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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陳恪之說的那樣,和女孩子的字一樣,太清秀了。
可如今對其的態度已有所改變,曹全碑作為縱然有缺點,但瑕不掩瑜,很多人都認為應“去其纖秀,得其沉雄”,覃父也不例外。
“爸爸,‘去其纖秀,得其沉雄’又是什麼意思咧?”覃松雪對這些一點都不懂。
“就是說你寫出來的字不要像女孩子一樣,雖然像曹全,但也要寫出氣勢。那個的段譽,你昨天看電視看到的那個,曹全就要有那種感覺。”
覃松雪依然不懂,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小恪哥哥寫的字像喬峰,你的就像段譽。”
覃松雪撓撓頭,眨眨眼睛,哦了一聲。
覃父用曹全碑來打磨覃松雪的性子,帶著他入門,是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第5章chapter5
放了暑假,除了陳母休息之外,其餘的大人們都得上班。每天練字之餘,陳恪之就帶著覃松雪跑到樓下的院子裡消磨時間。
三歲的小孩兒已經有了自己的交際圈,幾棟樓裡退休的幹部不少,很多家長沒空帶孩子就把他們放在爺爺奶奶這兒。院子裡的同齡小孩兒有五六個,最大的一個當屬陳恪之,三歲一代溝,比他更大的孩子則有著另外的圈子。
一般來說家長上班,留著孩子在家是挺不安全的,可是如果和自己孩子在一起的是陳恪之那就另當別論了。
陳恪之不是一般的小孩兒。覃父覃母對他相當放心。
這個年代的小孩兒基本上每個人都會有一臺三輪小腳踏車,覃小王八蛋和他爹一樣,性格騷包,他的小三輪腳踏車上貼著好多貼畫。
那些貼畫是他吃泡泡糖的贈品,泡泡糖紙上通常會有可以粘在手上或者腦門上的畫,長寬不超過三厘米,貼在身上薄薄的一層,跟一次性的紋身似的,用清水還洗兩三回還洗不掉。上面的圖案一般是某個動畫片裡的機甲戰士,頗受男孩子喜歡。
覃松雪為了集齊一整套貼畫纏著他爸買了一整盒比巴卜,泡泡糖沒吃幾顆,貼紙是全部貼在他的小腳踏車上了。他也想像其他孩子那樣貼腦門上,再拿個木頭劍,大喊一聲“天馬流星拳”,但是覃母不准他玩這個,看他在身上亂貼東西狠狠地揍了他一頓,所以他只敢把這股騷包勁發洩在小腳踏車上。
這天覃松雪騎著他那獨一無二的拉風小腳踏車可得瑟了,享受著小夥伴們投來的豔羨目光。
“球球,你滴車子借我騎一哈嘛,我等哈給你七跳跳糖。”四歲半的小夥伴楊波擤著鼻涕和覃松雪商量。
覃松雪想了一會兒,沒有答應:“七跳跳糖嘴巴痛。”他還不太分得清嘴和舌頭的區別。
然後十分酷炫狂霸拽地把車子騎走了。
小鼻涕蟲楊波鍥而不捨,追了上去:“我還有聚聚糖!”(哨子糖)
“不好吃。”覃小王八蛋很臭屁。那種糖除了能發出聲音之外,一點都不好吃,還不如喔喔奶糖呢。
陳恪之拿著本書坐在花壇邊上樂得厲害,看不出這小痞子還挺挑的。
最後小鼻涕蟲以三張乾脆面的卡換來了在院子裡騎車五圈的機會。
陳恪之不太理解這群小屁孩子的審美,怎麼就會覺得貼滿了貼紙圖案的車好看呢,原本乾乾淨淨的大紅色不好嗎?
所以說,早慧的孩子也有不好的地方,陳恪之沒怎麼體驗童年的快樂。
開學之後陳恪之上了小學一年級,報名時間是週二,陳父陳母都得上班。陳父想著請個上午假帶兒子報名,還沒給單位領導請示呢,陳恪之就先說了,爸爸,報名我自己去吧,您把學費給我就行,不會出事的。
陳父訝異之餘仍有些不放心,又想看看陳恪之獨立能力如何,衡量之下表面答應了陳恪之,背地裡還是向領導請了假,第二天陳恪之拿著錢報名去的時候偷偷在後面跟著。
陳恪之邁著小腿走得挺快,由於已經在這個小學上了一年學,進入校園後陳恪之很快就找到了一年級的教室,核對了教室門上的班級後交了錢把領的單子塞進書包裡走人了。
班主任問他,你們家大人呢?
陳恪之說,爸爸媽媽上班忙,報名這種小事不用麻煩他們了。
班主任目瞪口呆,暗暗記下了陳恪之的名字。
不久之後學校組織了一次數學競賽,裡面的題都是有些超前的內容,例如加法是兩位數或者三位數以上的,還有乘法除法運算,趣味題若干,這些對於三四年級的孩子來說沒什麼,但換做剛入學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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