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來了,露出了“冰封”多日的笑臉,迎上去,挽著鍾凱的胳膊向家人介紹,全家人看在陳潔的份上,都很殷勤。
鍾凱對陳潔大哥的一對龍鳳胎很感興趣,一手摟一個抱在懷裡逗。陳潔興奮的跟二嫂咬耳朵:“他很喜歡小孩,是個有愛心的男人。”可偏偏對你沒愛心,二嫂心說,從鍾凱看陳潔的眼神,她明白鍾凱根本不愛陳潔,甚至有些煩躁不安。“倒看不出是三十的人了。”大嫂說,“挺顯年輕的,象二十五、六……這種男人會玩,會享受。”她看了看陳潔,陳潔整個魂都附到鍾凱身上去了。
席間,陳潔的兩個大哥不住的灌鍾凱酒,略有點酒量的大嫂見老公和小叔倒下,為了妹妹毅然上陣,兩人同歸於盡。
鍾凱躺在沙發(違規詞)上,打著呼嚕。從前陳潔很討厭打呼嚕的人,兩哥哥和爸爸都打呼嚕,她覺得很吵而且不雅。可是,鍾凱打呼嚕,她覺得可愛極了。她蹲在他旁邊端詳著,手指輕輕觸控他的面容,喃喃自語:“別人都愛我,討好我,為什麼你,偏偏不愛我呢?”
門鈴聲響起,陳潔嚇了一跳,連忙去開門,是母親。“小潔,你這樣不合適。孤男寡女的,他又喝多了酒,媽留下來陪你。”陳潔將母親往外推,“我這麼大人了,我有分寸。”見母親還要往裡擠,恐嚇道:“不想我嫁出去了?”
陳潔也不想和母親多說,猛的關上門。門發出很大的聲音,她後悔不迭,忙扭頭看沙發(違規詞)上的鐘凱,鍾凱身子挪了挪,抬了抬胳膊,捂著腦門坐了起來,“哎,怎麼都走了?”鍾凱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醉醺醺的看著陳潔,嘻嘻一笑,“我也該走了。”
陳潔上前扶住他,結果被鍾凱一帶,兩人倒在沙發(違規詞)上,鍾凱酒醒了一半,忙推開她,“對不起。”站起身來,“我上趟廁所,馬上走。”
鍾凱洗了把臉出來,陳潔右手握著杯橙汁,神情緊張的看著他,手抖得厲害,橙汁漾了些灑在地板上,“喝點水,解解酒。”她的聲音也是抖的。
鍾凱正好渴得嗓子冒煙,忙接過來喝了一口,皺著眉頭看看手裡的杯子,“橙汁?”“喝不慣?那我去給你倒杯水。”陳潔神經質的接過杯子。
“不用了,”鍾凱迷惑的看了看她,“我走了,甭送了。”
剛走到門口,他習慣的摸摸口袋,發覺車鑰匙不見了。陳潔見他猛的轉過身來,嚇得一抖,連連後退,“你……幹嘛?”“我的車鑰匙不知道掉哪了。”鍾凱單膝跪在沙發(違規詞)上用手胡亂的摸索。
202 第二十章
“你怎麼魂不守舍的?”洪晨推推鍾凱,鍾凱一驚,又馬上露出不自然的笑。“你眼裡好多血絲,沒睡好覺?”洪晨從包裡取出一瓶有清熱去火的眼藥水,小心的滴了兩滴在鍾凱眼裡,鍾凱一閉眼,兩行“淚”淌了下來。
洪晨今天心情格外好,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興奮,摟著鍾凱親了親他的臉頰,拉著他的右手輕輕晃,見綠燈亮了,又忙把手鬆了。
“今年的雪下得可真早,才十月下旬呢。”洪晨哼唱了幾句《雪人》後,又說:“明年我就畢業了,我媽要我讀研,我就知道她說話不算數,我可不想變書呆子,可惜檢察院的制服不好看,中國的制服都不好看,鬆鬆垮垮,沒有精神。”
鍾凱一言不發,洪晨沉默了一會兒,又笑道:“幾天前,我在學校附近逛街時遇到一女同學,我倆站著聊了會兒天,我無意的回了下頭,發現我們是站在婦幼保健醫院門口,趕緊叫她跑開了。我倆邊跑邊笑,她笑我現在簡直成了驚弓之鳥。”
車子開進小區停車場,洪晨坐著沒動,盯著車窗外的枯樹,平靜的問:“出了什麼事?”鍾凱抽著煙,沒有吭聲,洪晨也拿了一支,給自己點上火,兩人的目光沒有交接。
“說吧,我不怪你,又不是第一次了,這次是男是女?”
鍾凱狠狠的吸著煙,象是在下決心,他突然開口說:“晨晨,你暫時休學,咱倆去海南。”
“休學?”洪晨驚愕的看著他,“你惹了誰?得背井離鄉?咱爸咱媽呢?公司不管了?”鍾凱茫然無助的伏在方向盤上。
“歐陽海龍?”洪晨猜測。
“沒別的法子,你願不願意跟我去海南?那畢業證要不要都無所謂,你肯不肯?”“要我過去陪你去死,我都肯。可是你得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你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嚇成這樣,要真有大麻煩,也得把咱爸咱媽帶上啊,要是別人找不到你,報復他們怎麼辦?他倆年歲已高,咱爸又有心臟病,受不了刺激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