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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別寫豎畫,先把橫畫寫完再添上去。”
這種拆字練眼力的方法陳恪之聞所未聞,依言照做之後寫出來的字慘不忍睹,重心都歪到了一邊,更別提中間的空間分佈了。
“現在曉得你的眼力差在哪裡了嗎?‘重’字一共七筆橫畫,每一畫都有不同的寫法,你是不是區分開了?你看你的第三筆和第六筆寫法就重合了。”
陳恪之看著其醜無比的“重”字一言不發。
“繼續練,今天就寫這一個字,寫到和你以前一樣的水平就行了。”覃父說著點了根菸,轉身去了陽臺。
覃父掃了一眼覃松雪的字,什麼都沒說,覃松雪拿著筆,臉色像是吃了一斤苦瓜。
小王八蛋終於意識到不僅小篆麻煩透頂,就連曾經覺得簡單無比的顏體都可以弄死人。
覃松雪覺得他的這個暑假簡直一片灰暗。
世人都贊王羲之裡的“之”一共有二十多種寫法,殊不知每一位書法家寫的每一個字,每一筆都有細微的不同。
橫畫,有上凸,有下凹,有在三分之二的地方凸或者凹,豎畫,中鋒和側鋒轉換,中鋒為主還是側鋒為主,字的重心,還有出鋒的點,所有的要素組合起來千變萬化。
書法家都有一雙極毒的眼睛。
覃父看好的那兩名學生還是來上課了,而且學費沒有增加,仍然是一個月五百,紙筆費另算。
這兩個學生都是女孩子,一個十一歲,另一個十四歲。之前年紀最大的周洲本來是想來寫字的,但上了初中後他家裡人就以怕耽誤學業為由禁了他一切特長,於是來寫字的事情也就無疾而終了。
覃父對她們仍然要求不高,每天練字時間不變,兩個小時。但比之前稍微嚴格了一些,讓她們一個畫八字,另一個畫蚊香。小的學隸書,大的學小篆。
覃松雪和陳恪之拆字也沒瞞著那兩個小姑娘,這樣的方法不算機密,而且就算其他人知道了也會因過於繁瑣而放棄。
而且這個暑假還來了另一個人,一個所有人都不怎麼待見他的人。
黎超。
隨著黎超年紀越來越大,黎家和覃家的關係也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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