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角一勾,眼睛凝視著黑暗,笑出了些聲。
“不過,今天我也要先賞你點什麼,就當開胃酒吧。”周厲笑得意味深長。可李契接下來再追問,他卻不說了。
李契的疑惑一直保持到回了長寧市區的公寓裡才算明白。當門被開啟,一個又高又壯,暴露著精壯上身,全身只穿一條西裝褲的男人出現在了他的家裡。並且一見到李契便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
“少爺。是鷹爺讓我來伺候您。”
李契張了張嘴,覺得下巴有些收不回來。原來所謂開胃酒,就是這個。還的確夠開胃的。一時之間,他的視線就無法從那男人的肱二頭肌上挪開。燈光照著那古銅色飽滿的肌肉,可不是讓人唾液分泌旺盛,食慾滿滿。
自己什麼時候也有了這種癖好?回過神來的李契反省。也許是那段時間讓常棣給害的,又或者,根本就是天生的。反正都送上門了,不要白不要。算起來也有多久沒做過了。
他趿拉拖鞋進屋,脫了西裝外套遞給謝霖,然後自己鬆解著領帶一路走到吧檯,倒了一杯涼水。
“洗過了?”李契喝了水以後說。
“已經洗過了。少爺放心,絕對乾淨。”男人轉了身注視著李契說。
“你過來,我今天不想洗澡了。”李契靠坐在高腳椅上。一邊說一邊將椅子轉了一圈,面對了落地窗的方向。
男人對於李契的話從善如流,很快就站到他跟前。李契手肘往後靠上吧檯,擺出了一個敞坐的姿勢,視線順著那人塊壘分明的腹肌一直上移到臉,長相也不賴,倒的確是個陽剛帥氣的,讓人很想啃一口。
他勾了勾手,讓那人俯身靠近再靠近。在兩人的氣息幾乎交匯到了一塊時,李契衝這陽剛帥哥笑了一下,然後抬手放在他腦袋上,緩慢往下按,說了個字。
“舔。”
男人毫不遲疑解開李契腰間的皮帶扣,當機立斷地跪下舔吮起來。李契頭皮一麻,異樣的刺激感流遍了全身。男人的口腔是熱的、潤的。舌頭靈活地快變成了蛇,要將自己纏緊了。
第一次。他是第一次被人這麼伺候。硬得很快,可似乎要繼續突破卻產生了困難。李契睜開了一隻眼睛,去看男人陶醉般的神情,再去看他寬闊的肩胛骨。他的腳下意識地踩向了男人胯間。腳心隔著襪子、隔著西褲,觸到了那個大小頗為可觀的傢伙。
“夠了。”李契吸了一口氣:“上床去。”
房間裡沒開燈,李契一心想投入最為純粹的感官世界裡去。這個人不是常棣不是陸徵更不是周厲,他只要純粹享受其中的愉悅便好了。年輕結實的身體,是他所熟悉而又喜歡的,而且這個男人的技術可以說得上是嫻熟。專找他舒服的地方去,極盡溫柔之能事。耐心研磨,耐心□□,大概沒有誰能招架住這樣的伺候。
實在是太敬業了!
李契很舒服,他覺得自己應該很舒服。可大腦清醒的程度已經證明他身體所要的還遠遠不夠。
他開始期望這個男人是周厲,他至少還會用狠手段折磨自己。甚至可以是常棣!一想到這人,李契渾身就順暢地抖了起來,今天晚上這個人是如此憤怒,如此失態!
血管裡零星的熱意忽然如烈火般洶湧翻騰,李契閉上了眼睛,卻清晰無比的看見了常棣銳利尖刻的眼神,遊走全身的是誰的手掌,不斷侵進來的是誰的器官,炙熱緊實的是誰的胸膛,噴灑在頸窩臉側的是誰的呼吸!
巔峰來臨時,李契的大腦白茫茫一片,渾身的細胞都舒暢透了。在床上緩勻了氣息以後,他才終於回過味來。自己這是做了什麼,竟然想著常棣,射了!
清晨謝霖起床的時候,發現李契居然一個人坐在露臺的竹藤椅上。天邊朝霞初升,是燃燒著的一條火帶,李契注視著一動不動,深黑色的眼眸裡映著朝陽的光輝,像一個小火種。初夏的風微暖,不斷吹拂著他的頭髮。
風吹過盛開的夾竹桃,白與粉的花瓣紛紛揚揚,一茬茬隕落又一簇簇生出來。晨來朝陽一露,滿枝頭繁花似火。
常棣在打電話,他一夜都沒怎麼睡,原藥中心幾乎被燒得乾乾淨淨,保守估計損失達到了9位數。縱使常氏乃至於浩然集團財雄勢大,這也是傷筋動骨的一把火。
李契的出現讓他完全喪失了判斷力,火場的善後差不多全是段海接手處理,數年心血、付之一炬,更搭上了幾條焦土灰燼中倒伏的人命。末了他終於突然清醒,命人封鎖訊息,不得報警,決不允許任何記者接近,對外口徑只說是電路走火。
但是這個訊息瞞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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