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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你太客氣了,都是應該做的……”
小吳對覃母的情緒有點擔心,不過看到覃母堅定的樣子又很佩服這個女人,老公在外情況不明,一旦她倒了,她兒子就會沒了主心骨,為了這個孩子,她必須撐住這個家。
覃父還給陳父打了電話,託他們一家照顧好覃母和覃松雪。陳母心善,聽到這個訊息哭得比覃母還厲害,晚自習都沒去上,要在家陪著覃母。
飯還是覃母做的,她早上買了菜,中午吃過飯以後才去單位報的到,本想節假日提前下班,沒想到接到了覃父的電話……
這天陳恪之也留下來吃飯了,覃母就多炒了一個菜。
晚上陳恪之和覃松雪照例在書房練字,覃母被陳母叫走了。
陳家已經拉了寬頻,可以隨時上網。
覃母雙手顫抖地在鍵盤上敲下關鍵字。
但是現在全國疫情遍佈,人人自危,出一兩例病情已經算不得稀奇,不可能上電視重點報道,只能在網上搜尋相關資訊。
覃母無比懊悔為什麼在覃父走之前不強行讓他買個手機。
那時候的網路並不似如今這麼發達,覃母搜尋了半天也只有h市出現了疫情的新聞,覃父他們那裡不是頭一個爆發的,所以根本無從得知患者資訊。
覃父在電話裡只說他們學校發現了病例,為了安全起見必須封樓,但是細節隻字未提。以覃母對他的瞭解,事情多半不會那麼簡單,按照覃父的性格,要是真沒事,他一定會解釋一大通,而不會像是交代遺言那樣把自己的藏品如數告訴了覃母,讓她以後賣的時候不要被奸商坑。
“老陳啊,要不要給大哥打個電話,看看他方不方便打聽一下訊息?”陳母憂心忡忡的。
“我試試吧。”陳父說著就撥通了陳建國的號碼。
覃家書房。
“蟈蟈,我媽媽從來不打牌的。”
陳恪之看向他,才發現一個半小時過去了,覃松雪才寫了半張毛邊紙的曹全碑,字排列得亂七八糟,藏鋒也沒寫好,回鋒回得到處露鋒,非常明顯地心緒不寧。
“趙阿姨剛才喊我媽媽去打牌,我媽媽從來不打牌。”
說話的時候覃松雪下嘴唇在抖,好像立刻就會哭出來。
陳恪之放下筆,摟住覃松雪,親了親他眼睛:“球球,乖啊……你哭什麼……”
“今天我媽媽哭過了,她根本沒有眼藥水過敏,她滴的眼藥水……是上個星期我去買的,和她以前用的那個長得一樣,怎麼可能過敏……”覃松雪說這話的時候身子已經開始一抽一抽的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就是不肯掉下來。
陳恪之沉默著沒說話。
“還有……我爸爸以前打電話回來都是座機,今天他打回來是用的手機號碼,來電顯示上面我都看到啦,我爸爸還沒買手機,他肯定是拿別個的手機打的……我爸爸跟我講過,手機打電話好貴,他每次都要走好遠去找公共電話亭,今天和以前不一樣……”
客廳裡的座機旁邊放著一個小小的來電顯示器,是前年覃母為了方便回電話裝上的,覃松雪今年經常接到覃父的電話,看那個小小的黑白顯示屏已經成了習慣。
“蟈蟈……我好討厭你們這些大人……有什麼事情都不跟我講……我爸爸到底怎麼啦!我好討厭你們!”
覃松雪說完就掙開了陳恪之,蹲□抱著膝蓋哭了起來,他哭的聲音很小,胖乎乎的身子一直在微微地抽,呼吸急促地像是喘不過氣來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點選終於破萬了,收藏過了200,加更一章,多謝大家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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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chapter29
覃松雪這副樣子看得陳恪之很揪心。
家長們都以為孩子小;什麼都不懂,卻忘記了孩子的心思其實是最為敏感的,關係到自己父母;一向粗神經的覃松雪這次的直覺無比精準,一下子就發現了很多不對勁的地方。
“球球,別哭了……”陳恪之拉著他站起來,重新抱住他;自己坐在了椅子上。
陳恪之彷彿成為了覃松雪唯一的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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