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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問問。”
宋玉道,“她結婚了,學校就徹底沒指望了。”
“真可憐。”不由得摟緊了大玉兒道,“不許你可憐她!”
宋玉扯下林子楓的爪子道,“管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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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人在江湖,安全第一 。。。
打老家回來之後,楓仔仔就開始偷偷存錢了,他忘不了老家那昏暗的小教室,忘不了那些書桌,還有沒見過的那些如飢似渴的想學知識的孩子,其實最忘不了的是村長女兒的眼睛。
要說這些其實也是為他自己謀福利,他老是覺得大玉兒往炕頭上一坐,喝著酒,敘著舊那狀態就跟他們早就是一家人了一樣,只不過楓仔仔不知道而已。
這其實完全是楓仔仔的過度想象,大玉兒從來只拿那丫頭當妹子。這麼多年不嫁也確實是因為惦記學校的孩子們無人教,至於是不是楓仔仔醋罈子裡揣測的那樣就不得而知了,俗話說每一個不著急結婚的人,心裡都住了一個不可能的人。大玉兒這個女婿村長一家是盼不上了,不過要是大玉兒有個弟弟就好了。
楓仔仔每天都在監測大玉兒的舉動,生怕這個希望工程節外生枝,偷聽電話練就了一身高強本領,順風耳都是浮雲。
大玉兒能不曉得楓仔仔那點破心思麼,可是他不說,不點破,他就要看楓仔仔抓心撓肝的揣測,琢磨,懷疑,然後一次一次的再全部推翻,反反覆覆,樂此不疲的。大玉兒心說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人要是心裡不安呢就會總拿自己的短處去比人家的長處。比來比去心灰意冷,這一冷了,心情就跟白磷似的禁不起一點點摩擦。不去點都能火花四濺。
大玉兒本來就是渣的秉性,三句話不和就要拳腳相加,換平時都是愛/撫,到如今就成了嫌棄。楓仔仔徹底成了丟斧子的人,看誰都像賊。
索性分了床,跑到客廳睡沙發,偏偏自己又沒出息,想著這樣做不是把大玉兒越推越遠了?
整個正月裡就這樣貓一天狗一天的過,完全沒了之前剛回來時候的激/情;明明禁/欲很久了可是居然一點也沒有小禁勝新婚之感。挫敗啊,主要還是這個讓楓仔仔開始胡思亂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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