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頁)
名The Beatles。”
付聲並沒有刻意描繪,只是輕描淡寫地解釋了一番。
“耳熟啊!對了,就是上次《黃色潛水艇》的那支樂隊,我唱過他們的歌。”嚴歡突然想了起來,“他們很厲害嗎?”
“還好吧。”付聲淡淡道。
就因為他這一番輕描淡寫,讓嚴歡誤會了,只以為是個一般的樂隊,完全沒有再去過多關注。他此時根本沒有意識到,在提及這個樂隊的時候,附身的老鬼一直沉默著,詭異的沉默。
陽光取的名字自然被否決了,甚至他本人被剝奪了繼續取名的權利。向寬質問他,“以前你們樂隊,究竟是誰取得名字?”
飛樣樂隊的名字還不至於如此不堪,絕對不是出於陽光之口。
然而這個問題,卻一下子戳中了陽光的傷處。
“我們隊長。”陽光低聲道:“他希望樂隊能夠像雄鷹一樣,在國內一飛沖天。呵呵,現在想,是多土氣的一個名字啊。”
再土氣也比你那□□好!
向寬雖然想這麼吐槽,但是看陽光此時壓抑的神色,卻沒有再開口。
他們所有人都知道,飛樣對於陽光來說,是一個不能揭開的傷疤。因為隨時隨地觸碰它,都會痛徹心扉。
看來陽光對飛樣的老隊員們還是念念不忘啊。
嚴歡感嘆著,突然計上心來。
“有了!我想到新名字了!”
另外三人齊刷刷地看向他。
“就叫The Prayer!怎麼樣?”
Prayer;祈禱者,悼亡者。
為誰
“我沒意見。”向寬第一個舉手,發表看法。
“可以。”付聲言簡意賅。
最後,只剩下陽光一個了,嚴歡把期待地目光轉向他。
“名字……為什麼會想到取這個名字?”陽光卻只是盯著嚴歡,雙手悄悄在背後握緊。
“為什麼,難道你們不覺得這個名字很有範兒嗎?”嚴歡眨巴著眼睛,說:“我研究過了,但凡是有些名氣的樂隊,都是用‘The'這個單詞來做樂隊名稱裡的首詞,像是那個什麼‘The Who',對了,還有付聲剛才說的‘The Beatles’。”
嚴歡道:“用這個單詞來取樂隊名,難道不是一個好兆頭嗎?”
“那為什麼要用‘悼亡者’這個詞,用其他的詞不好嗎,像是‘Flower'之類的。”陽光依舊緊盯著嚴歡,不錯過他的任何一絲表情。
“Prayer;一語雙關啊,既有我們是音樂的祈禱者的意思,還包含著我揮斷過去,重新開始的涵義在內。比你那什麼花不花的,高深多了好不好!”
“真的?”
“我騙你幹什麼?!怎麼,難道你不喜歡這個名字?”
陽光側過頭,“也不是不喜歡……算了,是我多想了。就取這個名字也不錯。”
“好,那就是全票透過!搞定,The Prayer!”嚴歡興致頗高,“名字都定下來了,敢問還有其他要求嗎?主音吉他手大人?”
付聲看著他,似乎打量了幾眼,頗有深意。然後,像是大發慈悲般揮一揮手。
“今天的練習就到這,休息去吧。”
“解散!”
嚴歡畢竟是少年心性,一蹦三丈高,很快就本得沒影了。連續好幾天,都被付聲抓著逮著關在室內練習,他不被憋壞了才怪。
嚴歡第一個跑出房間,緊接著陽光也揹著貝司走人了。
“我明天再來,一會還要去打工。”對著付聲和向寬點了點頭,話不多的貝司手就這樣離開了。
直到屋內只剩下付聲和自己兩人,向寬才竊笑著說出口。
“你說嚴歡那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付聲扭頭,看了他一眼。
“明明是特地為陽光取了這樣一個名字,但是又不說出來。陽光也是,他是真沒發現嗎?”
悼亡者,多麼明顯的意思。悼念故人,追憶過往。不正是在暗指陽光和飛樣之間的關係?
“發現沒發現,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付聲道:“嚴歡想要以這種形式來替陽光祭奠飛樣,陽光也接受了,就是這樣。”
“那你呢?”向寬說:“自己的樂隊名和其他樂隊扯上關係,按你的脾氣,一向可是忍耐不了這個的啊?”
“死者為大。”付聲說:“我以前也很喜歡飛樣,接受這個名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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