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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送到了,交給你了。”財哥拍了拍李契肩膀說:“跟他進去吧。”
李契在那雙如豹子眼睛一般的注視之下走了進去,後面的門在關上後彷彿隔絕出兩個天地。
燈全亮著,屋內陳設和外面的庭院一般的清雅,只是主人似乎不在。
李契環視了一下後看向那個男人。
“這邊請。”男人只吐了三個字然後伸出手引路,他的臉本來就兇得嚇人,更何況還一臉嚴肅。
李契隨著這少語的大塊頭上了二樓。男人在浴缸邊放水,他就站在鏡子前一粒一粒開始掰解起制服襯衫的紐扣。這件衣服白天洗了晚上穿,這樣跟了他將近兩個月。兩個月的蟄伏,他一直在等。要扳倒常棣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沒有相當的財力和實力談起來都是痴人說夢話。如今的確是個契機,但是不是他所等待的機會還未可知。
浴缸裡的水滿起來,浴室裡瞬間充滿了繚繞的水汽。李契不在乎那個男人的存在,將自己脫得光光,然後赤腳邁進了浴缸裡。
男人挽著襯衫袖子一言不發,面色如一尊威嚴佛像,把李契裡裡外外的刷洗了一遍,整個過程中連眉頭都沒動一下。
李契也由著他來,他讓怎麼洗就怎麼洗。最後他感覺自己被扒了一層皮,成了一隻粉紅色的蝦仁,裹上了浴袍,送到了床上。
“等著。”男人言簡意賅地丟下了兩個字,關了燈,帶上了房門。
接下來如男人所言就是等待、等待。李契躺在寬闊無比的床上將自己擺成了大字型。又過了一會,他乾脆坐了起來。房間裡黑暗,所以落地窗外的世界反而亮堂。那是一個錯落有致的庭院,藉著點點落地燈,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彎曲的小橋,造型奇特的松樹,還有池塘。
李契將窗戶開啟了一扇,讓山風都吹進來。涼意刺激面板,他無比冷靜,再次躺進了被子。
時間不知道了多久,李契迷迷糊糊地幾乎要睡著,忽然就聽到了門鎖傳來一絲響動,接著便是一大股酒氣撲來。李契的神經在一瞬間就醒了,他沒有動,只是以趴躺的姿勢在黑暗裡睜開了眼睛。
太黑了,只隱約能確定來人就是晚上所見的大老闆。而緊接著被子就被掀了開,一個沉重的身體壓了上來。
李契有些難抑喘息,他鼻腔裡低哼出了一聲,是本能也有一絲刻意放大的成分。可那個男人並沒有理睬他,也沒有說話,而是一把抓住了李契的雙手摁上了頭頂。
李契被壓制得死死的,完全動彈不得。就感覺那帶著一層粗硬鬍渣和濃烈酒氣的嘴在他耳根後頸再到肩膀後背地胡亂親吻。一瞬間他全身汗毛起立,一身雞皮疙瘩。太久沒有做||愛,仇恨完全佔領了他的每個細胞,身體都已經忘記了這項本能的需要。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更新,最近在外地,所以更新時間不太確定。不過更新還是能基本保證。
關於劇情,以李契本身的力量憑什麼與常棣抗衡呢?就算他中十個八個大樂透,短期內也不可能。他想做的不是小打小鬧,而是真的有實際意義上的大搗亂。所以才有了這些。
☆、我想毀了常家
這個身體被陸徵疼愛過、被常棣□□過,他本來對它已經抱上了無所謂的態度,只是一個工具罷了。但是到了此時,心還是緊緊地揪上了。陌生男人的碰觸讓他厭惡可那又能怎麼樣呢?這條路他沒得選。他必須走下去,還要漂漂亮亮地走下去。好在他那被常棣開發過的身體已經賤得可以,完全禁不起撩撥,被親吻撫摸了幾下就渾身顫抖地亢奮起來。
李契挺仰起背脊,酥麻隨著男人的手掌、嘴唇往皮肉裡鑽。而且很快他就感覺到男人的那處已經炙熱硬挺起來。大老闆也一分鐘都不再耽誤,掰開他一瓣臀肉就用巨大的傢伙往裡頭頂。
就那一下他差點沒叫出來。不是因為疼,撕裂的感覺早已經退居其次,而是在這一刻,他的什麼尊嚴什麼人格已經碎成了粉末徹底淪喪。為了報仇,他居然寧願放棄去當一個人。
男人沒有話語,只是控著他的身體重重往裡頂送。李契肌肉全然繃緊來抵抗這一刀一刀地在他精神上的折磨。身體沉淪,靈魂卻沒有得到解脫。他只是在想,這下終於回不了頭了。
最後那人射在了他的身上。翻身下去後,摁了床頭的電鈴,叫來了剛才那個大塊頭。大塊頭輕易就把李契扛了起來,帶他去了客房的浴室。
李契沒至於累到虛脫。可是他沒有動,全由那人給自己擦洗。男人動作很是熟練,熟練到幾乎是按部就班,以前不知道為多少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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