男的女的?”Jerry認真問。
李契嗆了一口飯,筷子在盒飯裡扒動了一下沒有說話。
“有男有女?不男不女?”Jerry追問。
“不,不,沒女的。”李契說。
“哦~,難怪你不樂意陪倩姐。”Jerry恍然大悟:“沒事,如果有公肥羊我一定介紹給你。嘿。”
“不用。”李契把炒飯裡最後一點米粒扒拉得乾乾淨淨,然後才一本正經的對Jerry說,“其實我還是個處。
Jerry的嘴巴變成“O”可以塞得進一個球:“難怪你被踹出來了,拿架子拿過頭了吧!”
李契笑了笑沒有說話。
“其實你何必呢!”Jerry一拍李契的背,伸出自己的手腕,露出一塊表來:“你看看,這是倩姐今天給我的。你知道你那點工資不吃不喝得攢多久才能買得起?所以跟什麼過不去也不要跟錢過不去,摸一下親一下又不會少一塊肉。”
李契看了他的手錶,起身把吃完的飯盒丟到了垃圾桶裡。
這時有人叫了Jerry,他應了一聲,站起來忽然嚴肅的拍了一下李契肩膀,更加一本正經的說:“我才不相信你是處呢,我又不是傻子。”
李契一愣,看著他跑遠了的背影,突然少有的發自內心地笑了。
顛倒晝夜的生活,李契逐漸去適應。白天絕大多數時間都睡在床上,不動,節省體力。身無分文,一天只有一餐下班的夜宵,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根本就不夠。
但肚子餓的時候連覺也無法睡著。身體疲憊,腦袋放空,紛亂的記憶就湧了進來。他想起陸徵做的一桌子好菜,想起陸徵的紅燒魚,想起陸徵總是反反覆覆不厭其煩對他的噓寒問暖。只是那點溫柔宛如泡沫,一下子就吹散了。泡沫下面的,才是沉重汙濁的現實。日復一日的生理困擾和心理煎熬中,一切都最終指向了一張目光刻毒而譏誚的臉,他從來沒有忘記的那個人。常棣。
相比他讓自己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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